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脸惋惜的抬起头,带着三分怨恨盯着任天养看,道:“把我的裙子用成这样,你还好意思吃东西!”
任天养放下筷子,想着自此后每天都跟这么一个大美女在一起温言细语,形影相随,巧手打扮,耳鬓厮磨,忍不住咧嘴一笑。
少女嗔道:“笑?你以为你笑笑我就不让你赔了?说说吧,该怎么办?”
任天养又想到跟那少女联手合作,他负责赌博赢钱,少女负责人财安全,两个人简直珠联璧合,赢来金山银山,便笑得更加开心了。他一手捂着嘴,一手捶着桌,发出咯咯咯的怪声。
那少女被笑得心中发毛,以为碰到傻子,道:“你没病吧!笑什么笑。”顿了一下,又道:“别整这些没用的,到底该怎么赔我的裙子。”
任天养捂嘴的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终于忍住了笑,道:“原来是你!”
那少女一愣,随即道:“什么原来是你?”
任天养道:“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那少女眼出露出一丝惊疑,道:“我是什么人?”
任天养手中比划了个小偷的动作,道:“你是干这个的!”
那少女眼中的惊疑顿消,似是长舒一口气,道:“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天真是倒霉,白白坏了一件裙子,瞧你也是赔不起的样子,算了,自认倒霉吧。”说罢,就去拿椅子旁放到小包袱,手到处却摸了个空。
任天养见她如此,知道少女受惊想要离开,连裙子也不让他赔了。不过心中奇怪,暗道:“我说知道她是什么人,她顿显惊恐,可为什么说她是贼后,她反而放松下来?莫非她并非偷鸡摸狗的小贼而是杀人越货的大盗。”这个念头只是在脑子中一闪而过,他并没有深究,实在不相信这个娇的小姑娘能干出那种事来,还当自己多疑。他把包袱提到手上,笑道:“是不是在找这个!”
少女道:“把我的东西拿过来!”
任天养道:“你的东西?为什么我的六千两银票在你的盒中着放着。”
那少女脸上浮现一层蕴怒,作势要抢。任天养连忙把包袱搂在怀中,道:“你别动,你再动一下我可就喊捉贼了。”少女气得嘟起小嘴,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去一个男的怀中抢东西,实在做不出来。她只得作罢,在椅子上坐好。
一切都按照预想的发展,任天养脸上露出一丝得意,道:“你的帮手在哪,把他们都请出来吧。”
少女怔道:“什么帮手!”
任天养闻听此言,马上反应过来。那少女哪有什么帮手,她既能扮成络腮胡子,自然也能扮在甲乙丙丁,那药店的掌柜跟伙计眼拙看不出来,倒把他给误导了,老以为少女是团伙作案。他笑了笑,正要开口说话,忽觉小腹处被什么东西顶着,垂眼一看,只见一把小剑正抵在腹部。那剑一看便不是凡物,寒气逼人,剑身鳞光波动,有如一潭碧水。
他这几天正愁自己空有一身灵力,却没一支应手的兵器,看到此剑立马想到:“我要有此剑作武器,又何惧商兵的烈火。此剑如此锋利,破商兵的灵力易如破竹。”他伸出一指,朝下指了指,道:“什么意思?”
少女道:“你把包袱还我,咱们都好说,包括你的六千两银票我也可还给你。你若不还我,我便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剑杀了你,然后再拿包袱。”
任天养绝不相信少女会杀了他。杀人不是件易事,除非视人命如草芥的穷凶极恶之徒,一般人哪能说杀人便杀人?就像他,情知药店老板有杀他之意,也仅仅是给药店老板一个天大的教训,让他一刀宰了,又不是有你没我的大仇,哪下得了手。这个少女是穷凶极恶这徒吗?从眼睛就能看出,绝对不是。想到这里,他笑了笑。
少女道:“怎么,你不信我会杀了你?”
任天养摇头道:“不信!”
少女恶狠狠道:“要嘛咱试试?我数三声,你不把包袱还我,我就杀了你!”说罢,将剑往前一送,刺破任天养的衣服。
任天养虽不信少女会一剑杀了他,但也怕少女年纪轻经验少,一剑下去把握不住在他腹部刺出个小洞来。他的念力随即施出,置于少女持剑柄的手虎口处。距离极其之近,只需少女的手再往前一送,哪怕只送出一分一毫,立即便会被念力顶住。他的修为不及少女,放出的念力又离身体远,挡不住少女这一刺,可也能借力使身体朝后退去,让剑刺不到。
等到这一切都作妥,他道:“你刺的不是要害之处,就算刺透我的小腹,我还能坚持一袋烟功夫,张嘴四下嚷嚷说你是贼。这里吃饭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能杀了我还能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杀掉?只需有一个活着,便会把你的容貌告诉衙门,不出一个月,天龙国将到处张贴你的通缉令。你这么漂亮一定很好被逮住。那时,你也活不到明年的今日。”
那少女道:“我是贼你也好不到哪去,别以为我不知道药店那把火是谁放的。有本事你现在就嚷嚷,看衙门是抓你还是抓我。”
任天养顿时无语,看来用贼这件事来要挟是不行了。他转念一想,这少女每天的开销如此大,肯定非常缺钱,既然要挟不行,那只能利诱了。此时,那少女已张嘴数到二字,他道:“其实我并不想要你的包裹,连带我那六千两银子不过一万来两,这点小钱我还不看在眼里,之所以跟你纠缠到现在,是想跟你合作一把。”
那少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