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就你也配用方天画戟!”高览接过副将递过的水袋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后,气喘吁吁的冲着杜长骂道。杜长轻轻抚摸了一下手中的方天画戟,得意的冲杜长喊道:“怎么?难道普天之下除了吕布就没有第二人能使用这方天画戟了么?”放下水袋,高览伸手抹了抹嘴,毫不示弱的回应道:“就你?哼,连平东将军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已经被刺于马下了!”杜长嚣张的喊道:“是吗?他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来救你们?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来找吕布的,只不过是他运气好不在阜阳,要不然老子早一戟劈了他了!”说实话,杜长本身也是个有些武艺的,自从他知道了大贤良师张角的四十万大军被吕布在一夕之间摧毁的溃不成军,便在心里打定了心思要和吕布较量较量,为此他还特意去打造了一柄方天画戟,就等着有朝一日和吕布在战场相遇分个高下,此时听闻杜长如此叫嚣,体力耗尽的高览只能气的干瞪眼,不过倒是战场西侧传来一声虎吼:“那个口气如此狂妄,来来来,先同我西凉马孟起分个高下!”众人循声往西边看去,只见不远处一男一女两位青年将军各自端着两把精致的长枪身后三百白衣女子各持弯刀头戴面纱紧紧跟随,当众立起的中军大旗上赫然写着西凉马家四个大字。“马超?难道周仓和廖化没有解决他?”看着飞奔而来的马超等人,杜长的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隐隐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马超带着妹妹纵身挡在高览面前对着杜长喊道:“刚刚是哪个口出狂言要把平东将军劈于马下的?给我站出来!”马云騄则走到高览身边对高览说道:“将军辛苦了,烦请将军速速回城整点粮草营房,所部五万大军少顷便要进驻邺城,记住,千瓦不要声张,我们要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高览见面前虽然是个女将,但是容光焕发信心满满,而且听到稍后还有五万人马即将进驻邺城,顿时兴奋起来,只见他冲着马云騄一抱拳,转身带着队伍返回城中。另一边马超见问了许久也没有人出来迎战,不由得有些恼火:“一帮鼠辈只会以多欺少恃强凌弱,刚刚那嚣张的气焰哪里去了?”杜长正在思考廖化等人的行迹忘却了出阵迎战,身边的郭太却是有些按耐不住了,一个小娃娃能有什么本事?当即拍马欲出,身边的杜长被郭太战马的嘶鸣惊醒,只可惜来不及拉住郭太只能大声叫道:“郭将军小心,西凉马超武艺了得,汜水关下独战董卓军第一猛将华雄打的他丢盔弃甲,不可大意啊!”这一番话说出来,郭太不由得在心中把杜长的亲戚们问候了一遍:“你大爷的,你怎么不早点说,这回可倒好了,只能硬头皮上了,总不能退回去吧?那还不得让人家给笑死?”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战马已经快冲到马超面前,郭太没怎么着倒是给马超吓了一跳,手中的提卢望月枪呼啸而出奔着郭太胸口就刺过去了,郭太来不及勒住马缰直直的奔着枪尖撞了过去,情急之下郭太一斧头砍在胯下战马的脊背上,战马一声嘶鸣将郭太掀翻在地,一旁马云騄见状挺身而出用迎鸾枪逼住满身尘土的郭太,两名银鸾轻骑上前将其绑缚后压回了本阵,郭太不服气的说道:“老子还没输呢,放开老子,让老子再比试一番!”气的杜长破口大骂:“没本事你上去嘚瑟什么?你奶奶的,真给老子丢人!”
此时马超才注意到杜长手中拎着的方天画戟,顿时来了兴趣,他把提卢望月枪冲着杜长一指,傲慢的说道:“就是你刚刚在叫嚣是吧?看你的手下如此废物想来你也没什么本事了,是跪下纳降还是我去结果了你?”“你!”毕竟堂堂七尺男儿谁还没有点血性?听马超如此羞辱自己,杜长顿时心头火起,刚想拍马出战后军斥候便冲了过来:“禀报将军,我军后方似有大军调动迹象,廖化、周仓二位将军战败,所部兵马折损大半正率残军往怀武大营撤去。”这几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听得杜长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此番黑山农民军共有八万余人南下,除却留在怀武的五万主力,此番张燕分拨了三万人给自己调遣,而自己的计划是先由廖化、周仓带两万人伏击歼灭马超张郃所部阜阳最骁勇善战的士兵之后汇合自己的一万步骑兵围攻邺城,可是一战下来非但没有干掉马超,反而引火烧身被他围了过来,看刚刚那女子和高览窃窃私语,想来是有什么企图,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想到这里,杜长高声道:“全军撤退。”这一句话把郭太噎的说不出话来,他挣扎着大喊道:“杜将军,快来救我啊!”杜长一边指挥部队撤退,一边喊道:“郭将军委屈几天,我立刻返回怀武请主公率大军前来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