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恕罪,小的该死!”
“嘿嘿,这玉枕怎么也得价值几万两银子吧,他当巡抚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竟然就这么给本太子送了过来,也不怕本太子认为他是用河间府百姓的民脂民膏换来的?真是蠢笨得可以!”朱慈烺嘿嘿一笑,阴凉道。
可想而知,河间巡抚的算盘打空了,朱慈烺并不领情。
“太子殿下英明,奴婢也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殿下应该立即派人彻查河间巡抚,惩治此等贪污不法之徒,决不能让贪官在继续为害百姓-----”赵德全义正言辞,一番长篇大论下来,全然不见刚才那笑眯眯的贪财样。
朱慈烺淡淡的撇了一眼赵德全,这个赵德全倒是会拍马屁。
“不用了,本太子刚到此地,不宜节外生枝,这个玉枕本太子就收下了,到了南京变作银两也好做军资之用。”免得便宜了李自成。朱慈烺心里又加了一句,历史上李自成不久便会派一路大军南征,河间和沧州必定陷落,就是山东也难保。
大明根基腐败,贪污这种事本来就很正常,朱慈烺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精力理会这些,只想快些回到南京登基当皇帝,只有真正掌握了大权他才能徐徐图之,慢慢改造大明。
两日后,朱慈烺和周皇后在千余东宫御林军的护卫下离开河间府南下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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