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清晨的第一声鸡鸣,天边的那一抹鱼肚白也越来越亮。
一觉醒来,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总会令人神清气爽。可是,安逸却一夜无眠,他思考了一夜,还是决定离开曹操。于是简单的带了些钱财,变更了装束,从谋士府的后门悄悄溜出。
此时已经过了城门的门禁,安逸一路向城门行进,可路还没走多远,肚子便提出抗议,细细回想,他从醒来到现在似乎只简单的吃了一点稀粥便没有进食过,到现在已然接近一天了。
可是安逸环顾了四周,发现只有一个名为“天命楼”的酒楼。安逸细细一想,穿越之前的酒吧貌似都有吃的,这个酒馆应该也会有些酒菜。想到这里,安逸脚一迈,便进了天命楼。
还未进门,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安逸虽然没喝过酒,但是却闻得这酒味中淡淡谷粮清香,还没有喝酒,整个人便有些迷醉。
这时,安逸本能的召唤出那张神奇卡牌,略有些绯红的面庞也变的自然了许多。
“这位客官,这个时候来,不知是有何求?”就在安逸驱走酒香影响的同时,一个清朗的声音蓦地说道。
安逸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二楼阶梯出站着一名面容清秀的青年。
“来酒馆自然是为了吃些酒菜,能有何求?”安逸有些奇怪的说道。
“阁下难道不知道我天命楼的规矩?”青年面露不善,而右手已经闪着微光,抬了起来,往眼眸上只一扫,顿时,青年两眼闪过一道精光,安逸只觉身体被一道实质性的意念扫过。他虽然可以召唤和收起卡牌,但是连他都不知道卡牌到底藏于身体的何处,但是在青年的目光之下,他却有种自己的卡牌被青年窥见的感觉。
做完这一切,青年仍是眉头紧皱,神色却缓和了下去。青衫长袖一挥,脚下轻点,整个人竟从二楼阶梯处翻身而下,飘然落在柜台。
可是,落下的同时,青年的目光便从安逸的身上转移到别处。安逸顺着其目光看去,原来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桌上,已经坐着一名老者,背后披着白色披风。青年双目死死盯着老者,颇为忌惮的模样。
“怎么,这里没人了么,就你一个小辈在此候着?”白色披风老者抿了一口桌上的杯中之物,悠然开了口。
“去!”谁知那青年竟二话不说,抬手一道黑芒闪出,化为黑影袭向那老者。见此,安逸暗暗吃惊,黑影速度之快,不过眼前一闪便不知去向了。不用说,青年明显是冲着老者而去了,去势汹汹的黑影在接触到老者的一瞬间,老者背后闪出一道微不可见的绿色光晕,两者略一接触,便化为乌有。
令安逸吃惊的不仅如此,安逸看向青年,感应到一股熟悉的感觉。此时,那青年掌心向上,一张卡牌缓缓的旋转着,卡牌周身环绕着若有若无的灰色微光。
可安逸没看见的是,那灰色微光之中不知何时,竟渗透了一些绿光,虽然几乎看不见,可下一秒,绿光大盛,青年的面色随之大变,一会青一会绿,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数息之后,便再也坚持不住,半跪下去,一行汗珠顺着脸颊淌了下去。
这时,那老者悠闲道:“志远,说起来,我还算与你师傅同辈,可是刚一见面,你便擅用命力,妄生屠戮。刚才我若是个凡人,早已身首异处了!”说道最后一句,老者全身势气大增,青年身上沾染的绿光更盛,引得青年一声哀嚎。
“啊!张昭,你也。。。。你也配自居我师傅之流!!”青年痛的面色发青,却还是怒道。
“也好,就让我代替你师傅教你,什么,是规矩!”话音刚落,老者眼底闪过一道寒意,一张闪烁着绿色光芒的卡牌出现在了他的手上,老者的光芒可比青年凝实了许多,不过卡牌仍是缓缓的旋转着,安逸清楚的看见那卡牌与青年之前使用的一样,写着一个大大的红色“杀”字。
老者似乎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掌握一切的感觉,没有向青年一样,立刻释放“杀”字卡牌,而是放任它在手掌之上,自由的旋转着。
但是击败青年并不是老者的目的,他抬起手掌,威胁道:“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告诉我你师傅去哪了,要么。。。”
可是青年并没有给老者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打断他的话道:“生与义者,二者。。。不可得兼,君子舍生而。。。取义者也!”
“那我便成全你!”老者不知是因为话被打断了而怒,还是失去了兴致,整个人力量爆发,气势暴涨,手中“杀”字卡牌闪出一道黑芒,直取青年。
青年瞳孔紧缩,望向飞速而来的黑芒,惊出了一头大汗,以老者的恐怖修为,他肯定是接不下的,此时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青年已经闭上了眼睛,等了片刻,那充满天命之力的“杀”还没有到来。
“呼”
听闻一声轻响,青年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的身前多了一个人,竟是其貌不扬,之前与自己对话的人,也就是安逸。此刻的安逸安然无恙,而那道天命杀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昭先生,您乃是前辈,怎么这般不计身份,向一位后辈下手?”说话的乃是一名书生模样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青年的旁边,手掌上的灰光凝成手状,竟将绿光剥离开来,随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名为张昭的老者。
“大师兄!”青年看见书生,面露喜色道。
“志远,你没事吧?”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