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养将灵力聚于一点,点击张健颈椎近处的血脉。那条血脉是给大脑供血用的,被点中之后大脑缺血,人立马晕晕沉沉睡了过去。任天养怕那条血脉被截的时间过长,张健就此全身瘫痪或者变成白痴,待其睡熟撤了念力。等见张健沉沉睡去,他笑道:“龙兄既然如此问,小弟也就不隐瞒,这些丹丸都是我偷的。”
龙云飞愕道:“全是你偷的?”任天养点了点头。
龙云飞见他不像是开玩笑,这才相信。他知道药店里的人修为虽不高明,但如此贵重的药材一定放在极隐蔽之处,而且药店通常都在县城最繁华的大街上,一有异动便会被人发现。心想任天养偷这些药材一定费尽心机,吃了不少苦头,道:“既然是你费心费力偷的,为何自己不用,要赠给我?”
任天养不想说自己练不出灵力,而念力已达二十多级,这些丹丸对他来说没有丝毫效果这件事。只推说自己没有修炼的天赋,练来练去灵力始终为零,吃这些丹丸有如牛嚼牡丹全都浪费了,不如让它们物尽其用让有需要的人来用。
龙云飞见任天养之前踢张健那一脚,之快之准之狠都不是一个灵力为零的人能踢出来的,比号称十来级修为的张健不知高明多少倍,修为肯定在张健之上而不在张健之下,实不相信任天养的灵力为零。他不知任天养为何要隐藏实力甘愿窝在伙夫房里做伙夫,也不知任天养为何要赠送如此贵重的丹丸给他,不过却知任天养对他没有恶意。
龙云飞不想深究,而得了这些丹丸三年之内成为侠士也就有了可能,拱拱手道:“任兄弟如此大礼,龙某无以回报。今后任兄弟有什么事用得着龙某尽请吱声,刀里刀里来,火里火里去,我决不皱一下眉头!”
任天养见他说的真诚,只怕自己此刻让他去杀个人,龙云飞毫无二话便去了。他没想到凭几粒丹丸便结交下这样一位朋友,心下甚是高兴,道:“一点东西不成敬意,龙兄就别客气了。”说罢回自己床铺又躺了下去,瞧着好像睡了,其实又练起了炼力诀。而龙云飞也不睡,似怕吵到任天养,穿上衣服拿着石锁出屋而去,绕着操场一边快跑一边变着花样举石锁。
鸡叫三遍,天还漆黑如墨,李光头赌博回来,许是手气不错赢了些钱,心情不错的哼唱着小曲。半道上碰到跑步的龙云飞,他初时还以为哪个虎狼兵早早的起来锻炼,等打了个照面方看出是龙云飞,不由吃惊,问道:“你一夜未睡?”
龙云飞不再往前跑,站在李光头面前仍跑动着举石锁,道:“没有!”
李光头道:“那你不困?”
也不知是服了丹丸的缘故还是修为提高的缘故,龙云飞不仅不困还感觉自己精神焕发,摇了摇头。李光头更加惊讶,暗觉龙云飞是不是脑子有病,深更半夜的跑了一晚上步干什么,道:“别跑了,去叫他们起床做饭!”
龙云飞应了声:“是!”转身回头往屋里跑,进屋仍在边跑边举石锁,轻轻唤醒小胖又让小胖去唤张健,并嘱咐手脚要轻莫搅了任天养的清梦,这才出屋去敲小蟋的门。
张健醒来,跨下已不像昨日那样疼,但还隐隐作痛。他朝任天养睡的那边瞪了一眼,有心上前一阵拳打脚踢以报昨日之恨,可自持修为高不屑做这等暗算之事,要等哪一天正大光明的报仇,如果小蟋在旁观看那就更好了。他站起身就着小胖打来的水摸了把脸朝外走去,抬头见龙云飞正站在门口冷冷的打量他,那表情似乎在说你敢动任天养一下小心老子废了你,他暗自告诫自己一声:“张健啊张健,你要晓得自己的身份,莫要跟姓龙的这个臭****一般见识。”如此安慰自己一番,心里顿时畅快许多。出门看到小蟋正往厨房赶,他快步迎了上去,先痛斥一顿任天养如何的卑鄙下流暗中偷袭,又自夸自己的擒拿手厉害,若不是昨日只用三成功力,此时早把任天养打成残废。
小蟋昨夜想了良久,就从张健看她从来就是看胸多过看脸来看,这号色眯眯的人实不是托付终身的人选。有心不理,可她前来当兵一来是为了躲逃父母强加于身的婚姻,二来也想借当兵之际找个如意郎君把自己嫁了。她能朝夕相处的不过五人,李光头年纪太大,任天养、龙云飞以及小胖虽说年龄合适但修为太低,唯一年龄合适修为高的仅剩张健一人。这人虽不是最佳人选,但其修为高的朋友甚多,若能借机认识也是不错。她心中有此念头,只得在那虚以委蛇。
张健眼瞅小蟋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不知小蟋的心思,还道是任天养昨天踢他下裆让他丢了面子所致,心中恨恨,想着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好好丢丢任天养的人,让他把面子捡回来。
任天养等屋里没了人,又盘膝练了一遍炼力诀,耳听外边传来激昂的战鼓之声,他从床上下来走到屋外。
虎狼之兵纷纷从屋里走出,里边穿着兵服外边套着竹铠,手中还拿着件足有三丈长的大竹杆。鼓点越来越急,虎狼兵跑的也越来越急,有几个虎狼兵恰巧从任天养身旁经过。一个晃了晃手中的大竹杆又拍了拍身上的竹铠,道:“咱们都已是国家的正规部队了,为什么还拿着这样的耍货出操。”
另一个道:“你才穿上军服一天,便想拿真家伙不成?新兵三个月训练是干什么用的?就是让咱们演练阵法,要是让你拿上真家伙。你阵法不熟,手中兵器往前一戳,还不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