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为所动,不管胡秀娟和胡家人咋说、咋劝,就是不松口,张福生还在一边叫嚷着要离婚,一时间,胡秀娟整个人都崩溃的大哭不止,但垂下的双眸却隐藏着惊人的疯狂,她站起身,朝着林家的院墙就撞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大家伙都没反应过来,只听“砰”的一声,胡秀娟就一头撞在了林家院墙上,所有人都吓一跳,回过神来后急忙上前拉人。
老太太不去理会胡秀娟,而是一把抱住林清生怕这场面惊着她,萧朗、张文和和小竹子都在老太太身边,小竹妈也在,见闹成这样,很是诧异的说了句:“看不出她这人对自个够狠的。”
老太太也是惊疑不定,以着胡秀娟的性子,绝不可能做出这般决绝的事来,可她偏偏就做了。老太太觉得有些不对头,心里微微不安起来。
被人拉住的胡秀娟已经昏了过去,胡家人抱住胡秀娟就哭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声音让人听着还真会心软。
老村长让人赶紧喊刘大夫过来,又招呼着几个妇人帮忙看一下胡秀娟的额头,听声响撞的挺有力的,可别闹出人命来。
林清掰开老太太的手,“奶,我不怕。”望向躺在地上的胡秀娟,她眼中露出一丝不屑。
胡秀娟撞墙的一刹那,林清离开的最近、也看的最清,听着声响挺大,其实在靠近院墙的时候,她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额头最多青紫一块,一点伤口都没有,更不要说见血了,倒下昏过去时,还偷偷朝老太太这边看了一眼,眼神意味深长还透着一丝狠辣,而这些都被林清看在了眼里。
远处,刘大夫匆匆过来,背着他的破药箱步伐急切。林清看了一眼,跟老太太说她要回院里,老太太自是满口答应,萧朗和张文和要陪她,林清没让,连小竹子都被她拦住让她在这看着,回头说给自个听。
回到院里,陪着太叔公说了会话,打消了老爷子要出去揍人的念头,林清就安静的坐在院里逗初一玩,玩了一会就把初一抱在了怀里。
初一也不闹,任由林清折腾,太叔公在院里站了一会后便回屋坐着去了。
林清回头看了看,随后若无其事的从空间里拿出一个中指长短的水晶瓶,以及一个小刷子。
小瓶里面是淡青色的液体,扭开瓶盖,细小的刷子插到瓶里沾满了液体,林清抓着初一的一只前爪,让它伸出收缩起来的利爪,随后拿着小刷子在它的利爪上刷了几遍,很快,原本淡粉泛白的利爪变成了淡青色,看起来很诡异。
两只前爪,每一只都刷了三个利爪,收缩紧肉垫里后,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林清收起小瓶子,很是满意的捧着初一的两只前爪看,嘴角笑的凉薄。
院外,胡秀娟还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刘大夫说没啥事,就是急火攻心加上又撞了头所以才昏过去的,抬回去养养就好,胡家人松了口气,却借机和老太太吵了起来。
“我闺女做的是不对,可这赔礼道歉我们也都做了,咋还依依不饶的?非得把人逼死了才算了事?!”胡秀娟的母亲邹桂花抹着眼泪哭诉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太太欺负人呢。
林清抱着初一又出现在了人前,抚着初一的背脊,小跑到老太太很前很是天真的问:“奶,原来做错了事只要道个歉就没事了?那回头咱花钱请几个人天天去拦他们家的人揍一顿,揍完咱就去说声道歉,道完歉咱再去揍……”
稚嫩的嗓音配着说出的话,让围观的大家伙好笑不已,老太太却大大方方的答应了。
邹桂花一张老脸青红一片,厌恶的盯着林清恨不得拉过她狠揍一顿,怒极之下语气十分不好,说出的话就更不中听了,“你这孩子心咋恁毒?!那是生你的亲妈!就你这样不孝的,得亏当初我闺女把你这小崽子扔山里头了,不然今儿个说不准养头白眼狼出来!”
骂林清那就是在戳老太太心窝子,“老不死的骂谁呢?!一家子黑心烂肺的,怪不得能养出这么不正经的闺女来!”话落,老太太就怒气冲冲的朝着邹桂花而去。
邹桂花以为老太太这是走近了和她骂架,完全没有防备,毕竟像她们这么大年纪的人很少有动手的时候,因而老太太瞅准机会就拽住了邹桂花的头发,紧接着一脚就踹在她的膝盖处。
邹桂花惨叫一声,很是用力的跪在了地上,身子一歪就躺在了地上,老太太按住她又掐又打,下手又快又狠,几下就让邹桂花哭着招架不住。
胡家人见邹桂花吃亏了,下意识的就想上前去帮忙,萧朗和张文和一直防着,俩人拿着棍子拦住了他们。
清河湾的大伙对外可都是一致的,几个打架好手借着拉架之名,有意无意的帮着挡住了胡家人,其他妇人见老太太没吃亏,都按兵不动的站在一边看戏。
老太太也没揍多大会,出了气人就起来了,可邹桂花浑身疼的躺在地上只哼哼,不远处,她闺女胡秀娟也一个人的躺在张家篱笆附近,母女俩没一个站起来的。
林清知道老太太不会吃亏,她带着初一悄悄靠近了胡秀娟,趁着胡秀娟现在身边没人,她让初一扑了上去。
抓人初一不是第一次干,两只前爪极其锋利,朝着胡秀娟的手和脸连抓了好几下,直到见了血,林清才唤回初一,抱着它检查了两只前爪,涂抹的淡青色液体已经消失不见。
瞅了眼还坚持“昏”着醒不来的胡秀娟,林清很是佩服,被猫抓的龇牙咧嘴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