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法术不强,但是算起来修为几达万年,在元气衰落的这个时代,一般的道门修士拍马也难以赶得上他。
连续试验了十几张不同的符,朱天逐渐静下心开始一张张的画符,对于符的原理万变不离其宗,首尾心是符箓的基础,每一道符纹便是一个阵法交织在其中,最终形成特殊的符力产生不同的效果。
有的符需要一笔书写完毕,有的符箓却是几个符文组合在一起,朱天手上的符大部分都是针对僵尸和鬼物,书写起来也比较容易。
不过两个时辰,朱天已经写了数百张符箓,感受了一下越写越好的符,他甚至打算学点高档的符箓书写了到同位体中挂买,说不定还能赚点小钱钱。
符箓书写结束,朱天看了下旁边一口缸子内已经泡了两个时辰的糯米,他手里拿出一块金砖用力一搓,金砖便形成一蓬蓬的金粉落到糯米之中,他迅速搅动让白色的糯米都染上一层金粉,这才顺手将所有金粉糯米收在仓库内。
糯米是对付僵尸用的,加上金粉的糯米威力会暴增十倍,完成准备朱天看了下时间还没天黑,他便走进茅山镇的饭馆。
在饭馆中打探了一下,镇口的戏院今晚有场大戏,不过那是专门演给鬼看的戏目,整个茅山镇的百姓可不会去看。
......
“咚咚咚咚......”
戏院中的锣鼓声和唱戏声显得极为热闹,可场中却只有两个人在看,其中一个瘦小的锅盖头正在啃着甘蔗,另外一人却弄了个凳子坐在哪儿嗑瓜子。
锅盖头一边啃甘蔗一边四处张望,看了一阵他就见旁边有个年轻男子嗑瓜子看戏,他嘟嘟囔囔地说道:
“早知道没啥人看戏,我也不用来站前排了。”
嗑瓜子看戏的人便是朱天,他瞥了下正阴风四起的戏院笑道:
“嗯,小兄弟说得是,你看我为了早点看戏,这不连板凳都搬来了。”
锅盖头笑呵呵地说道:
“哦,我叫文才,大哥贵姓?”
“朱天。”朱天回答道。
就在他们说话时,一阵阴风吹开戏院的布帘,在戏台上的红脸武生忽然看到台下还有两个活人在看戏,他急忙对两人挥手,可锅盖头文才居然拍起来巴掌。
朱天手指一翻嘴里口诀转动,随即在眼前一抹双眼便闪烁起淡淡的白光,这一开阴阳眼,朱天向周围看了一下,上百名双眼暗青皮肤发白的人影呆站在他们后面看戏,不过他们眼神都显得极为不甘和纠结。
在最后的一个平台上,四个手拿兵器的男子盯着这群人,似乎对台上的戏根本没有一丝爱好。
朱天来这儿只是看戏,其它的事情绝对不干涉,看着这么多突然出现的鬼物和那四名鬼差,他一边嗑瓜子一边摇头晃脑地看着戏。
就在此时一个女鬼从鬼群中走了出来,看到还算帅气的朱天她眼中一喜就靠在他身边,双手一抹就打算用阴气锁住朱天,可朱天修为多强,就算一点不防御也会散发强者气息,何况他体内还有无形无状的人皇之气,那女鬼刚接近朱天,一道金光直接抽得她倒飞而出。
女鬼的惨叫声只有鬼物们听得清楚,锅盖头文才只是听到一声幽幽的鬼嚎,他四处看了下没有看到其他人便继续啃着甘蔗。
鬼物们被朱天身上冒出的金光给吓得远远离开他,而此刻在戏院布帘之后,一个长着一字眉四十多岁的男子和一名二十许的年轻男子正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这两人眉头之上贴着柚子叶,年轻一人看到那女鬼被朱天的金光弹开便好奇的回头问道:
“师傅,你不是说那个女鬼准备吊人么?怎么遇到那个人居然直接弹飞了。”
中年男子摇头说道:
“护体神光,不是大富大贵就是百世善人,不过看他的模样倒是不像,可他眉宇间显出一丝不屑,估计知道周围有鬼,难道他是同道中人?”
这中年男子在茅山镇被称为九叔,而他的名字却极为妖娆叫林凤娇,年轻男子是他的大弟子刘秋生,也有几分法力,不过心性贪玩爱招惹是非,九叔只能随时给他擦屁股。
朱天的人皇之气天地间就没几人有,传说中也就上古三皇和轩辕黄帝拥有过,认识这种气息的更是少之又少,茅山一脉是后世门派,对人皇之气听没听过都不一定,这林九能够看出是护体神光已经算得上难得。
看出朱天有护体神光,林九倒是不担心周围那些鬼物对朱天有啥影响,可朱天不远处依旧啃着甘蔗的文才却又被那个女鬼看上,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文才身边,双手在文才脖子上一阵乱摸,一道青色气息便捆在文才的脖子上。
看到文才被捆,林九急忙对秋生说道:
“你赶紧进去把文才带出来,否则等下他会跟着这些鬼进入鬼门关的,要是他一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秋生皱起眉头嘟囔道:
“你法力高深,为啥你不去?”
都说师徒如父子,可这秋生一向没大没小,茅山一脉还有个奇葩的习惯,那就是护短,这林九对两个徒弟都极为溺爱,就算惹出什么麻烦都是他去解决,要是在其它门派,秋生这种弟子要么早就被逐出师门,要么早就被打断腿。
这林九还算得正道,要是他那个大师兄石坚,不知道偷偷摸摸和谁生下了一个儿子却不敢张扬,不过收在身边当徒弟,骄纵溺爱那才算得上茅山之首。
秋生居然没大没小的和林九扯淡,林九在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