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玩的过谁?他真这么说的?”屏风后,小国主的语气有些愤怒,对着站在厅内的厂公问道。
厂公干笑两声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哼,这个沈欢真是越来越狂妄了!”
“主子,请恕奴才多言,其实这件事儿说起来,是我们仗势欺人。”
小国主听到这话有些不大乐意了,“你究竟和谁一国。”
“奴才当然是主子一国,不过奴才刚才说的话,也是为了咱们考虑。”厂公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历代药王都出自于民间,性格游散,每代国主的邀请都被拒绝,由此可见,沈欢这个新一代的药王,也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年纪不大,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很正常。”
“对付这样的人,我们在使用老办法,显然是行不通的。”
“马后炮!”小国主冷哼一声,“当初我说用这个办法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拦着我。”
厂公笑着摇了摇头,“并非是事后之言,当初老奴就说过这样做会带来什么负面效果,是主子您只想着挫其锐气,而没考虑结果罢了。”
“算了算了!”小国主也知道是自己没理,摆了摆手,“听沈欢的意思,现在有两只龙鼎在他手里,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厂公没说话,小国主也没再追问,这是固有的套路。
论资历和经验,厂公全都在小国主之上,就算是和上一代国主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这个国家是皇族,肯定不能交在一个外人的手里,所以上一代国主去世前,特地叮嘱厂公要培养小国主的自主能力,能不帮就不帮,或是先让其自己决定,然后再由厂公去修正错误的地方。
“派军队前去围剿如何?沈欢虽然厉害,但面临百万雄师,估计也只有投降的份了。”
见厂公不说话,小国主继续说道:“那就派暗卫前往,把龙鼎给偷出来。”
厂公总算是听不下去了,“前者太过霸道,难以服众,后者……窃贼之道,不是皇者应有的风范。”
小国主冷哼道:“那照您这么说,是不是要让我这个国主,卑躬屈膝的去给那沈欢道歉才行?”
“有损皇族威严,还是不妥。”能够伴随这么多代国主依然不倒,这本身就是一种本事,早在小国主说出第一条看法的时候,厂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个也是老套路,先说出一大堆错误的做法,逼迫他这位老人家,不得不提前说出正确的选择。
“其实这件事解决起来并不困难。”厂公一脸恭敬的开始分析局势,“我们之所以会使用永世不得为医的莫须有罪名,无非是为了想看看,在全力寻找龙鼎的情况下,沈欢究竟能找到多少。”
“数月两龙鼎,这样的答案对我们来说,堪称满分试卷。”、
“如今目的达到了,我们也就不用继续下去,而且通过这次事情,主子也应该明白,寻找龙鼎这件事虽不是只有沈欢一个人能担任,但只有他可以在短时间内达成我们的希望。”
“在寻找龙鼎这件任务上,他是堪称独一无二的最佳人选。”
“身为皇者就应善用人才,因一己之私,而放弃这样的国家栋梁,不是皇者所为。”
小国主有些不耐烦了,“道理我都懂,现在我需要知道的该怎么去做?”
“药王的作用,想必您也在张老将军发过来的那份资料上看到了。”
听到这句话,小国主的神情认真了几分,药王有什么作用?外可安天下,内可镇山河!
这十个字就是张天浩,送了那份文书的主要内容,也正是这十个字,完美而又简单的阐述出了药王这一角色的重要性。
“我觉得那不过是夸大的说法罢了。”小国主其实并不太认同,若一个药王就有这样的能力,华夏有岂需百万雄师坐阵。
“夸大?”厂公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您还是太年轻了,若只是夸大,当年是皇族也不会九跪药王门了!”
“九跪药王门?!”
“没错,当年国主为了请当时药王出山,曾经九跪药王门。”这件事是皇族辛密,莫说小国主没听过,就算是当今皇族任何一人都没听过。
当初华夏连年战乱,可谓内忧外患,始皇祖趁势揭竿而起,在诸多门阀巨鳄之中,李家并非是最强的,甚至可以说是排在末尾的低级势力。
之所以能够翻身一跃,成为战乱势力中最强大的门阀,就是因为请得药王出山。
“为了请药王出山,始皇祖一共去了药王山九次,每次都会跪足一天一夜,最终才让当时的药王感动出手,当然,若是当时始皇祖没有给出绝佳的答案,想必那药王也不会出手。”
药王同意出山,但言明只对敌国出手,内乱之争绝不插手。
“不知小国主可还记得,昌沙岭一役。”
“当然记得,那是我们皇族的第一场胜仗,也是李家军成功崛的战役,史称弘国圣战,以少胜多,折杀倭寇七万人,缴获枪械装备无数,至今都被誉为传奇之战。”
厂公叹了口气,“若我说促使那场战斗胜利的,只是因为药王袖袍一挥,施毒千里所至,您相信吗?”
“你、你……此话可当真?”
“当真!”厂公恭敬道:“如今的沈欢可能还没有当初那名药王的神威,但已经初具其态,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若非因为药王有如此之威,之前的国主也不会每代都会向药王发出邀请函。”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