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咏言曾经的确以为秦真流他会把他这个身为曾经的死敌狠狠地羞辱一番,可事实并没有。
他早就有了最坏的打算,自然就不会怕失望。
他从来都是一个追求自我的人,即使他看起来似乎什么都不在乎,可他曾经的料想都没有发生,秦真流仅是看起来和没事人一样。
甚至……更为亲密。
叶咏言依旧按照白雪给他的排期奔走,偶尔间会出去赚赚外快,可与秦真流接触的时候,他总是有一种诡异感。
似乎他们的关系变得有些……
叶咏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并不需要特意的开口,没挑明有挑明的乐趣,秦真流是很享受,可他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叶咏言并没有如他一样那么的享受。
秦真流一向都是一个甚少会把感情表露在外的人,而叶咏言显然也不会开口述说什么,所以他们的关系,应该可以被定性为纯粹的炮`友。
但秦真流承认,他有时候做的事,的确不像是炮`友会做的事情。
他能感觉到……叶咏言害怕了。
毕竟叶咏言也的确开口了,尽管他没有抗拒秦真流的吻,交缠过后,他说,“新剧要拍了,我也得搬出去了。”他的神情似乎只是在述说一件极其平淡的事情,又略带一点儿会出现在炮`友间的打趣,“真可惜,毕竟我是那么的喜欢你。”
他的视线落在了秦真流覆盖在下`身的被褥上,眼神情`色且暧昧。
然而秦真流已经捞过他的脖子,亲吻上他脸颊,斑斑点点的碎吻从他的脸颊一直落下,他说,“我也是呢。”
漫不经心。
可秦真流的确看到叶咏言猛然收缩的瞳仁。
这种表情,这种神情。
这让秦真流怎么可能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