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心中正在为难该怎么描述王爷的情况才比较合适一些,毕竟若是完全按照邓伯伯的描述,别说是从未见过老王爷的廖英了,就是和老王爷有过两面之缘的自己恐怕也认不出老王爷了吧?
只是,李凌这一次喊住了廖英,让邓玉成也颇感意外,便也是惊讶地看着李凌,实在不知道他又有何事需要安排的。
“呵呵,那个廖将军啊,老王爷本是一个仪表堂堂、富贵高雅之人,只是,在这山洞中有一些年份了,胡子也好九没有梳理过了,头发更是有些杂乱了,所以,邓伯伯说的自然是对的,可是,你自己可也得加上点岁月的东西啊。”李凌现在才觉得他的言语表达能力很是有限,太力不从心了!就是担心,这廖英能听得懂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吗?
果然,廖英只是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李凌,有些不明就以,见李凌不再说话了,才一点把握也没有地说道:“李大人啊,你是说王爷的头发很凌乱、胡子拉渣的也不知多久没有修理了,是吗?”
李凌欣慰地点点头,廖英这家伙的悟性可真是不赖啊!自己说的意思是什么看来他完全都已经领会了!
只是,李凌高兴地太早了一些……
“那照李大人如此说,这样的人好像和仪表堂堂应该沾不上边了吧?”正欣慰着的李凌不由得差一点被这话给噎着了!便朝廖英挤眉弄眼,让他不要再说了。
“唉是啊,现在的他确实是和仪表堂堂沾不上边了,只是,老朽的心中啊,他却还是年轻时的那个仪表堂堂的大皇子。”李凌正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的时候,邓玉成叹了一口气,开口说话了,说完这话,他忙朝着廖英摆摆手,接着说道:“这位将军,现在的那老王爷啊,容貌上自然是犹如……犹如普通百姓一般,只是,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是一位特别伤心的人,自己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事情。将军若是找到了他,还望能好生劝他回来,切切不可用强,就告诉他,老朽很是担心他,请他快些回来吧。”
“是,邓伯伯放心吧,末将一定会将他带回来的。”廖英见邓玉成说的很是关切,便忙恭敬地说道。
“好了,现在应该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的了,你快去快回吧。你越早找到他,他也就越安全。”邓玉成催促道。
“是,那末将这就出发了。”廖英说完,便一个人走出了山洞。
待他的背影消失后,李凌才有些奇怪地问道:“邓伯伯,为何你说廖将军越早找到他,他也就越安全呢,难道在这皓山之上,还有人敢来伤害他不成?”心中却想道:“此事真的是好生奇怪,为何邓伯伯一定要选择我在这儿的时候他才对老王爷说那楚贤的事情呢?他们应该有的是机会啊,这么多年了都不说,是为了什么呢?邓伯伯一开始发现的时候并没有告诉老王爷,他们多年之后的重逢他还是没有告诉老王爷,为何偏偏就选择了现在呢?”
“唉,说来此事,可都是怪我啊!”邓玉成重重地叹了口气,很是后悔地说道。
李凌一惊,心道:“难道是邓伯伯让人伤害老王爷的不成?”遂开口问道:“邓伯伯何处此言啊?我看你和老王爷兄弟情深,怎么会怪你呢?”
邓玉成的目光越过李凌,越过山洞,看向了远方,好像是在回忆往事一样,说道:“你有所不知啊,这山上的贼匪,其实,真正的头子只有一个,这人不是别人,却正是……”邓玉成顿了顿,好像还是有些犹豫一般,最后才下定了决心,说道:“这真正的贼匪头子,就是站在你面前的……老朽。”
“啊?什么?”李凌简直不敢相信邓玉成所说的话,一时之间,他不用怀疑就能确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否则的话,又该怎么解释自己听到的那根本就不应该听到的话呢?他只觉得自己有些摇摇晃晃的站不住了。
“邓伯伯,你刚刚说的是什么啊?”李凌往后退了几步,让自己的后背死死地抵在洞中的墙壁上,生怕自己再听到些什么话,就真的再也站不住了。
邓玉成见李凌这样,知道是自己的话太让他意外了,他大概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和这皓山有什么关系吧?毕竟他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虽然他已经变得聪慧异常了,可是毕竟还年轻啊!遂笑着说道:“老朽曾经在这皓山上下过一道命令,见了老王爷务必就一定要把他抓住,然后再禀告我。”
李凌听见这话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今天很不好使,不明白这话和前面的话到底有什么关系,遂说道:“如此一来,那大家见了老王爷不就是能很快让他交个你了吗?反正你既然都安排了,应该是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了,自然也都认得他了。”
“本来是这样的,可是现在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了,再也不是当年的那种情况了,现在这皓山上不知道有多少外面的人早就混进来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这老王爷就在皓山了,可是,最重要的是,老王爷偏偏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才不管不顾地就往外面跑去了,若是他被别有用心的人遇见了,那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邓玉成说到这里,却又说到:“不过,现在既然廖英都亲自出去找他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老朽相信沈丞相的女儿也自有识人用人的本事的,想来廖英也不会太差,连这样的一件小事也办不好。”
李凌听见邓玉成的口中说出沈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