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宝正在门口不远处跟两个侍卫商量一会儿如何听墙根,另一个侍卫有点心虚:“不好吧,一会儿逼急了骠骑将军砍死你……”高天宝满不在乎的道:“不会,他今晚有更重要的事情,嘿嘿嘿,没空砍我的狗头……”听到如花召唤,马上带人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过来。
雪晴抱着剑,气冲冲的来到前院,只见满地的酒壶碟碗。霍去病已经钻到祭台下面了。李敢和赵破奴坐在地上堵住他,还在灌酒。李敢脸红脖子粗的大着嗓门道:“你就说喝不喝吧你,别忘了老子上次成亲的时候,你这个鸟人,生生的把我灌醉了三天三夜,总算是等到今天了,快喝快喝。”
赵破奴捧着一个酒壶大着舌头喊道:“你这个酒不行,我这个,我这个,亲自炮制的虎鞭酒,我都舍不得喝。来来来,给你的贺礼,不和可是不给面子,你不懂我告诉你,这酒三杯下去,保你开花结果,立竿见影。”
霍去病留着口水拨开李敢递过来的酒盏,洒了他一身,伸手去抓赵破奴的酒壶,捧着就咕咚咕咚的喝。李敢赶忙去抓酒壶:“给我留点,给我留点,别都喝完了,俺也想开花结果呢……”
剩下的人不多,基本都是军队年轻的将校,雪晴冷哼一声:“全都给本宫叉出去……”
高天宝弱弱的嘀咕道:“不好吧,人家来道喜的……”
雪晴伸手一指:“把高天宝也叉出去……”
高天宝一脸懵笔,反应极快,咋呼道:“快点快点,把这些酒鬼叉出去。”
值班的侍卫们蜂拥而上,嘴里叫道,让你喝酒,让你吃肉,老子还在值班,酒都让你们这些贱人喝完了。
把李敢赵破奴一干将校全都扔了出去,即便是有两个不服的,但早已喝的烂醉,脚步轻浮没了力气。叉出大门,扔到街上去。
李敢在地上滚了两圈,抱着怀里洒得一滴不剩的酒壶就往嘴里倒,却不见有酒流下来,一脸错愕的从口子里不断往上面找,酒在哪儿,在哪儿,怎么倒不出来,躲哪儿去了。
赵破奴干脆耍起了地躺拳,跟个王八似的张牙舞爪,嘴里嘀嘀咕咕喋喋不休,也不知道念叨些什么。
各家的仆从在门外排成一路的马车上等待,见状立刻赶了过来,在这堆横七竖八的酒鬼里翻找,找到自己主子就抬回马车上,给拉回府邸去。不是自己的主子就扔到一边。也算是轻车熟路老马识途,看样子这长安贵圈经常发生这种事啊。
就连张全旦都被扔了出去,这就懵笔了,他住里面的好不好。
高天宝很自觉的把双手往背后伸着,就跟开飞机似的,腆着脸说道:“殿下,我自己叉自己出去好不好。”
雪晴不耐烦的说道:“滚……”
高天宝脸上堆笑谄媚的道:“好叻……”
侍女们将霍去病扶起,这霍去病双臂被扶着,却双脚悬空起来,便如踩单车一般乱动,嘴里怪叫道:“飞啦,飞咯,阿雪,你在哪儿,我飞来娶你啦,咻咻咻……”
雪晴一脸黑线,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以为你是齐天大圣,脚踩祥云身披霞光啊。
霍去病被提溜进了新房,往榻上一放,便啪嗒一声倒在床上,打起了呼噜。
一巴掌排在额头,额的个神啊,简直没眼看。
如花赶忙为霍去病剥光了衣服,拿起帕子给他擦洗,小姑娘理论强过实践,把霍去病翻过来,那晃晃悠悠的降魔杵,把她吓了个好歹,红着脸看都不敢看,埋着头摸索着擦拭。
雪晴瞟了两眼,死鬼,器大,活好不好就不知道了。
给他擦洗干净,盖上毯子,好奇宝宝强势围观,眼巴巴的看着雪晴。那眼神明显再说:“上啊,愣着干嘛,赶紧上啊。”
算了算了,新婚之夜,就这样吧。不再赶如花走,万一这货半夜掉下卧榻怎么办。好在床比较大,雪晴绕过霍去病那瘫软的身子,跨步到里面去,脱下大氅丢给如花。便也躺下。
如花便去了外间,支着个耳朵等着听动静。
可惜这一夜都没有动静。就只有霍去病的呼噜声。渐渐地如花也撑不住了,不知不觉间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如花惊醒过来,没听到动静儿,赶忙伸头去看里间,只见两位新人睡得正香。蹑手蹑脚去观望一下,香汤没动,连水壶都没动,雪晴蜷着身子侧躺着,霍去病却摆了个大字,半条大腿都漏了出来。
如花轻轻的把毯子盖住了霍去病的腿,异动却惊醒了霍去病,小霍头疼欲裂,双目血红,张着嘴巴要水喝。如花赶忙端过来水壶,拿了杯盏正准备倒水,却被霍去病一把抢过去,咕嘟嘟的全给喝完了,才咂咂嘴,又倒头下去。
雪晴在睡梦中听到声音,皱着眉头转过去,裹着毯子一滚,霍去病的下半身又给亮了出来,乖乖,如花给吓个好歹,拉了拉毯子,可雪晴给压着了,拉不过来,只好又取来一张毯子给霍去病盖上。
日上三竿,张全旦和高天宝在门口观望,见如花出来小声问道:“殿下和将军还没起来?”
如花瞥了一眼里面,关上门道:“还没,睡的香着呢。”
张全旦咋舌道:“啧啧,这都什么时辰了,真厉害。”
如花心说厉害个屁,一早就醉死过去了。张全旦昨晚被扔在外面,等那些被扔出去的将校都被自己的仆人给拖回去了,就剩下了张全旦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躺在大门口的石阶之下。睡了两个时辰才被巡夜的卫队发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