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锦衣卫指挥使彭程紧急前来汇报。
“皇上,今日一早,市面上突然出现大量银元假币,扰乱市场!”彭程说着,一边将一张发现之时收缴上来的假银元币呈给朱慈踉。
朱慈踉接过之后,细细查看了一番,而后冷笑。
“哼,仿制得倒有五成相似,看来有些人是坐不住了,打算拼死一搏!”朱慈踉并不吃惊假币的出现,甚至可以说都在他的意料之内,从中央银行开业哪天起,他知道,靠着中央银行强大的竞争力,原先市面上的钱庄必然会遭到挤压,被逼到绝境,越来越多的钱庄会倒闭,最终所有钱庄都无法继续经营。
朱慈踉很清楚,面临生死存亡,一些钱庄可能会畏惧朝廷的势力,不敢有动作,只能默默承受钱庄的倒闭,可也会有的钱庄选择拼死一搏。
商人逐利,为了利益可以连命都不要,更何况是生死存亡关头,他们一定会拼命。
为了应对这几乎是必然的反扑,朱慈踉老早就派了大量锦衣卫密探时时刻刻监视市面上的动向,也因此,市面上的假银元币才刚刚出现,锦衣卫就得到了消息,而后又迅速将消息传到了朱慈踉耳中。
“此事交给你们锦衣卫处理,务必三日之内将胆敢仿制银元币的人全部揪出来,杀无赦!”朱慈踉严肃的说道。
“臣遵旨!”彭程心头一凛,立刻领旨走了出去。
三天是一个重要的关头,一般从假币出世,到真正泛滥,最少需要三天以上的时间,只要能在三天内解决,那么就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同样的,唐宋两家也紧需这三天的时间。
同样是那间茶楼,唐宋两家的家主再次聚集。
“唐兄,我宋家仿制的假币已经开始散发出去了,你们唐家呢?”宋家家主说道。
“我们唐家的也散发出去了,另有几家钱庄可能也在暗地散发假币,不过仿制程度不如我两家,不过和我两家加在一起,最多三日便能让市面上的假银元币泛滥,到时候我们就成功一半了。”唐家家主笑道。
“如此,保密方面不可出现任何差错,只要熬过这三天,便能迎来我们的转机!”宋家家主点了点头道。
两家家主又是一番商议细节后,先后离开这座茶楼。
在茶楼东面百米外的一处地方,一名看上去大约三十几岁的算命先生在这里打盹,当唐家家主离开茶楼的时候,这名算命先生,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不一会后,当宋家家主也离开茶楼的时候,这名算命先生同样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不过眼睛同时微微一眯,闪过一丝寒光。
一炷香时间后,没有人发现这名算命先生是何时离去的。
这名算命先生毫无疑问是锦衣卫密探之一,此刻他正在一处锦衣卫的秘密卫所向锦衣卫指挥使彭程禀报宋家和唐家会面之事。
“哼,两家最大的钱庄背后的宋家和唐家果真搅在了一起!”彭程寒声道,他敢断定,这唐宋两家必然跟假币流通时间有所牵连,甚至可能就是两家主导的。
彭程之所以敢这么断定,不仅是因为两家掌控着市面上最大的两家钱庄,更因为彭程查过两家当前所遭遇到的境况,两家几乎被逼到了绝路,狗急跳墙是常有之事,所以两家会有动作并没有半点奇怪。
“来人,加派人手,严密监视两家的所有产业和人员进出,特别是两家原本印刷两大钱庄银票之地!”彭程一声令下,立刻便有锦衣卫密探去办。
彭程就不相信,两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弄出了假币,会没有留下半点破绽。
不仅是两家,时间上还有另外击中假币,彭程同样派锦衣卫严密监视。
一时之间,十九处银行所在的南京城和个省府之间,暗战不断,四处都有锦衣卫密探活动的迹象,探知任何可疑的消息和人员。
一日后,一名锦衣卫顺藤摸瓜跟随着一名宋家的奴仆来到的南京城外的一处秘密地点。
两日后,有锦衣卫密探查到了唐家印刷假币之处。
当日,多出其他各家的印刷假币之处被找到,连宋家也一同在内,甚至其中还有一部分普通百姓被利益所诱惑,也加入到贩卖假币当中去。
事情查到这样的程度,几乎到了收网之时。
第三日,数千锦衣卫全数出动,联合一部分警察署的警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向牵连在内的各家。
一日之间,唐宋两家被抄家,一家老小全部被抓入大牢,与唐宋两家一同的还有另外几家仿制假币的钱庄,一个都没有漏网,同时,大约数十名普通百姓也因为参与到贩卖假币当中去被也被抓入大牢。
这些所谓的钱商,财力虽然不弱,也有一定的实力,可惜他们对抗的是无孔不入的锦衣卫情报组织和整个大明朝廷,所以他们的所作所为跟以卵击石没有两样。
就在唐宋两家以及各个胆敢仿制假币的钱庄被一网打尽的同时,大明日报相继报道了几家仿制假币一事,同时在大明明日报上列举了几种假币和中央银行真币的区别。
事实上,因为技术和时间匆忙的关系,假币最高也只仿制到了不到六成,最次的甚至不到四成,真要认真查看起来的话,假币和真币还是很好辨认的。
从假币面世,到第三日几家钱庄被抄家,中间只过去了两日时间,所以假币并没有真正泛滥开来。
拿到假币的百姓根据大明日报上的介绍对比,一时之间,市面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