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能告诉我，我们跟罗曼诺夫财团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吗？”安吉丽娜很认真地问道：“为什么罗曼诺夫财团从荷兰王室手里把荷属新几内亚租借到手后，转让就租借给锦程国际财团？”
程功脸色转为肃然，盯着安吉丽娜那双蓝汪汪的美丽眸子，沉声问道：“这个问题，你是代表你个人，还是美国联邦调查局？”
“当然是我个人！”安吉丽娜毫不犹豫地站起来答道：“卖糕的！老板，您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难道您怀疑我是联邦调查局的特工？这怎么可能！卖糕的！真是太荒诞了！”
“别激动，安吉丽娜女士，请坐下来，有话慢慢说。”程功表情依然严肃地抬手轻轻虚按了两下，示意安吉丽娜先坐下，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我非常愿意相信你的职业操守，也非常愿意相信麦肯锡公司的职业道德。但是，对于贵国那些无孔不入的联邦特工和密探，我必须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严加防范！”
“那您需要怎样才能相信我跟联邦调查局没有关系？”安吉丽娜回复了惯有的冷静，语气相对平淡地缓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