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咏言就这么盯着秦真流那双唇,直至楼上传来关天问的声音他才猛然惊醒,红框眼镜下的双眼微敛。
秦真流就这样抱着叶咏言
关天问也没想到一下楼就看到秦真流这样抱着叶咏言的姿势,他愣了下,显然也没多想,本能的问,“咏言怎么了?”
秦真流表情不变,“扭到脚了。”
叶咏言才猛然想起自己还挂在秦真流的身上,想立马跳下来,可一想他也没做什么,为什么要像是被抓奸一样?
“要我帮忙看看吗?”关天问一向体贴。
秦真流点头,直接把叶咏言丢回沙发上。
差点忘记关天问还会接骨,关天问显然也很专业,他皱眉,“这肯定不是第一次受伤了。”
的确不是第一次受伤了。
看着某人憋屈的表情,嘴角终究还是忍不住露出笑意,秦真流说,“看起来,好像是。”
专注于叶咏言伤势的关天问可没看到秦真流的笑容,然而与秦真流面对面的叶咏言可是一丝不落的全程捕抓到秦真流的笑,他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闭上了双唇,尽管那双眼还是狠狠地盯着秦真流。
关天问给叶咏言诊断的结果是伤势不重,但最好还是不要下地行走,怪异的是他这话是对秦真流说的。
秦真流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谢谢表示感谢,然后又说,“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
关天问有些不好意思,“小时候跟我爸学的。”
叶咏言觉得关天问的表现怎么都不对劲,现在弄得好像秦真流是他家长一样,所以想把关天问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的他开口,“谢谢。”
关天问立马表示小事儿,然后又看回秦真流,“秦总,明天我回家拿下铁打酒,保管有用。”
叶咏言勉强抓着拳头,让自己别开口。
秦真流看着叶咏言那表情,忍不住抬手掩盖了一下嘴角,“嗯,麻烦你了。”
“小事而已。”这个时候站起身的他才回过身,“秦总你说的那件事…”
“等下吧。”秦真流承认他的确是故意的,见叶咏言似乎有些好奇的样子,他就决定暂停这个话题。
随后他上前的这个动作显然让叶咏言有些抵触,可抵触归抵触,秦真流表情冷漠,“别乱动。”直接就将某人再次抱了起来,“天问,你先去洗澡,我等下找你。”
关天问也没多想,只是点头,“好。”
怀中的身躯虽然紧绷,但并没有真的挣扎,感受着属于叶咏言的温度,秦真流说,“你还是多多去健身。”
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然而叶咏言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想和秦真流对呛的动力,他只是嗯了一声,在秦真流要把他丢在床上的时候,自己借力坐了起身。
同时,秦真流已经丢了一脸睡衣,等他把睡衣扒下,秦真流已经出去。
其实要和关天问说的真的不是什么事,只是想这样膈应一下叶咏言罢了,走在楼下,秦真流从桌上拿起烟盒,随意的点燃。
秦真流其实还是蛮为好奇关天问到底是怎么得到林素素的同意,不过他倒是没有立马问关天问的想法。
而今天关天问会那么恰好出现在这里,还带着两把折叠剑,当然是秦真流预谋的。
毕竟对方能对自己下手,不代表自己不能将人放在他的身边。
秦真流呼了一口烟,关天问已经拿着两把清洗过的折叠剑走回来,“没想到那么赶巧…如果没它们,估计今天就。”
他话没说完,秦真流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他笑了笑,“这不是有福吗?”然后他还是问了,“对了,除了这个,我妈那边是怎么和你说的?”
关天问说起这个也是莫名其妙,他抓了抓自己头发,“也没什么啊。”猛地想起,“对了,她只是问我,我是不是还有兄弟?”
秦真流一顿,随即嘴角一勾,将烟盒丢给了关天问,“这样吗?”
“我哪有兄弟…”烟到嘴中,话也说得断断续续,关天问舒适眯起眼,突然有些疑惑,“其实…秦总,我觉得,”他顿了顿,“要说找人做戏给夫人看…其实找咏言不是更好?”
秦真流仅是说,“他不愿意。”
关天问张了张嘴,直觉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能说的事。
等秦真流抽完第三根烟的时候,关天问已经回房间睡觉去了,想了想,他也走回自己的房间。
叶咏言显然已经洗完澡,正毫不客气的躺在他的床上,当然,是蜷缩在床上的另一角,一条界限很明显的就被他划分出来。
秦真流也不理叶咏言到底睡着没有,他只是拿起自己的睡衣,去给自己洗个澡,然后躺在了床上的另一边,关灯。
秦真流看起来是好睡了。
但是另一边的另一个人可不好受。
叶咏言又不是笨蛋,他真的感受到或许秦真流对他有好感,只是,秦真流…这种突远突近的距离,他真的把握不住秦真流到底在想什么,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可以说这种从来都没有试过的感觉,让他完全不敢上前一步。
从来都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能为那些事卑微成那样的叶咏言,第一次觉得感同身受。
难受。
明明此刻应该做的就是毫无所谓的躺着,可是还是忍不住看向秦真流的侧脸,闭上眼的秦真流不同于平时的秦真流…
怎么说…
应该说没了那种感觉什么事儿都与他毫无关系的冷漠感,如果他脸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