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相拂一下胡子,声音老态地道:“孟公子,但且放心,我们几个老家伙绝对会对此作见证”。
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而且对自己也是有利,但是,一旦做了陈融的义子,是不是也要跟了人家的姓,那怎么行,咱孟晓山只想活自己做自己。“这个,有些不行,我不想从了别人的姓,我只做自己,孟晓山”。
做人义子,自然是跟人家的姓,堂内很多人都是一脸异色,都发现这个姓孟的年轻人为人处事太过惊骇世俗。陈融石化一阵,苦笑道:“当然,我可以开个先例,有你做异姓义子”。
这个还可以接受,但是其实自己真心是希望远离权场,远离是非,去潇洒做一任侠,自由自在,显然这不是现实的。现在已经是最好的了,至少不用担心脑袋搬家。晓山很快进入角色,跪拜道:“义父在上,受晓山一拜”。
在场的人再次石化,就连燕儿都感觉晓山转换的太快。陈融突然更后悔原先的决定,他咳嗽一声,道:“这个,好,今日你就是我陈融第二个儿子,但有一点儿,要记住‘天道祸淫’,但愿你好自为之”。(出自《文昌帝君训饬士子戒淫文》文帝曰:天道祸淫。其报甚速。人之不畏。梦梦无知。苟行检之不修。即灾殃之立至。嗟尔有众。听予训言。惟惠迪吉。自古云然。不善降殃。...大学《弟子规》课程中也又讲到。)
晓山心中嘀咕‘什么啊,我什么时候**了?真是的,冤枉我’虽然心里不爽,但嘴上也不便说出来,只好点头哈腰,以示明白。然后又是累的跟牲口一般,逐个地向人行长辈之礼,唉,一个上午下来竟跪了数次,这数把的黄金就这么掉地啦。
实则,这陈融心中也说不上欢喜,失去了儿子,又得到了另一个儿子,,是喜是悲谈不上来。但他知道自己应该更悲伤,因为他失去了儿子,他疏于照顾的儿子。唉,人本身是复杂的,情感自然也是复杂。
下午是个特别的时刻,百官集会众将汇聚,一干人等俱都面见皇上,这正胜战回京面圣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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