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不过是个幌子,真正意义在于互相牵线搭桥,导演可以从中寻找合适的演员,编剧找到一拍即合的投资人,晚会本身脱离了一个公司独场,圈子里的人士皆可凭邀请卡前来。
谁人敢不给萧氏公司面子,何况这是一场互利互惠的晚宴,大多乐呵的前来参加广结善缘极佳的扩充人脉的机会。
唐久向金主提了晚宴的事,金主有资格参加,有那么点小心思希望金主陪自己去,一方面有人撑腰腰杆子硬不惧公司里一哥一姐,另一方面还是堵在心口的郁气,找机会解决掉。
“听说谢子喻也去。”说话只露一半,意欲非常明确,唐久心底即兴奋又忐忑,怕金主不答应。
床伴什么心思,脸上写的真真切切,金主盯了半晌开口同意其要求,原本打算去,只不过不是为了身边的这个玩意,而是商业性质的洽谈。
经济人在谢子喻出门前叮嘱,唐久和其金主到场了,尽量远着些,万一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个难堪,不光自己丢脸,公司的名声也不好听,不是怕唐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避则避犯不着跟个小人争辉。
谢子喻懒懒的应下,自己真没功夫找唐久玩自虐,与会的人多着呢,小心避开应该不是问题。
君怀忧自苍冥手中得了孝敬老爷子的珠串,屁颠屁颠地拿着好几种古物谄媚,回家终于能向老爷子交待了,心情那叫一个轻松。
君老爷子非常高兴收到孙子的礼物,爱不释手的揉捻珠串,找来放大镜细细琢磨珠串最后结绳的花结的打法以及好奇于金钱那么细那么软是怎么拧成一股的。
君怀忧被自家爷爷撇在一边,独自进入到钻研阶段,眼看没自己什么事,直接闪人,他可怕爷爷问起串珠子的工艺,到时候没法回答岂不又惹爷爷不快。
当晚的宴会萧智渊没去参加,苍冥突然间给了自己一个巨大的惊吓,比之大变活人不为过,真真实实的非透明的实体。
“你这是?”一直这样保持下去,还是一时的显现?萧智渊惊奇不外真实的人。
“实体化,灵力足够。”苍冥特意张开双臂给了满脸惊色的萧智渊一个拥抱,这下真实的感受了一回,心应该放回肚子里了吧?
有温度,不过比正常人的体温略低,萧智渊脑子里蹦出这类判断,为苍冥欣喜,总算可以脚踏实地了,君怀忧不是总抱怨,这下得以圆梦还不得高兴坏了。
“以后出门这身行头不太合适。”既然实体化,不用再穿墙不走正门,行头该备一些,萧智渊已经在脑海里列出单子,打电话找萧家的御用裁缝过来量体裁衣。
“头发颜色也要换换,虽然街面上不少人染头发,像你这样完全看不出是染的效果,太自然了会被人盯着看。”够烦人像看稀有动物似的,萧智渊打量苍冥挑出需要改变的地方。
“眼睛的颜色也需要,世上没有紫眼睛的人,对外说是美瞳也可以。”萧智渊脑海中勾勒出黑发紫眸的画面,好像不太协调,换一下比较好。
“这样?”苍冥按萧智渊说的换了颜色,墨发黑瞳,看得萧智渊又是一怔。
换色的情况萧智渊没有考虑过,乍一见到心灵上的冲击有如重锤落下,实在是难以形容的窒息。
同样的高贵,墨发黑瞳的苍冥给人以无与轮比的贵气,兼之周身流露出幽远深不可测的冷萧,好似暗夜的君王睥睨天下,让人有种甘愿屈膝臣服的魅力。
“还是不用换了。”回过神来的萧智渊抛弃之前的设定,原来的苍冥虽然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之感,反没有墨发黑瞳来得深重冰冷,至少透着股人气。
“别换了,你就是你无惧人言。”萧智渊被人类的一惯想法困住了视野,想把苍冥变得平凡一点,自己太过想当然,苍冥哪怕变得平常也难掩饰通身的气质,万人当中很轻易就能发现其与众人的不同,何必勉强人作不必要的更改。
“头发有些长。”披着一头长至腰系的紫发,会被人误以为女人或者娘娘腔,萧智渊关注的重点转移。
“扎起来或者……”剪掉?萧智渊怀疑苍冥身上的东西能不能妄动?
“灵力所化剪不断。”苍冥不愿为入世而过多改变什么。
“衣服。”萧智渊想到什么,上楼取了自己没穿过新做的两套休闲服下来,“先穿我的试试看。”好奇穿上平常衣服的苍冥会是什么样?
苍冥没有回避的意图,当着萧智渊的面坦然的脱掉身上的华服。
萧智渊目光微闪,心道苍冥身材真好,等等,那是什么?忽然间瞥见苍冥脚腕上的一串七色铃铛样式的脚链。
按常理铃铛在走路时候会响,苍冥这个就从不,难道是哑铃?萧智渊又开始突发奇想。
“咦,你怎么没穿鞋?”萧智渊这才发现苍冥尽然光着脚,连袜子也没有,而且脚离地有两公分,完全是飘着的这一奇景。
以前衣袍长挡着没太注意,萧智渊脑子里再度塞满了各种奇思怪想。
“为什么飘着,不累吗?”脚不着地看着就累,萧智渊无法理解苍冥的行为。
苍冥取过休闲服往身上套,转眼间世家公子新鲜出炉,衣服的尺寸有点大,显得人廋了一圈。
“不累。”苍冥回应萧智渊提出的疑惑,“脚不可落于地。”
“那你怎么穿鞋?”到外面被人发现还不被吓得三魂七魄离体,一般人认为只有死后成为鬼魂才是飘浮之态,萧智渊看着苍冥直发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