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女子的转身离开,黑袍老者来到那三先生面前,弯下腰来低声道:“三先生,好好管教你的手下,否则,你老夫就让你试试我的手段。”
“是,是,是!小的一定好好管教他们”三先生磕头捣蒜般的回应道。
“哼!”老者冷哼一声,便向酒楼内走去。
许久,三先生才慢慢起身,对那些黑衣人道:“管好自己的嘴!再让我听到有人嚼舌头,我弄死你们。”说罢,拂袖而去。
身在不远处的何一凡等人看着发生的这一切,何一凡心中也是颇为惊讶,你黑袍老者究竟是如何出现在那名黑衣人身后的,何一凡竟然丝毫没看清楚。
吴全看着也是一阵心凉,此人修为之高,实在前所未见,若交手怕是讨不了什么好处。
只因那酒楼中有武功高绝之人,何一凡三人也不敢开口商议,只是轻轻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示意咋行离去再议。
吴楚二人会意,刚要起身离开这阁楼指定,突然听到那就酒楼中嘈杂之声大作,不多时自酒楼二层的一个窗户中飞出一道黑影,以迅雷之势撞在了对面的墙上。
紧接着酒楼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喊:“你哭什么哭?哭什么哭?你哭娘心疼死了。”
何一凡这才看清,自那窗户中飞出的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被人以大力掷出,撞在了街对面的墙上,眼见便活不了了。
何一凡一时间目呲欲裂,方要起身而去,却被吴楚二人拉住,正在几人纠缠之间,忽听到身后传来一道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方才便听闻有什么动静!原来这还有几只小耗子!”沙哑的声音突得自背后响起。何一凡三人顿时寒毛倒竖,霎时间何一凡已长刀在手向身后那人劈了过去。
金色刀芒直劈身后的黑袍老者,可就在刀锋要至时,那黑袍老者竟然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何一凡心中惊,强行收住刀式,方要观瞧只觉得左侧黑影一闪,何一凡想也未想又是一刀劈出,而那老者又是一闪而没。
何一凡心内震惊无匹,自己行走江湖也十数年,从未见过如此形如鬼魅的身法,说话间只见那黑袍老者若影子一般闪到吴全与楚含萱二人面前,伸出手掌直奔楚含萱面门而去。
在楚含萱身旁的吴全立时长剑出手,直刺黑袍老者心窝而去,只见那老者伸出左手,二之并拢在吴全长剑之上轻轻一弹,吴全的长剑便被荡开。
荡开吴全的长剑后,那黑袍老者好不停息,右手灌注真气直奔楚含萱;楚含萱只觉的自己被一股起劲所制,一身轻功竟不能施展半分。
眼见那老者便要劈中自己,楚含萱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忽然,楚含萱只觉的自己眼前黑影闪过,便听到耳边响起一声闷哼。
原来,何一凡见那老者的手掌劈向楚含萱,电光火石之间,何一凡只好奋起全身功力,扑至楚含萱身前将其护住;方至近前,何一凡就觉的背部一股大力袭来,直震的何一凡头晕目眩,胸口一紧一口鲜血便喷涌而出。
“走!”何一凡忍痛将楚含萱拉起。
可就在几人与那黑袍老者交手的时候,一种黑衣人已将三人重重包围,何一凡方才自那阁楼顶端跃起,便看到周围一种人已将几人包围,无奈间便落在了那条街市之上。
周围一种黑衣人虎视眈眈,自那酒楼中先前那妖媚的女子款动金莲自酒楼中缓缓走出,手中牵着一个七八岁样子的男童,身后跟着先前那三先生。
场间忽的黑衣一闪,带起一阵微风,那女子身后便出现了一道佝偻的身影。那女子妩媚的眼神自何一凡三人身上扫过,当目光掠过何一凡身上时,眼神突然大动,双颊上竟挂上了一丝娇羞。
“影子大人,你下手也忒重了,看把这哥哥给打的,奴家可心疼了呢!”那女子看了何一凡一眼,转过身娇嗔着对身后的黑袍老者说道。
那老者闻言,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全然不理会那女子的话语。
说话无人应声,也不见那女子有一丝尴尬,转过脸来娇羞的看着何一凡道:“好哥哥,你受伤了,快随我去奴家的闺房中,奴家好好的给你疗疗伤吧。”说话间,这女子轻轻扭捏这自己娇柔的躯体,魅惑之态一览无余。
“呦!哪里来的小****,在这里搔首弄姿的勾引人呢?”何一凡还未开口,在其身侧的楚含萱便张口讽刺道。
那女子闻言立时弯眉倒竖看着楚含萱:“哪里的小浪蹄子,在这里聒噪。”
一时间,两名女子的美眸之中似乎能看到实质的火焰在燃烧,何一凡看着身旁的楚含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花猫一般,心中不免好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置气。
想想也不怪,楚含萱不是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许是今日身边有了何一凡才多见小女儿情致。想想楚含萱统领江南天机阁,平日里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密探身份、酒楼老板娘那个身份软了都在江湖上混不下去,此番见有人调戏自己的心上人,嘴里哪里能饶了人。
何一凡心中也是无奈,想想江北何一凡,今日竟然不一个女子耍了流氓,这他奶奶的叫什么事?
不去理会那女子,何一凡认真观瞧着周围形式,心中盘算着如何全身而退。方才出手的黑袍老者自不必多说,即便自己全力施为怕也讨不到便宜,何况此时已是重伤之身。
再看那红衣女子,虽然看着是个轻佻之人,但观她方才身法也决不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