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修为低的人想试探一个修为高的人的灵力十分不易,修为高的人有心不想叫你摸底,你只能觉得他的修为高,但高多少并不容易探到,除非那个修为高的人故意让你知道。但一个修为高的人想知道修为低的体内灵力多少却十分容易。
任天养体内一丝灵力也没有,自是所有与他接触过的都知道他的修为如何?看着任天养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却不为自己所处的环境有丝毫担心,商公子心道:“等你的随从倒地不起,拿你还不是小菜一碟。”
有晴笑道:“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商公子大笑两声,将手中铁钩朝上一举,道:“我的鹰爪已上了药,是什么药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便不跟你说了。说白了我鹰爪上的药就跟蚊子的嘴一样,在你的身子上划道口子你根本感觉不到。刚刚,我已在你左腋下方抓了一下,此时你那里皮开肉绽,血像泉涌一般流个不停。我劝你就别去止血,止也止不住。”他得意去看自己的作品,却发现有晴腋下完完整整,根本没有想像中的皮开肉绽,就连衣服也都完好,没有一星一点的破裂。
有晴将自己的身子四下打量一番,道:“你在说什么,哪有血流出来?”
商公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铁钩抓有晴左腋时,那距离那手感,绝对已抓下一块肉来,但为什么有晴身上没有一点伤痕?真是见了鬼了,莫非是铁钩有什么问题。他抬眼去看手中的鹰爪,爪钩已经不见,只留两根不足一尺的铁柄,就像两根小铁棒。
手举两根小铁棒指着天的模样十分可笑,他连忙将手缩回,疑惑的看着铁柄,还是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难道那个拿他兵器的小喽啰故意捉弄他?给的不是鹰爪而是铁鼓锤?怎么可能,那个小喽啰是嫌自己命长还是皮肉痒痒,敢捉弄他?紧着见阎王爷呢!何况他接过兵器的时候看得分明,明明是铁钩并非小铁棒,那前边的爪钩哪去了?
阳光下,铁棍前端的断口处熠熠生辉。商公子赶紧拿到眼前去看。那里崭新平整,似是刚刚被什么利器斩断。他连忙往地上找去,果见自己那两个爪钩在草丛里躺着。于是他想起在往有晴身上抓时眼前闪过的那道白光,现在看来那并非一道阳光而是一道刀光,莫非对面站的四十岁上下的小老头身上还藏有兵器?不像啊!一身的紧衣打扮,哪里藏得下兵器?何况一个随从怎么可能有那么快的刀又有那么快的手法,斩断他的鹰爪时他竟连看都没看到。不可能,他不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商公子道:“你使得什么妖法?”
任天养终于看出这个商公子不是装傻而是真傻,不能再在这里跟一个傻子浪费时间,还是赶紧打发了走人。他轻咳一声,抬头看了看天。那意思是时间不早了,该结束了。
有晴也被商公子的不开窍弄得心烦意乱,抬腿一脚将他踢的倒飞而出,道:“哪里来得滚回哪里去,再敢啰嗦小心我不客气!”
商公子再一次摔到地上,又被两个小喽啰搀扶起身。他的面子彻彻底底完了,回去让人一宣扬,说他连个药铺的随从都打不过,以后临山县还有什么人会怕他?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两个人造成的,不杀不足以泄恨,他指着任天养他们两个,竭嘶底里的喊道:“都给我上,把他们两个给我宰了。”
喽啰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上前动手。他们又不是傻子,以商公子的修为,无论动手还是动兵器,都还不是对手,他们这种修为的上前又哪是对手?
六哥十分清楚自己这群手下的德性。让他们欺负比自己弱的人,他们一个个勇往直前,唯恐落后。让他们对付一个比自己强的人,一个个又成了软蛋,除非有重大的利益诱惑,不然谁也不会动手。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清了清嗓子,喊道:“面前这两个人,不管是谁,砍一刀一百两银子,砍死一千两银子,大伙动手抢银子啊,谁抢到了是谁的!”
小喽啰们以前也常打架,可那时打架要是光站场子不动手,能领十文八文钱。要是动手,则领一钱银子。他们什么时候见过一百两一千两银子,那可是笔巨款,要是能得到这些钱,不说一千两就是一百两死了也值。他们一下子群情激愤,纷纷解下身上的兵器,一窝蜂的朝前冲去。
有晴无奈的回头望了一眼,道:“今天不见血是不行了!”
任天养点了点头,道:“打伤他们的手脚,让他们知道厉害便行,别要了他们的性命!”
有晴回头将手腕一抖,已把小剑握在手中。她凌空一劈,从剑尖处激射出两柄不足一尺,只有剑身没有剑柄的小剑来。这两柄小剑一支在上一支在下,朝蜂涌而至的喽啰们飞射而去。它们两个就像两只灵巧的燕子,在上的那柄专割小喽啰们的手腕,在下的那柄专划小喽啰们的脚脖。几乎同时,两柄小剑在冲上来的所有人中划了一遍,倒飞回去又从剑尖钻回剑腹。
六哥与商公子挤在那堆喽啰中往前冲,眼见前边的人发出惨叫想往回退时已经迟了,也被那两柄小剑割破脚脖手腕,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大声惨叫。
赵捕头没料到有晴还有这一手,大惊之下手按握剑柄意欲拔剑。见那两只剑并未向他攻击,也就没把剑拔出。
比赵捕头更吃惊的是任天养。他还当碰到另一个拥有念力异能的人,不然那两柄小剑怎么会如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