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他们俩年轻时一定有过非凡的奇遇,但他们不肯说,我也没有一直追问的道理。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我于是问道。
“县志里不是记载了当年炼气士立过碑吗?如果能找到那块碑文或者是知道当年事情的老人,也许也能解决问题。”吕大师这样说道。
我和曹大师于是决定回黑河子去,谢老板这些天来一直在打电话问情况,曹大师下去的话他多少也能安心一点。
“可惜这次回去没见到我那侄女。”回去的路上,曹大师又拿这个事情开涮。
我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去理他,但他却自顾自地说出了吕小玲的动向。
开学了,她正忙着组织迎接新生,准备迎新文艺晚会,休息天都没家。
“文艺晚会?”我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个画面是她身穿道袍在舞台上的手拿桃木剑翩翩起舞的样子,如此违和的画面吓得我一哆嗦。“她是学什么的?”
“当然是学历史了。”曹大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她没和你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