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养见张健一直盯着自己的脚看,已知张健防备着自己的脚。可张健明知他的脚厉害还要用上次那招,足见已想出破解之法。
任天养不知张健想出什么办法来破自己的那脚,凭张健的修为,他若有意踢其下裆,再来两个张健也休息防住。他十分好奇张健想到的是什么办法,见张健裤腿膝盖处微微隆起,里边一定藏着什么猫腻,便用一缕念力从张健脚脖处洞开的裤腿钻入裤中,顺着缝隙来到膝盖之处,四下轻轻一触,摸出那是枚铜钱。
任天养冷笑一声,想来两个膝盖内侧都绑着一枚大钱,张健是想用此夹击脚踝,让他的脚受伤。如此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现眼?他马上有了主意!张健既算准他要踢其下裆,他就仍踢其下裆,总不能让人家苦心积虑想到的破解之法付之东流吧!也好让张健明白自己的修为太低,根本不值一哂,纵然早有准备仍不是他的对手,以后别再叽叽歪歪的找他的麻烦。至于如何不让张健用那两枚大钱夹住他的脚踝,他也有了办法!
张健将念力聚于膝盖内侧,加上两枚坚硬的铜钱,这一夹有如两柄大锤重击,想到任天养抱着脚满地打滚的模样他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见任天养还没动手的意思,问道:“还在磨蹭什么,赶快动手!”
任天养收了念力还未开口说话,郭小捷道:“慢!”两人不知他有什么话说,一起扭头去看。
郭小捷道:“张兄弟耍擒拿手佐酒助兴自然不错,可我们一边看着擒拿一边喝酒也太不刺激,不如我们赌上一赌?”
李光头尚不知如何约这几个虎狼兵赌钱,闻听此言心头一喜,道:“赌什么?骰子还是牌九?”
郭小捷笑道:“李伍长说笑了,我们正在喝酒吃饭,哪能赌那些东西。伍长若有雅兴,我们吃完饭喝完酒再赌骰子牌九不迟。”
李光头连忙道:“好,好!”又道:“那郭老弟现在要赌什么?”
郭小捷道:“擒拿。我们来赌一赌,这个……”他指着任天养一时想不起来任天养姓啥名何,想称傻子,又觉得大家同桌吃饭口称傻子实在不敬。
李光头道:“任兴!”
郭小捷道:“我们来赌一赌,任兴任老弟能在张兄弟手下走上几招方被擒住。打个比方,有人猜任老弟能走五招,可任老弟一招便败,那人就得喝五杯酒。同理,要是那人猜任老弟只能走一招,但任老弟却走了五招,那人同样得罚五杯酒!为了不让大家猜的都一样,那样没有赢家输家玩起来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咱们每个人说出一个数字后,其它的人便不能再说这个数字!大家说好不好?”他自从有了龙象兵头马亲随这个名份之后,大伙都以他马首是瞻,自是有不同意的也得给几分面子,全都点头同意。
郭小捷又道:“游戏是我想出来的,自然从我开始,然后由左及右,一个个的轮着报几招,你们几个没意见吧?”
其它人又不是傻子,不说骡马兵,单说另外的三个虎狼兵。任天养修为如何,几人只从他走路的姿势,端茶倒酒时的力道,都看出这是一个体内没有灵力的废物。对付这样一个废物,别说张健灵力已达十多级,本能当上虎狼兵,就是灵力低上一倍,凭借祖传的擒拿手也能在一招之内拿下任天养。
郭小捷要第一个报数,自然是要报那个稳赢的数,然后看他们喝酒的笑话。可这又能怎样?谁让人家运气好,成为龙象兵头马的亲随,大家只能让他看笑话,就当陪他玩个乐呵。
三个虎狼兵点头同意,骡马兵们也都同意。
郭小捷哈哈笑道:“我说张兄弟能在一招之内拿下任老弟!咱们朝左转,大家依次报数!”坐在他左手边的虎狼兵道:“那我就报两招吧!”
本来他下边轮到张健,张健在场上比斗,只好隔过不算,由李光头来报数。李光头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坐在下首的两个虎狼兵忽然咳嗽两声。李光头自然明白他们的意思,那是让他让过三招这个数,他道:“我说任老弟能撑过五招。”
坐在下首的虎狼兵道:“还是李伍长知道自己部下身手如何,算定任老弟的实力可以撑过五招。既然如此,那我就报三招吧,就算输了也能少喝两杯。”坐在他旁边的虎狼兵自然报了四招。接下来轮到了小胖,他正要开口说六招,小蟋轻叹一口气,低声道:“唉,七杯酒,还不把我喝死!”小胖心中不忍,干出了英雄救美的事情,高声喊道:“我觉得任大哥能撑七招!”
小蟋连忙笑道:“还是小胖对任大哥有信心,觉得能撑过七招。我就没有那么大的信心,只觉得能撑过六招。”她那日虽见任天养一脚踢中张健的命根子,但以为那只是任天养运气太好,凭真本事的话,任天养绝非张健的对手。
众人报完了数,任天养见一个比一个小瞧自己,大家都把他能挨过的招数往少了说,唯恐多喝一杯酒,道:“要是我撑过了七招往上,又该如何说?”
郭小捷“噗嗤”笑出声来,其它三个虎狼兵也都陪着哈哈大笑。郭小捷道:“就凭你,还想撑过七招往上?你若能撑过七招往上,每多一招,我便多喝一杯酒!不,多喝两杯酒。”他顿了一下,又道,“张兄弟,凭你的实力,不会让他在你手上走上两招吧!”
张健冷哼一声,并不回答。
任天养又去问其它的三个虎狼兵,道:“你们呢?”
那三个虎狼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