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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冰却是脑门子一轰,吃惊地的瞪大了眸子:“你会说话?”
那声音低而沙哑,像是低低吹响的笙箫,动听至极。
夜玖抬起头,迎着她的注视目光,那里面包含的紧张他看得很真切,心的一处软下来,他轻轻勾起唇角:“是没什么好说的。”
“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夏语冰下意识追问道。
夜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眸底的幽暗之色,好一会,在夏语冰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时候,他一字一笔在她手上写道:“不说。”
他来自……
“交换了名字我们就是朋友了,对了……”夏语冰笑嘻嘻的:“我要去平京,你来自哪里要去向何地?”
夜玖看她笑眯眯的模样,唇角微微弯起来。这一刻他突然不想告诉眼前的人真相,就这么让她误会着着吧!因为排行第九,才随意取名为九这回事自己知道就好。
夏语冰抬起眼看他因为安静而显的温柔点眉眼,忍不住笑起来:“长长久久,嘿嘿,不错嘛比我的名字好听多了。”
“夜玖……”
这一刻他觉得被误会成哑巴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他轻轻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一笔一画写下自己的名字。
夜玖看着她伸出来的手,白白嫩嫩的指头,肉嘟嘟的看不到一点的骨头,应该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
无声的,那三个字绕着他唇齿间流连了一圈。
夏语冰……
她脸上顿时露出同情之色:“不能说你写吧!”她伸出手来:“对了,我姓夏,名语冰。你呢?”
这样的表情落到夏语冰眼里就是——他不会说话!
他看着她,无声张了张嘴。
她是不同于秦公公、小笙还有母皇以及那些把他当作所有物或者是棋子的那一类的人,他不能跟她像对他们一样说话。她在问他,他该怎么回答呢?一时间聪颖的头脑竟有些发蒙,说不出话来。
夜玖看着她紧握着他的那一只手,这也是第一次他和人有肢体接触。他能觉察到她对他没有恶意、没有鄙夷,很友善的在对待他。
夏语冰说完,握住他的手将瓶子捏紧在他手心里:“不打不相识嘛,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就到这里了?”
“别啊!刚才是我不对,我跟你赔罪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别跟我一般见识,这药就当我向你赔罪了!”
夜玖沉默地盖上瓶胆,执意把药瓶还给她。
夏语冰把瓶胆放他手上:“等下还不舒服就再喝一点。”
他把药瓶还给她。
夜玖也的确是喉咙难受,想了想接过药瓶,喝了一口。甘甜的药液入口,一阵凉意在口中泛滥开来,喉咙顿时好过了许多。
夏语冰误会他不肯吃,有点郁闷了:“你别不信呀……这真能喝的,你相信我。”
夜玖眉头微微一皱,他即便是只粗浅懂些医术都能闻得出来这么一小瓶药价值连城,她就这么给他吃了?
药清香扑鼻,闻着都精神大振。
“那啥……”从来能言善道的夏语冰有些哑口,她抓了抓稻草窝一般的头发,扯开瓶胆,将药瓶凑他面前:“我爹吼我吼到喉咙痛的时候,我阿娘都是给我爹吃这个的,你相信我,这个真管用。”
夜玖没有接,只是捂住唇,深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夏语冰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听他咳嗽,手忙脚乱地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药囊里摸出一瓶子药递过去:“你喝点这个,会好些。”
夜玖的喉咙本就如如火灼烧,平生又是第一次被人这般火辣辣的注视着,他忍不住又连连咳嗽起来。
头一回的,不知道脸皮为何物的夏语冰有些发窘,自己这形象实在是太糟糕了些。
简直就是活生生的高岭之花,盛开在皑皑雪峰,冰清玉洁,不沾染凡俗半点尘埃,供人膜拜。
而且她一直以为男子跟爹爹一样阴柔秀雅就是极美了,却没想到眼前这一个看起来未及弱冠的少年更是美出了新高度——他五官精致却不显女气,长眉入鬓,面若敷粉,唇若点朱,形菲薄而优美。而他整张面孔上最为吸引她的是那一双漂亮至极的凤眸,其形狭长精致,微有上挑,睫毛长而卷曲浓密如小扇,遮住那黝黑得过分的瞳眸,被这样一双眸子注视着,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忍心动他分毫!
听过天上掉馅儿饼的,井底观天的,可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原来这世上还有坐在井底还能捡到美少年的好事儿。
说话的下一刻她看清楚他的容貌,到嘴边的话就那么咽了下去,有些发愣的,她直直看着他,心底却泛起喜悦的浪花来。
“哎……”
夏语冰有些小受伤,她又不是长得贼眉鼠眼的怎么今儿就被人当贼一样戒备了?
夜玖戒备地盯着她。
夏语冰不要脸的凑过去,看人一脸戒备地后挪,她也跟着他挪,一直把人逼到了井壁上退无可退才停下。
“哎。”
不过吧,她也不是故意的对不对?谁让他那么倒霉催的就掉井里了呢?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刚一直咳……”搓了搓自己满是泥巴的手,夏语冰想起自己差点把人掐死的事不禁有些尴尬。
夏语冰眨眨眼,这是被嫌弃了对吧?
额……
夜玖身体一僵,挪得离她远了些。
“哎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