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琼说施家艳自私,有笑不让大家一起笑。大家都笑了。施家艳说,这是她大哥的笑话,请问她的大哥。兰香问施家贵,到底什么好笑的事让家艳笑成这样,说给大家听听。施家贵微笑说,也没有什么好笑,是家艳笑他无知。兰香听了说,家艳这个丫头真的疯了,什么笑起哥哥了。施家艳叫她哥哥告诉姐妹们那个可笑的故事。
于是,施家贵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大家:
以前,有一次,施家贵独自出去游山玩水,他来到了一个地方。晚上,他来到一家酒楼吃饭。他在菜谱本上点了菜。然而店小二含笑问他:“你要鸡吗?”
施家贵说:“要,菜谱本上怎么没有写上,我平生最喜欢的是吃鸡肉了。”
店小二笑眯眯地说:“这鸡不写在菜谱本上的,只要客人一点就有。”
施家贵摸着头,不解地说:“原来这样,我以为这个酒楼没有鸡呢。”
店小二微笑地说:“有、有。我们酒楼里的鸡有大有小,有肥有瘦。客官,您想要什么鸡。”
施家贵说:“我要小而肥的鸡。”
店小二依旧微笑地说:“对不起,客官。小而肥的鸡现在没有,只有大而肥的鸡。您要不要?”
施家贵说:“大而肥的鸡,那我要半只就好了。”
店小二笑眯眯地说:“客官,没有一半的鸡。”
施家贵说:“大而肥一只我吃不完,那就要小而瘦的吧。”
酒楼里的人都笑了。施家贵知道大家笑他傻,他只是装着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酒楼不把鸡肉写在菜谱上,要顾客们开口问,或店小二亲自问要不要鸡?这个店真是有点奇怪。
店小二保持着笑眯眯的笑脸说:“好吧。但是小而瘦的鸡比较贵,客官要不要?”
施家贵回答:“要。”
不一会儿,一个浓妆艳抹的十几岁的姑娘来到他的身边,向他打招呼,挨着他的身子坐下。施家贵急忙让坐。那姑娘说:“客官抱抱我。”
施家贵问她什么意思。那姑娘说,客官嫌弃她小女子,她会被老板打的。
这时,饭菜都上来了,只是没有看到鸡肉。施家贵叫那个姑娘一起吃。那个姑娘要施家贵抱着她吃。施家贵说,他们素不相识,又在人群中,如何能抱她呢?就是情人也不能抱。那姑娘问他刚才是不是点鸡了。施家贵回答是。那姑娘说,既然点了,为什么还要害羞?施家贵说:“我点鸡是吃的,我害什么羞呢?店小二,我的鸡呢?”
那姑娘含笑轻轻地打他一下,轻声说:“不知羞,我不在这吗?我就是鸡呀。”
施家贵大惊说:“你是人,如何是鸡呢?”
姑娘问施家贵是不是外乡人?
施家贵说,他就是外乡人。
姑娘笑眯眯地说,难怪不知道,她们这样的小姐就是鸡。人家都叫她是鸡,也有人叫她们是小姐。
施家贵惊讶,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看着她,以为她疯了。
姑娘笑了说,这个地方把妓女叫zuò_jī。
施家贵听了笑了说,那他是点错了,请她回去,他不要鸡了。
姑娘伤心地说,老板叫来接客,如果这样走了,老板以为我不懂得照顾客人,一定被扣钱的,又被打了。
施家贵给了她银子,叫她走。
姑娘拿着银子笑眯眯地走了。
施家贵吃饱后走出酒楼,他不停地回头看着酒楼,心里想,这个地方把妓女叫zuò_jī,会不会把鸡叫做妓女。如果你点要妓女的话,也许会得到鸡肉吃。
大家边听施家贵说边笑,笑得肚子都痛了。
过了好久,陈秋琳叹了一口气说:“鸡,家禽呀!”
施家艳问:“秋琳小姨又说什么了?以后你们三个才女要教姐妹们读书。”
罗玉瑛笑了说:“你拿着书本就想睡觉,谁会教你。”
“我要三个才女教我,又不叫你教,你着什么急?”施家艳说。
“我是担心她们辛苦。”罗玉瑛笑眯眯地说。
“哪三个是才女,家艳为什么不给我介绍认识?”罗玉琼插话问,不想让她俩又打架。
“秋琳姐、兰香丫头、天使丫头不是三个才女吗?”施家艳指着她们说。
“幸会!幸会!”陈秋琳急忙向石孤和安天使打招呼:“两个妹妹如何称号?”
石孤和安天使就自我介绍,然后说:“请姐姐们以后多指教!”施家艳告诉她们,石孤是韦护爱的干妹。
“孩子们!”忽然有一个女声打招呼。大家一看是逍遥道姑,赵天剑的娘来了。赵春桃喊道:“娘!”
逍遥道姑心里无一刻不想着她的那对儿女。但她不想还俗,因为没有居住,太累了。只有在道观里比较安静一些。她的心永远和孩子在一起。而今这些孩子们当中没有赵天剑,她心里为赵天剑担心。也没有看到韦护爱,她希望韦护爱和赵天剑在一起。
“阿姨!”大家同时迎接过去说。
“阿姨,唐天风见过阿姨。”唐天风说。
赵春桃告诉她娘,唐天风是她哥的师兄,是唐祝叔叔的侄儿。逍遥道姑急忙问唐天风,他有没有见他的师弟赵天剑。唐天风说:“阿姨放心,我师弟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不用为他担心,他很好。”唐天风知道她担心赵天剑,因为这些兄弟姐妹都是担心他,所以他只能安慰逍遥道姑。其实他也很想见他的师弟赵天剑。自从天山分别后,师兄弟俩到现在还没有见过面。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