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将昆吾居的人全都驱走以后,面无表情的看向安逸,周仓此时也注意到了,不待安逸说话,周仓连忙圆场道:“安逸兄弟,就像你说的,咱们是不打不相识,今日天也不早了,我等今日就此别过,明日我且来找你把酒言欢,如何?”
对于张宁,虽然是变相的为安逸解了围,但是安逸却觉得此人过于霸道,便佯装不知周仓的用意,说道:“既然是把酒言欢,何必明日,周大哥不妨现在就与我一同去吃酒!”提到了酒馆,安逸又想起了天命楼,高志远,刘彦清等,似乎天命楼旁边还有一家酒摊,安逸已经想好地方了。
“这。。。”周仓看了看张宁,有些为难。
“张宁公子,你莫不是个娘娘腔喝不了酒?”安逸有意激道。
再看张宁,生的明眸皓齿,皮肤也比平常女子还白一些,都真有几分小白脸的样子。可是,安逸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张宁内心的柔软,他瞬间没有之前的霸道气势,反而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跳脚道:“有何不敢,今天谁想倒下谁就不是站着尿尿的!”
“好今天做个见证,看我不把你喝断片!”安逸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同学生日啥的,喝的酒可不算少,加上天生海量,每次都能把一桌人喝的好好的,甚至在酒厂打零工的时候也监守自盗,喝过不少酒。而且他之所以有信心,是因为他知道,古代的酒都是发酵的,最多不超过二十度,基本都是十度不到的米酒。
周仓见状,还是有些犹豫说道:“少主,明天还有数件大事。。。”
“无碍,看我不把这个猖狂的小子喝到桌子底下去!”张宁虽然人十分秀气,性格却很好强。
本来由周仓提的喝酒,现在成为张宁主导,他打发了周仓的副将回报情况,拉着安逸与周仓去喝酒。安逸知道酒桌乃是男人交情加深的最好地方,他与周仓现在差的便就是这杯酒!
很快,在安逸的带领下,三个人便到了离天命楼不远的一个酒摊。只见这酒摊是建在一间酒屋门口的,不断有小二进进出出取酒,露天棚子能容下数桌而不显拥挤。
张宁见到一个空桌,一屁股便坐了上去,还未坐稳便对小二喊道:“来十坛高粱酒!”
“十坛?客官,我们这里的坛子比别的地方大不少,要不先给您上一坛试试?”那小二惊讶的说道。
“少废话,说了十坛就十坛,怕小爷没有银子还是喝不下?”张宁以为小二在怀疑他的酒量,声调立刻高了许多。
“不敢不敢。”小二只能硬着头皮冲屋里大喊到:“高粱酒十坛!”
张宁见状才满意的点头,可过了一会小二哭丧着脸出来道:“客官不好意思,本店只有六坛高粱酒了。”
“什么酒家?连酒都不够!那还有什么酒都上来吧,凑够十坛为止,钱不是问题!”张宁反正是认准十坛这个数量。
小二只得又跑回去,再来的时候,安逸看见,那小二所言非虚,那坛子真的比其他酒坛大了不少。过了好一会,才将十坛酒搬好,小二累的声音都没有之前那般有力,喘着粗气道:“高粱酒。。。六坛,梨花酿两坛,女儿红两坛,客官慢用。”
安逸看着十大坛酒,扬起无奈的微笑,这么多的分量就算全是水,全喝下去安逸也要上两趟厕所了。
张宁看见安逸尴尬的笑,以为他是怕了,有些欣然的说道:“那好,先走个三碗吧。”说着,张宁将每人面前都放了三只大碗,随后拿起一碗一饮而尽,竟然若无其事,笑吟吟的看着安逸。
安逸一笑,同样拿起一碗,一仰头也干了下去,但是他没有停,紧接着拿起第二碗,第三碗,一气呵成。
张宁见状补满了三碗,也一口气喝了下去,周仓见到两个人这样,只能无奈的自己喝了起来,很快一坛便已经见底,待小二把下酒菜送过来看见已经空了一个酒坛的时候,惊讶的合不拢嘴,只能灿灿的离开了。
喝着喝着,几个人的话也越来越多,安逸也发现这个张宁倒也是个性情中人,只不过张宁有的时候看问题的角度,总能出乎他的想象。
就在几人喝到第三坛的时候,听见在不远处的一桌,传来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和小二的哀叫声。三个人顿时都放下了酒碗,发现那桌一行四个大汉,手臂粗壮,青筋暴起,一看就是带着功夫的。
“没有酒了?你一个开酒摊的和我说没有酒了!没有酒你开什么酒摊,老子帮你拆了算了!”说着便掀了面前的桌子,其他三名大汉也站了起来,都高过常人许多。
“大爷,大爷息怒。我们这是小本生意,这样,小的现在就去帮你沽酒,沽最好的杏花飘。”小二一边想闪躲,一边却硬着头皮劝道。
“你不是说刚刚被人买光了吗,妈的,去把那个人找过来给老子看!找不过来,老子明天带人把你这里封了!”大汉似乎还身居某些官职。
“这。。。这这这。。。”小二陷入为难。
这大汉见到小二还在原地犹豫,又要一个大嘴巴扇过去,却被一只细弱的手拦住了,两条手臂的比例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可是大汉只觉这细弱手臂的手像只铁钳,让他动不得半分。
“你是什么人?”大汉虽然知道眼前之人不好惹,口中却质问道。
“你不是说想见见买酒的人么?酒是老子买的,如何?”说话的人正是张宁,虽然张宁与安逸交谈之后,两人已算熟悉了,但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