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还要继续裸奔,这意味着本书的新书期将在没有推荐位置下度过一月,可想而知数据依然不会好看到哪里,作为作者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力写好每一章,你们的推荐票有时候甚至是我最大的码字动力,因为他让我知道,我没有单机,我写的东西有人看,而且自从投票之后一直没有离开,虽然隔着电脑没有交流,但我还是要感谢你们!我若不负,你们一直陪伴下去可好?)
“嗯?黙哥儿你回来了?”躺在床上的林东听见屋外响起了敲门声,一骨碌就从床上跃到地面,三步并作两步赶忙走到门前。
“嗯,大伯刚躺下!”等林东打开房门,林黙一脸疲惫的回答道,只是可惜那名靓丽女子。我却是救不得,林黙一回忆起那女子决绝的眼神心里就好像添了一块大石头-堵着慌……自己虽两世为人却终究敌不过这惶惶权势,一旦这权势压下来还真是犹如泰山压顶,我林黙也只是个蝼蚁而已。
窗外的月牙似眉,如水银似的月光洒落在人间怎么能让人不怜惜,只可惜俨州城内此时早已夜禁,偶尔一只夜猫敏捷的从一个屋顶跃到另一个屋顶,瓦片发出几声碰撞的脆响,自然惊得房屋主人嘟囔两局随后翻个身接着睡去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伴随着咚……咚!咚!咚!一慢三快拢共四声锣声响起,心事重重的林黙这才沉沉睡去。
更夫一边敲着手中破锣一边打着呵欠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街道尽头,这时客栈斜对面的胡同里窜出一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细细瞧去脸上竟也蒙着黑布瞧不出来人身份,黑衣人眨眼间就跑到了客栈前面,此时客栈早已关门,就连小二都去杂间睡觉去了,黑衣人四下里瞧了瞧之后,目光这才望向了客栈门口两根起支撑作用的圆木。
黑衣人轻跑两步,往右边木头人一扑,三两下竟然已经爬到一楼檐顶,随即一个鹞子翻身已经到了檐上,原地观察了一下这才弯着腰轻轻走到二楼右数第三个房间窗户下,随即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条,耐心的沿着窗缝塞了进去,见一切妥当来人黑布下的面色这才轻松了些。
离开客栈显得对黑衣人更加轻松,径直走到檐边然后一个纵身呈半蹲姿势重重落到地面,发出一个“砰”的闷声。
“糟糕!”黑衣人心下暗恼,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赶紧朝着来路奔去,只是在逃跑的间隙回头望向客栈,只见许多房间已是亮起了灯间或一些房客的嚷嚷声,当然这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黑衣人潇洒一个转身没入胡同不见了。
“有贼、有贼!”房客们一边嚷嚷一边胡乱穿上衣服然后点起油灯,有的打开窗户四下张望,有的三五结伴去寻客栈老板,有的赶紧查看身边财物是否减少,客栈老板、伙计也被住客们从后院叫起。
“诸位,小店至今经营三十年,期间从未闹过盗贼,许是各位听错了!再说诸位可有人丢失财物?”众人你瞧着我,我瞧着你,最后都摇摇头。客栈老板是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老头,虽然衣衫凌乱但眼里时刻透着精明,三言两语已经稳住了住客,接下来老板亲自领着三个伙计当着众人的面提着灯笼四下巡视一遍,没有丝毫发现。
住客们见没有发现,也没了精神,随着困意来袭一个个开始打起哈欠,见一个人回房,其余诸人也是一哄而散,盗贼?许是真的听错了。
林东听着客栈动静当即摇醒了林黙,林黙刚刚睡着此时又被唤醒,面上有些恼道:“林东,怎么了?”
“黙哥儿,外面有动静,我先出去瞧瞧!”说话的功夫林东已是穿好衣服下了床,左腿抬起,右手拿着鞋正往脚上套去,到了门口打开房门却见诸位房客已是陆续赶回,听着他们嘴里的三言两语,也约摸着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有人听见声响以为闹了贼,一嚷嚷自然惊动了更多人。
可怜林黙一行人经过白天的事情,早已心神俱疲,都睡的死沉,醒来到外面查看的时候别的房客已经打着哈欠回来了,幸好不是发生火灾。
“没事了没事了,虚惊一场!”林东关上门朝着正在穿衣服的林黙说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林黙自然也听到走廊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于是好奇的问道,自然也停止了穿衣服的动作。
“听那些陆陆续续回来的房客说客栈闹贼了,一时却也不知道真假!”林东见着没事又回床睡觉,林黙熄了灯心道,这一天遇到的竟都是些什么事,赁的让人烦,翻来覆去好一会才又睡着。
一夜无话,林东天亮起床的时候见林黙睡的极熟,又想想昨天林黙来回折腾,便悄悄起床以免发出大的响动扰醒林黙,林东开门出去和林海他们说了情况,三人便一起到楼下林贤林相公房间探望。
“多谢你们几个来看望我,我已经无大碍了!”已经起床的林贤看到林东他们三个小辈主动前来探望,心里很是受用,甚至感觉身上的伤痛减轻了许多。
林贤早晨梳洗打扮后已没有了昨日的狼狈,一袭儒生打扮,再加上时不时捋一捋自己的胡须,许是昨日受了些刺激往日的高傲也是收敛起来,只是不知其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给三人的感觉是林大相公风采更胜往昔,于是心中更加敬佩,林相公真乃是文人fēng_liú。
“咦,怎么没瞧见黙哥儿?”林贤这才想起自己的侄儿没到。
“林相公,黙哥儿昨个很晚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