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悠拉过椅子坐下,满脸的深沉:“不怎么样,跟他合作,只能算是个暂时的拖延策略,要真的说到以后的事情,我还真不能做出什么保证。”
“那就在他摧毁丐帮之前,摧毁他就好了。”
霍华的这句话,让姜自悠诧异地望着他,霍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霸气了?明明还是那张略显猥琐的脸。
“喂,干嘛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只是在怀疑,你是不是霍华,怎么能这么果断?”
“皇甫谨确实不好对付,疑心重,而且小心眼,这样的人,作为敌人来说,是我最不喜欢的,所以还是尽早铲除的好。”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了?”
霍华苦恼地挠着脑袋:“别扔给我这么大的一个重担,我就是这么一说,啊,肚子好饿啊,我要去找点吃的了,也不知道徐娘什么时候来啊。”
他边走边嘴里嘟囔,姜自悠无奈地摇头,刚刚才显露出来的那么一瞬间的霸气,就在此刻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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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皇甫谨带着他的侍卫欧阳来到了醉生楼,楼外的门是开着的,似乎就是等着他的到来,踏进门口,走上楼梯,楼里寂静地让人有些害怕。唯一亮着的屋子,是之前霍华请他进去的那间。
“你就守在门口,如果有什么意外,你就立刻进来。”吩咐完之后,皇甫谨才推开门。
一个穿着破布补丁灰色棉袄的身影背对着他,尽管穿着厚衣服,但依旧能从背影分辨出,那是个女孩子,她缓缓转过身,一张其貌不扬的脸,也不是说她长得不好看,她的五官每个都能算得上是中上,就是凑在一起之后,就变得极其普通了,要说唯一有拿点与众不同,那只能说是她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了。
“四皇子,恭候多时了!”姜自悠对他作了一个揖,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他走近坐下。
皇甫谨一边往前走,一边盯着她的脸,等坐下之后,他才开口:“怎么没见亦乞阁阁主?”
“他是负责帮我传话,没说他要在场啊,何况他在场也没什么用处。”姜自悠为他满上一杯茶,热腾腾的雾气从杯子里冒出。
“那么你就应该是丐帮帮主了?”看上去年纪确实不大,但已经有了跟她外表所不匹配的成熟。
“正是在下,姜自悠,四皇子可以叫我名字。”
姜自悠?皇甫谨第一反应就是她跟姜国有什么关系,盯着她看了一会,就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姜国的人,应该不长这个样子。
“那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难道四皇子没有猜到吗?我还以为凭借着四皇子的聪明才智,一定能猜到的呢!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四皇子最近可是抓了不少我丐帮里的兄弟们啊,也不知道四皇子可审问出了什么来没有?”
“我审问出来的,那都是机密,怎么能让你知道?所以说,你找我来,是劝说我别抓你丐帮的人?”
“非也非也!姜自悠摆手,我就是想跟你谈谈合作的事情,这样我丐帮既不会失去人力,而你也不用动用物力了。”
“合作?我凭什么要跟你们这些乞丐合作?”皇甫谨倒想看看姜自悠要怎么说服他。
“第一,”姜自悠伸出一根手指,“四皇子应该从亦乞阁得到消息了,要刺杀皇帝的人,并不是丐帮的人,所以四皇子再怎么想从丐帮着手,想来都是不能的,还是说,四皇子是想故意隐瞒线索,把祸水引到丐帮身上?”
“就算如此,那也不能成为你提合作的理由啊。”
“四皇子似乎还没明白,素问四皇子贤明,看来四皇子是用了多年来建立出这样的名声啊,我之前也挺丐帮的兄弟们说过,你可是给过他们钱,让他们帮你歌功颂德,这也就算了,因为时代不同了,以前是钱让乞丐们开口,现在是我让他们开口。”
皇甫谨听出了她的威胁之意,如果不跟她合做,就让乞丐们把他的坏名声传出去,那道时候他用了多年的心血不就完了?日积月累下来的名声,就会毁于一旦,他当然是不希望看见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皇甫谨眼里满是阴鸷。
“哪里哪里,我只是在说四皇子不容易,心疼四皇子罢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的提议很好啊?”
“说说我能得到的好处。”
姜自悠露齿一笑,看来有戏:“好处当然是能利用丐帮了,以后如果用得着丐帮的地方,就只要跟我一声招呼,我就派兄弟们帮你。”
皇甫谨认真地想了一下,就这么听上去,似乎他很吃亏,堂堂一个皇子,要跟丐帮联手,不过仔细想想之后,他就忽然觉得自己还是赚到的,丐帮那么大的一个帮派,仗的可不是人多势众么!而且丐帮的眼线广,想要什么消息的话,也是立刻就能得到。
“好,我同意了。”
“那敢情好啊,既然是合作关系,那也就是联盟了,那四皇子是不是要对今天的联盟做个什么表率啊什么的?”姜自悠喝了一口茶,已经凉了。
“那我就不捉丐帮的人了,算是给你的面子,丐帮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了。”皇甫谨知道姜自悠的目的何在,所以他也是顺着她的意思说的。
“那就太感谢四皇子了,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感谢,我帮你搞垮二皇子身边的一个人,你说吧,你想要谁垮掉?”
皇甫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