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炸了岛?”我赖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嘟着嘴巴询问。
他好笑的回望我:“有个可怜的女孩生病了,需要换个地方。”
我眨巴眨巴我那双大眼睛,一圈圈水波在里面打转:“怎么办?感动的好像立马嫁给你。”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那双勾魂的眼睛也眯了起来,我当即推开他,脸色一秒钟变臭:“你骗我。”
他似笑非笑的回望我,我更加气愤,冷笑加温,也许是看我真的生气,他忙不迭地拉住我,捏住我的鼻子,我靠!我反抗之。
那双手紧紧的箍住我的身体,挣脱不了,干脆转过头不理会之,带着强烈男性气味的吻落在我的耳朵上,轻轻含住,我一个哆嗦,脸颊红红的转过头。
他的吻又落到了我的鼻头,我:。。我
大提琴一般的优雅嗓音落在我的唇边,那声音叹息着开口:“你是认真的吗?”
和他的气息在这一刻交融,我突然有些想逃避,开口:“额,我随便说说,你不要当真。”
他放开了我,捧着我的脸颊:“我当真了。”
我:嗯啊,啊,这个。眼神开始乱窜。好像惹祸了捏怎么办?
他捧着我的脸颊收紧,有些疼,我难受的想躲开,他却像是看不到,定定的看着我的脸:“沐非,不管你同不同意,你已经被打上我的标签,不要躲。”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能告诉他,我还没有玩够,或者说我认为你的家世圈子太复杂,我不想纠缠,哎呀,烦躁,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我说不出话,因为无法回答。
见我沉默,他的语气有些冷硬:“躲避是愚蠢的,你要做个缩头乌龟嗯?”
你才是乌龟,我直觉想要反驳最后忍住。
鉴于他现在的气场有些不对,我李沐非趋吉避凶本能告诉我这个时候还是低调点好,所以我低低的反驳:“谁要做个缩头乌龟,我就是没想好,你凶什么凶,呜呜呜!还弄痛人家的脸。”
我甩开他的手捂着脸唔唔唔,咦,怎么没有动静,我偷偷擦眼泪,故意装作不经意的瞪他,等等,画风不对,不是应该怜惜的看着我,然后温言软语哄着我吗?
这一脸冰霜是哪般,妈妈呀,一哭成千古恨,这是要揍我呀,我哭的更伤心了。
四周不明特工:。。老大把夫人欺负哭了。
被甩进机舱的伦博士:终于把这小丫头弄哭了,大快人心。
红绸,红狼对视一眼:非常一致的退后三百米。
男人淡定的朝围观群众扫了一眼,每个人都打了一个哆嗦,怎么感觉被老大记仇了,赶紧散开。
“你再哭一声,我就让你一天哭不出来。”男人云淡风清的开口威胁。
我停止了假哭,吸了吸鼻子,不服气的仰头:“怎么?你要学习小说中的霸道总裁亲我亲到说不出话吗。”
他的脸顿时黑了。
我撅着嘴巴凑上去,更加嚣张:“来呀,来呀!”
呜呜呜!
我:放开我。
“少看那些无良的小说。”他说。
呜呜呜!
我泪流满面: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他拉着我倔强不服输的手登上飞机:“这种胶带不会伤害你的皮肤,嗯,对了,是那帮生化科学家研究出来,所以你不要白费劲,你扯不下来。”
嘴都快拽秃毛还没拽掉的我,宽面粉流了一地,眼睛气恼凶凶的看着罪魁祸。
他纯良温和的开口询问:“怎么了,你有什么话想说。”
我内心独白:我草你大爷!装什么小白兔。
他笑了笑扯了扯我的脸颊,我誓他绝对是故意,因为这厮立马收敛了温和的笑,眼睛里都是威胁:“你伤了我的心,所以你说出的话我不想听,所以你还是暂时不要开口,等我心情好时候在帮你拿开好吗?”
我呜呜呜:我为你受了这么多的伤害,你就这么对我,你这个无情自私的男人。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不会让你的委屈白受的,斯图亚特,呵呵,放心,就算昨天放走的是一匹狼,那也将是个没有狼群的孤狼。”男人低低笑了一声,那声音就是个魔咒,我怔怔地看了一眼低下头,妈呀,不要太吓人了,微笑着惦记一个人,要至于一个人死敌,太吓人了。
我看着这笑有点怵,胆小的往旁边挪了一下。
我这个动作才刚刚做出来,就被身边的男人强势拉回,他不满开口:“怕我,李沐非你真是越来越没种了。”
我本来就没种,我仰着脖子。
他好像每一次都能猜出我要说什么,虎摸了一把我的秀,弄得一团糟后邪恶的笑:“回去,我会让你怀让我的种。”
我瞬间僵住,对于一个黄花大姑娘说这个话,合适吗,合适吗,还有说好的走斯文败类,温和腹黑路线的贵族少爷,你怎么改走糙汉子路线了,这话很颜色很暴力有没有(作者泪流满面,本来想写很什么的,突然反应过来不能写,郁闷,何必呢,何必,我这个文是清水文呐。)
乔本愉快的笑了,拍了拍我的小嫩脸:“在这里好好反省。”
然后对身旁的人说到:“把伦博士叫过来,带上医药箱。”
“是!”
这么中气十足肯定是那个思想过硬的守卫。
本迈着大长腿走了,我对着旁边尽责守卫一脸迷蒙,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你那个看笑话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看我回去不给你穿小鞋。
也许看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