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家军是仁义之师,只平献贼,骚扰之举从不乱出,百姓无须惊慌,安心静待乱平,呆在家中!”
“四海龙侯领军来援,大军灭贼,众百姓归家闭门,勿在街市逗留,违者以流贼视之,后果自负,格杀勿论!”
朱家军众志成城而来,吼声如雷,让城中众人无不惊讶。
“官……官兵?这怎么可能?”张献忠眼珠子都圆了,满脸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几分钟后,没等流贼们反应过来,朱家军四分部相互间加速收缩包围圈了,沉重的马蹄叩击在青石板的街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快快迎敌……真的是官军来了,而且好多!”众流贼发出凄厉的尖叫声,慌乱不以。
只是,现在的他们,分散到处抢劫去了,马力又没有放开,如何迎战?
下一秒,朱家军骑兵沉重的骑枪,刺穿了他们的胸腔。又不留情的继续刺去,将他们的人马打的更散,更乱,不成编制。
浓厚的血腥味蔓延,在城内立刻四起。
“传侯爷令,杀光流贼,不要活口!”
一时间,双方能力高下立显。但凡所撞流军,他们皆无一回合之敌。
在流贼眼中,这些官兵皆是重甲重马,行进时有若排山倒海,那种滚滚而来的威势。还有神秘的火铳太过厉害,完全没法对抗。
襄阳,大势己定。
乱军中,张献忠怒吼道:“怎么回事,这部官兵哪来的,那四海龙侯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他刚骂完,便见自己部下狼奔豕突而来。开始他们三三两两,接着一群一群,个个神情惶恐,哭爹喊娘的,完全没了任何士气可言。
连张献忠这个主帅都不理,完完全全成了溃兵。
张献忠大怒,下令砍了几个溃兵,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子用。
不过,自知已经没有退路的他,也咬牙切齿的叫道:“老子千辛万苦,才打下襄阳城,谁敢从老子手中摘桃子?官兵算什么,现在已是死路,唯有一战了!都下马打游击战!”
张献忠作战经验极丰,知道在这城池内地,精骑马队不好施展,不若下马步战。
在他的率领下,众老营流贼回转来到王府周围,开始了半游击战和半阵地战。
不过,朱子龙也不笨。立刻让部门下马进行阵型前进,这可是朱家军最拿手的招式!
老张无法,只得传令:“所杀官兵者,他们身上的甲,马,尽赏。能不能活,全看这一战了!”
“杀官兵啊。”“杀官兵啊。”“杀官兵啊。”
贼军鼓起最后一点血性,以那些张贼心腹为首,带队开始了侧翼多方面游击冲锋。
朱家军各部,却是立刻停在原地。
很快,流贼们冲入百步,九十步,八十步,明明早就能开枪了,但为了防止他们有足够的跑路距离,所以朱家军各部还是没有开枪。
终于,在他们冲过八十步时,一道如死神般的军令,在朱家军中响起:“射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股的硝烟腾出,四面冲锋的流贼立时倒下了一大片。中弹的人痛苦地滚倒在地,发出撕心扯肺的嚎叫声。惨不忍睹!
仅仅十秒不到,第二排的又是一阵排铳的声音响起。
无数流贼嚎哭着被打倒在地,高级热武器的杀伤力,完全不同与以前他们撞见的大明火器,是他们无法承受的后果。
连后金方面都冲不过来,何况是这些流贼?
一时间,众流贼心中胆寒,还没冲到对面,已方就伤亡惨重,这仗还能打吗?
张献忠狂吼着指挥部下:“继续冲,谁也不许退,给老子冲……不冲也是死,冲了还有一丝生机。”
砰!
突然,朱家军方面一个狙击枪响,万里杀成员成功的将贼军中的一名大将枪毙暗杀了。
“不!”
张献忠惨叫,那是他的一名义子。
对面官兵的火器太犀利,而且还诡异,让献部众人皆尽动容,心思各异。前方的冲锋部,忍不住内心的恐惧,一个个尖叫着逃回来。
马武高脸色惨白的对张献忠吼道:“大帅,官兵逼上来了,是让兄弟们继续冲上去,还是让弓箭手上来?再这样下去,我们坚持不了多久了!”
然而,不等老张做出决定,不断有人策马溃逃。余下的人更是惶恐,局势大乱!
张献忠胸中大怒,同时又觉得心中冰冷,手脚发抖。没想到自己日夜奔袭襄阳,先前那么顺利,最后为什么变成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最终,他也心里一半崩溃,红着眼冲天高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老子不服啊,我要逆天啊!不能死在这里啊!”
远远的,依靠超级听力,把老张的话听在耳中,朱子龙一阵无语。
怎么这年月,没事有事的,就有人要大叫,我要逆天?
好像不这么叫,就不好意思出门一样。老天到底欠你啥了?是抢你媳妇了,还是欠你钱了?
逆你麻比!
眼见大势己去,见官兵骑军越冲越近,几个义子对张献忠喊道:“义父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要让将士们都折在这里!我们集中所有力量,集中攻向一门,还有机会跑出一条路,不可死守!”
吐完一口血,看到眼前的已方惨境,张献忠看得目眦欲裂,眼前一阵阵发黑。
却最终点头,只能同意了手下们的意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