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泽清亲兵的负偶顽抗,纪锋果断拿出刘泽清的人头,提在手上。
嗤!
纪锋一刀将一个拦路的刘泽清亲兵砍死,高举刘泽清的人头,厉声大吼道:“刘泽清密谋造反,现已被诛杀,所有人等立刻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刘泽清的人头相当有震撼力,大部分亲兵看清楚刘泽清的人头后都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慢慢放下了武器跪地投降,毕竟刘泽清都已经死了,这里又被太子殿下率兵重重包围,太子代表的是将来的皇帝,代表着整个‘朝廷’,他们哪里还有敢反抗朝廷的战意,就是有心忠于刘泽清,也得刘泽清还活着不是?
如此,大部分刘泽清亲兵虽然投降了,但依然有少部分赤红着眼睛负偶顽抗,他们都是刘泽清收养的孤儿,早已被刘泽清训练得如同死士,半点也不怕死,只想给刘泽清报仇。
“格杀勿论!”纪锋悍然下令道,自己也冲上前去拼杀,片刻便浑身是血,不得不说,纪锋此人颇为勇武!
经过半个时辰肃清,所有反抗者被就地格杀,刘府上下被鲜血染红一片!
所有刘府的老幼都被抓了起来,一个个跪倒在地,被眼前的血腥一幕吓得浑身颤抖,许多柔弱的女子甚至直接被吓昏了过去。
“末将禀报太子殿下,刘府上下已被肃清,所有与刘泽清有关的人等全部在此,请太子殿下发落!”纪锋单膝跪地,向朱慈烺禀报道。
朱慈烺冷眼扫视,发现大部分都是女人,年轻貌美的女子多达近百,有的痛哭流涕,有的却看着刘泽清的人头一面恐惧一面露出解气的笑容,她们想必许多也都是迫不得已被刘泽清抢来的,也是命苦之人,朱慈烺心生怜悯。
“所有刘姓直系人等全部格杀,其余人等就都放了吧,有家的回家,没家的---留在此地,本太子会想办法给予安置。”本来按照给刘泽清安插的罪名,所有刘府的人都应该被格杀的,甚至要株连九族,但朱慈烺不是嗜杀之人,哪里下得了这个狠手。
“末将遵命!”
鲜血再次染红一片,所有与刘泽清关系亲密的都被格杀了,甚至连刚出生的小孩也不例外。不是朱慈烺狠心,其实他已经很仁慈了,毕竟刘泽清的罪名是谋反,无论如何他的子女都不可能被放过,否则如何震慑其他人。
钱不缺被吓傻了,随即又被纪锋给提了出来。
“不,不关我的事,我不姓刘,我跟刘泽清半点关系也没有!”钱不缺惊惧的大喊,一地的尸体把他吓得都shī_jìn了。
“嘿嘿,老子知道你不姓刘,但你是刘泽清的女婿,为刘泽清出谋划策,是刘泽清的心腹谋士,怎么能说跟刘泽清没有关系呢。”纪锋嘿嘿一笑,自然认得钱不缺这位刘泽清的女婿,刘泽清身边的第一谋士,刘泽清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少不了他的出谋划策。
“殿下!此人该如何处置!”
朱慈烺打量此人,一副书生样,但尖嘴猴腮,典型的贪生怕死,自私自利之人,却想不到竟是刘泽清最重要的谋士,想必也是一个聪明人,不过也是留不得,该死。
朱慈烺眼睛微眯,露出杀机。
钱不缺善于察言观色,一眼便发现朱慈烺的杀机,又斜了眼身旁纪锋手中明晃晃的染血大刀,恐惧之心差点把他吓瘫了,苍白着脸,裤裆底下流出发骚的液体。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小人罪该万死,刘泽清谋反之事真的跟小人没有半点关系,小人不知情的,小人发誓这都是真的,是刘泽清威胁小的留在他身边,其实小的心里恨不得----------”钱不缺一番撇清诅咒,尽显贪生怕死。
朱慈烺鄙夷,就要开口诛杀此人。
“殿下,殿下!小人有重要情报禀明,还望殿下能饶了小人一命,小人发誓一定日日在家供奉殿下,为殿下祈福,保佑殿下平安万福。”
朱慈烺冷冷一笑,他又没死,如何需要此人日日供奉。虽不耻此人的言语,但朱慈烺对他说的重要事情倒是很感兴趣。
“哦?重要事情禀报?是何事啊?若是真能让本太子得出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本太子倒是可以饶你一命,甚至带你去南京,留你在身边效命也不一定!”
“回殿下,小人知道刘泽清藏在府里的巨财,非常庞大,殿下若得到,一定会满意的。刘泽清其实在山东各地养有近两万山匪,平时专门拦路劫杀路过的商旅,在各地强收保护费,所得之巨财全部藏在这座府里,小人知道地点。”钱不缺说道。
朱慈烺心中一动,刘泽清如此聚敛财物,想必应该不少,此去江南,虽然是登基当皇帝,但大明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依靠每年的赋税根本入不敷出,若是能得到这一笔意外之财,倒也是一件幸事。
“既然如此,还不快带路!”朱慈烺冷声道。
钱不缺将朱慈烺等人带到一处小院。
“殿下,此地下有刘泽清暗地修建的一间密室,入口就在那间屋子的地下,只要挖开一寸泥,便能看到一块石板,撬开石板就是密室的通道。”钱不缺指着一间其貌不扬的屋子道。
朱慈烺按照钱不缺的指点,下令士兵挖开泥土,果然发现有一块大石板。朱慈烺赶紧命人撬开石板,一个嘿哟哟的洞口出现,定是通往密室的通道。
“张魁山,你带人下去,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搬出来。”朱慈烺下令道。
“末将遵命!”张魁山随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