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时候,那三个qín_shòu表现得很无害。肥猫趴在柜台上,八哥蹲在笼子里,赛虎窝在墙角,都没动静。
徐文彪看着眼前的青年,对他嚣张的态度有些不舒服,却还是笑道:“郭老爷子不干了,这间店铺已经盘给我了。”
那青年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那老郭就没给你交代过什么?”
微微皱眉,徐文彪心下已经猜到了一些,“交代什么?”
“少废话!”青年突然变脸,一拍柜台,喝道:“这条街都是狗哥罩着地!想好好做生意,就得按月孝敬!”
收保护-费地!难怪老郭头走那么快,看来今天是到日子了。玛德,我还当这老头是个好人呢!原来也一肚子蔫巴主意。徐文彪瞥了肥猫一眼,你不是会读心术吗?!怎么没看出来呢!
肥猫趴在柜台上,尾巴往屁股底下收了收。
“一个月要孝敬多少啊?”看着那个青年,徐文彪话语间并没有多少畏惧。怕个毛啊,我身后站着三个qín_shòu呢,菲利和赛虎不知道,光肥猫一个定身术就够他受的了。
“老郭呢,是一个月五千。”青年瞥眼看着他,抖着身子,扬脸呲牙,“不过我看你不顺眼,一个月,八、千!”
“我要是不交呢?!”海州出来的人,骨子里都有着一股匪性。哥也是曾经在老家打群架让人在后背砍了三刀吭都不吭一声的主,还能被你吓住?徐文彪盯着那青年的眼睛,身子微微前倾,“你能把我,怎、么、样?!”
“还他妈挺带种,啊?!”那青年晃着脑袋,舌头压着下唇抬眼盯着徐文彪满目凶光,“还他妈能把你怎么滴?你信不信老子让你这店开张的第一天就关门大吉!”
“我不信。”徐文彪微微一笑,手搭上放在柜台上的铁算盘淡淡的说了一句。
“怎么滴?想动手?”那青年后撤一步,脸上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惊惶。
原来是个样子货。徐文彪心中大定,抓起铁算盘虚晃一下,吼道:“滚!”
赛虎也站起来弓着身子低声咆哮:“唬——”
这厮,一个拥有超能的家伙竟然像寻常狗狗一般唬人,传到外星圈,丢不丢人!
那青年连退几步,小心地绕过赛虎,站在门外指着徐文彪大叫:“你摊上事儿了,你摊上大事儿了!”
“汪!”赛虎狂啸,那青年撒腿就跑,远远地传来一句话,“你等着,我还会回来地!”
徐文彪哈哈大笑,玛德,以为自己是灰太郎那。
“他去找人了。”肥猫幽幽地说了一句,“我刚才看到他的想法了。”
“那我就等着他!”骨子里的狠劲被激发,徐文彪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拎了把凳子在门口大马金刀一坐,气势勃发。自我感觉颇有几分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你行吗?”肥猫跳下柜台踱过来,在徐文彪旁边舒服地蜷成一团,像个肉球。
“草!老子打过的架比他吃过的米都多!”徐文彪撇着嘴不屑哼道,随即补了一句,“就算不行,不还是有你们呢吗?”
三个qín_shòu异口同声,“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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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你怎么在这儿?”
在门口坐了十多分钟,坏人没等到,倒是看见穿着白色运动服的李静背着包走了过来。
“你怎么走这儿来了?”徐文彪问道。
李静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看,“我坐车回家呢,看见你在这坐着,就下来问问。你在这干嘛呢?”
真特么太巧了,要不是担心那青年带人过来,我真想在李静面前显摆显摆。徐文彪这样想着。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虽然李静从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过他,但是一事无成憋了二十三年的徐文彪是多么想告诉她这家店铺是自己地,看着她愕然的眼神,崇拜的目光,双手捧心冲自己萌萌地来上一句,哇塞,你好厉害哦。
我去,那场面,太他-妈-帅了!
徐文彪觉得,自己的心儿都要飞起来了。
“发什么呆呢?问你话呢!”李静啪地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不耐烦地喝道。
靠!这娘皮,就是个温柔的绝缘体!
徐文彪翻了下白眼,站起身道:“这个回头告诉你,你先回家,我在这儿还有点事。”
李静的性格和爷们儿一样,豪爽、义气,绝对不能告诉她一会有人来找麻烦,不然她肯定不会走。
“什么事?神秘兮兮地,还不能跟我说?”李静笑道。
“没啥大事,就等个人。”徐文彪敷衍着。李静看看他,扔了一句,“德性!”
看着李静转身要离开,徐文彪刚刚松了口气,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一辆面包车擦着两道浓浓地刹车痕迹在街对面骤然停下,车门瞬间被拉开,一个又一个拿着棍棒的青年骂骂咧咧气势汹汹地冲了下来。
“就是他!”
第一个冲下来的就是之前那个青年,指着徐文彪回头喊道。
已经下车的两三人也不等后面人出来没有,大骂一声,挥着棍棒就冲了过来。
李静愕然回首。
我草!不及多想,徐文彪一把拽住李静的胳膊薅进屋里,反手关门,没等防盗门合上,就被一脚踹开,他也被那股力量冲击得踉跄向后退去。
五六个青年闯进来,挥着棍棒向徐文彪冲来。
跌势未停,徐文彪向后倒去,冲在最前面的青年满面狰狞,厉喝一声,抡起棒球棍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