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黎托芘慈也有些郁闷,没想到搞事情搞出一个孩子过来,这确实是计划外的事情,有孩子本来没有什么的,就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有点不对劲,要是挺着大肚子跨上战马去打仗,就更加的不对劲了。? ? ? ?.?r?a?n??e?n?`
雪晴转身就走,懒得去搭理这货。
大浪淘沙,该走的都走了,留下的都是真心抗日的,额,是抗匈奴的。除了天道和大月氏楼兰和轮台,只有七八个小国家,再怎么也不会一个都不搭理雪晴吧,那才是真的尴尬了。
且这些国家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在这附近,所以雪晴让李广和李敢负责军事联防上的事情,将这周围主要的重要物资都搬到这边来保存,各处紧要的路口,水源,都驻扎了军队。并且将各国的军队都拉过来一起集训。
除了这些,还有各国的奴隶,以及其他国家卖过来的奴隶,继续的筛选出比较强壮的用来训练,一时之间楼兰看上去兵强马壮的,除了天道的两万多军队。还有各**队四万多人。奴隶军队五万多人。可惜这战斗力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若是换成十万精锐的汉军骑兵,那雪晴绝对有信心和大单于掰掰手腕,给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夭寿啦,伊稚斜大单于被大汉小姑娘给打趴下啦。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雪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吹掉烛火,蒙起杯子,仔细思考自己到底是如何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别人穿越,要么就是整天谈恋爱,啥正事儿也不干。要么就是努力爬科技树。不停的挣钱享受人生,可是自己呢,走到哪儿都是一堆的麻烦。一个接着一个。弄得雪晴都有点心力憔悴,未老先衰的感觉了。
如花走进来,却见里面黑灯瞎火的,借着外面的灯光看见雪晴翁在被子里,叫道:“殿下,大将军来信了。”
雪晴在被子里面瓮声瓮气的说道:“掌灯,拿过来吧。”
如花轻轻的嗯了一身,上前将屋里面的几盏油灯和蜡烛全都给点起来,才拿起信笺走到床榻边道:“殿下,灯点了。您……”
雪晴钻出来一个脑袋,伸手取过那封信看了看上面的封印完好,才接过如花手中的小刀撬开封泥,取出信笺来仔细的阅读。
卫青对此事表示了高度的重视,同时和霍去病还有皇帝都分别联系过了,他们觉得匈奴的战略转移是很有可能的。想让雪晴结合匈奴的实际情况,判断一下匈奴若是真的到了西域的话,那下一步该如何去办。
雪晴有些无语,这实在踢皮球么?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玩那些政治手段。
但想来也不怪卫青,卫青和霍去病身在前线无法纵观全局。贸然做出这种决定是很武断的。他们必将现在还在荒郊野外埋头行军,还不知道前方杀过去到底有没有匈奴人呢。
能纵观全局的是谁?那只有现在躲在甘泉宫泡温泉的武帝。而离下一个可能的额战场最近的人,就是雪晴了。
如花在一边小声的道:“咱下午不是收到了皇帝的信么,刚才博望侯和李郢的人分别来汇报了,皇帝给博望侯爷去了信件,但所说的和给您的信件差不多。”
雪晴扬了扬手上的信件道:“何止差不多,简直如出一辙,就连大将军的这一封也是。”
如花也不太明白,只站在一边不说话。雪晴把信件丢到一边,又把杯子蒙住脑袋,瓮声瓮气的道:“熄灯,本宫想静静。”
如花把信件收捡起来,便燃了一炉沉香。一边想着静静到底是哪位美女,我们家殿下大晚上的不去想侯爷,想什么叫做静静的美女啊。
躲在黑暗里面的雪晴,也很快因为被窝里面的缺氧而昏睡过去。如花便过来将雪晴的被角掖一掖。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朝霞布满了半边天。但是西域的天气之诡异多变,远远超乎雪晴的想象,雨水不多,多是沙尘暴。千百年后楼兰古国消失不见,谁也找不到一丁点的痕迹,就是被这沙尘暴日积月累的掩埋掉了岁月的痕迹。
高天行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假胡子变成了真的胡子,纠结在一起,活脱脱的和胡人没有什么区别。到了西域在李郢麾下的影子的护卫之下,马不停蹄人歇马不歇的赶往楼兰。见到雪晴就一句话:“殿下,匈奴人真的要来了,这是南宫公主给您的信件。”
雪晴掩着鼻子道:“匈奴人难道追在你后面,眼瞅着就要到西域了么?”
高天行一愣:“没有。他们还没出发呢。”
高天行身上的味道实在是辣眼睛。雪晴摆摆手道:“那你就下去沐浴更衣,用过膳睡一觉再过来吧。”
高天行醒悟到自己不修边幅,冒犯到了雪晴,拱手道:“殿下抱歉了,卑职想尽快禀报殿下漠北的情况,是以心急了些。”
雪晴道:“那事儿是本宫吩咐你办的,成与不成,自然是有些准备。你先下去吧,收拾停当,再过来吧。”
高天行一走,雪晴手里拿着信件往回走,回屋里仔细的去看着封建,上面打着大汉南宫公主之印的封印。揭开看来,是一张薄薄的羊皮,上面写着贤侄女见字如面,姨母远嫁匈奴多年,无法于孝景皇帝及王太后面前侍奉汤药,亲视含殓。深感不安,所幸贤侄女年纪轻轻,不让须眉,允文允武决胜千里之外的气概实在是大汉之福。但姨母已经嫁于匈奴人,为匈奴人生儿育女,已经算不得是汉朝人了。贤侄女所谋之事,姨母不宜出手相助,实属无奈,万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