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巾回到家,感觉全身重得没有一丝气力,她以前累了就习惯地倒在沙发上,可是现在她却走到沙发,单手撑着头,沉沉地闭上了双眼。
冉穆荀见夏小巾如此劳累,刚刚在宴会上,她不停地喝着酒,现在双脸通红,却静静地靠在沙发上,没有言语。
这样的夏小巾,让他想起了曾经那个在酒吧为他挡酒的她,那时候她没有丝毫犹豫地把那度数极高的酒喝了下去,那时候喝醉的她,嘴里叫着自己的名字。
而如今她喝完酒后,醉了,却是沉默不语,好像心里有一股无法言语的忧伤。
她不开心,自己向她求婚了,她不开心。
“小巾,来喝水,喝了去睡吧!”
听到冉穆荀的声音,夏小巾微微睁开眼,无力地笑了笑,接过冉穆荀递过的水,喝了下去。
喝完后,夏小巾就要站起来向卧室走去,可是头太晕,她光着脚,晃晃悠悠地向屋内走去。
走进屋内,夏小巾躺在床上,那嘴角边有意无意地上扬,苦涩蔓延。
忽然一声关门声,让她向卧室门看了去,冉穆荀此时走了进来,把门给关上了。
她虽然被酒精麻痹了身体,可是她的头脑却清晰得很,她无力地坐了起来,看着冉穆荀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你在生我的气?”冉穆荀忽然坐在床边,握起夏小巾那冰凉的手,让夏小巾身体不自觉地一怔。
“没有!”夏小巾淡淡地开口,没有一丝情绪。
“小巾……”
冉穆荀的手忽然触上了夏小巾的脸庞,夏小巾见他靠自己越来越近,他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浓烈,紧接着那手顺着自己的脸颊,移到下巴,微微勾起,那粉色的唇瓣就要覆盖在自己唇上。
夏小巾不自觉地偏开,不再看冉穆荀,夏小巾突然的动作,让冉穆荀落了一空,他嘴角闪过一抹讥讽。
“你和宗洛彦,到了哪一步?”
听到冉穆荀这句话,夏小巾一惊,他听着冉穆荀嘴里毫不掩饰的讽刺,他竟然问自己和宗洛彦到了哪一步?他是什么意思?
“你……”
夏小巾还没来得及开口,她没有想到冉穆荀竟然会强迫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疯狂地动作而破裂。
夏小巾不知道冉穆荀今天怎么了,可是她知道他在发泄,他在生气,一向那么温柔的他,竟然会这么对自己,眼泪无声地趟下,夏小巾用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冉穆荀,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气力,夏小巾见冉穆荀的脸已经红肿,嘴角溢出了的血,格外刺眼。
“你为什么要逼我?”
夏小巾推开冉穆荀,把衣服收了收,遮住自己,看着冉穆荀,冷冷地问道。
“我不想逼你!”
“不想逼我?那你为何要在那样的场合向我求婚,你是不是知道只有那样,我才不会拒绝?”
冉穆荀穆的心头一痛,果然如此,她果然爱上了宗洛彦。
“你知道你说的那句话,有多么讽刺吗?夏小巾?”
夏小巾听到冉穆荀那冷得几乎让人窒息的话,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只是因为太愤怒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她不是有意要伤害冉穆荀,更加没有想到才片刻就透露了自己不想答应他求婚的心思。
冉穆荀看了看夏小巾,像门外走去,听到那关门声,夏小巾蹲在墙角,大声地哭了出来,她全身都在颤抖,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伤害了自己,伤害了宗洛彦和冉穆荀。
第二天晏楚一直打不通夏小巾的电话,走到宗洛彦办公室,见到埋头工作的宗洛彦,叹了一口气。
“她失踪了,电话打不通,关机了,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那是你的事情,你是她的经纪人,我是老板,难道还要让我去找她吗?”
宗洛彦此时说出的话。像千年寒冰一般,冷得让周围空气都冻结了。
“今天早上冉穆荀的嘴角淤青,精神不好,而她没有出现,她……”
晏楚没有说完话,宗洛彦就走了出去,晏楚见状立马跟了出去。
来到夏小巾的住所,宗洛彦掏出钥匙打开门,晏楚惊讶,宗洛彦怎么会有夏小巾家的钥匙?
宗洛彦扫视了一圈,见到卧室门开着,快步地向卧室走去,刚踏进门口,就在门口转角的墙壁出看见夏小巾,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丝地躺在地上,没有一点生气。
宗洛彦快速上前抱起夏小巾,她全身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扫过她的脸,嘴唇被咬破,脖子间的淤青,还有手臂上的抓痕,让他心里感觉被什么狠狠地刺穿一般,疼得不能呼吸。
晏楚看着夏小巾的样子,就想肯定是昨晚冉穆荀对夏小巾做了什么,他没有说话,看着宗洛彦把夏小巾抱上床,细心地照顾着。
“去打水过来。”摸了摸夏小巾滚烫的额头,宗洛彦对着晏楚沉声道。
晏楚没有片刻停留地打过水,见宗洛彦耐心地照顾着她,让晏楚没有想到,宗洛彦见到夏小巾如此模样,竟然还那么细心地照顾她,究竟爱到了什么样,才能让一个男人如此,如果是他,肯定无法接受。
夏小巾头昏昏沉沉的,醒来见到窗边站着的宗洛彦,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醒了?”
宗洛彦转身看见,夏小巾看着自己,转身对上她那双哭了很久,红肿的眼睛。而夏小巾却看到宗洛彦那满脸的疲惫,好像很久没有睡觉了一样。
夏小巾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