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歪理邪说一派胡言,然而就是这样的话、这样的事情、从这些有钱人口里说出来却是那么自然而又堂皇,不但是李江这样的投机钻营的人如此,就是一些有学识的人也把这些当做是一种时尚,由此不难看出来世风的败坏就是从这些人开始的,在这个提倡特色的时代,一定意义上说学习应酬其实就是步入堕落的开始。
为了能和李江结成同盟并借着李江的力量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来,哑然不情愿地接受了女孩提供的服务。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零距离的接触女孩,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接触还是真的很销魂的,但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还是让哑然感到自己有一种道德的沦丧。
屈平的感觉要比哑然好得多了,这样的事情对屈平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屈平看来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人之本性,只是发生的形式不同罢了,但结果都是一样的,到最后都是一种付出,一种在抽搐中激动完之后的赤裸裸的付出。
李江看着哑然和屈平准备要走了,亲自把二人送到了包厢门口,就在和哑然握手说告别的时候把一张支票快速的塞进了哑然的衣服兜里,哑然知道塞进兜里的是一张支票,但支票上有多少钱并不知道,李江这么做是在有意避开屈平,哑然心里明白这一切,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俩人握手的时候手上轻轻用了一下力表示理解并接受了。
哑然和屈平打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看见韦梓涵房间的灯还亮着。哑然说道,军师,到我房间再坐一会吧,我把梓涵也喊过来,我有话要对你和梓涵说,给你门的钥匙我去喊梓涵来。
听到哑然的喊声,韦梓涵问道,哑然哥,你们回来了,这么晚了有事情吗?
梓涵,看见房间的灯亮着知道你还没有睡,你来一下我的房间,我想和你和屈平说点事情,你快点,我回房间等你去了。
韦梓涵来到哑然的房间里坐下后,哑然从兜里掏出了李江在分手时给的那张支票,递给屈平说道,这是刚才临走的时候李江塞在我兜里的,我想他这么做是在有意回避不想让你知道,所以我当时也就没有说什么。
屈平看着支票上的金额哈哈笑道,这李江真的是个老狐狸啊,老大,这支票上可是三万块钱啊。他这是想在你我兄弟中间给我们制造一种隔阂,他这一手用心很毒啊!说着也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踏一千元的现金递给韦梓涵,这是李江让那个陪着我的女孩交给我的。
韦梓涵不解的看着俩人问道,你们这是为李江做什么了?他又是给现金又是给支票的,还、还有女孩陪着你们?
哑然坐下来说道,梓涵,你也是咱们这些人当中的核心人了,有什么事情也不应该瞒着你的,我刚才和屈平去找李江,我们达成了一个协议,接着把事情的经过对韦梓涵说了一篇。
听完哑然的话后,韦梓涵看着手里拿着的现金和支票说道,李江这样的表示,就是说明他已经接受你们的提议了,那么接下来你们需要怎么做?
哑然看着屈平问道,军师,你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做什么?
屈平哈哈笑着说道,接下的事情就是,干活、吃饭、睡觉、唱着歌儿等待好消息了!我估计李江很快就会找胡海的麻烦了,展示我们能力的机会马上就快到了,胡海现在的这个工地也将是他这一生中能在这里做的最后的一个工地了,哈哈哈哈。
哑然也笑着说道,我也有这种预感,不过心里还是觉着我们这么做有点太小人行为了。
韦梓涵道,弱肉强食,尔虞我诈。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事情,要想走出我们这些人的人生低谷,这样的非常手段也是不得不做的。哑然哥,不要心里存在什么内疚感,当年的胡海不也是踩着别人走到今天的吗!风水轮流转,现在该我们回报他了不是吗!
哑然笑道,怎么又出来一个歪理邪说的仗义者啊。看来这个世道真的是被人为的扭曲,做伤害人的事情都能这么理直气壮大言不惭了,维系社会的道义、道德、真的荡然无存了啊!这个社会真的变的非要这么血腥才能活出人生的价值吗?
老大,你就别假惺惺了好不好,你都已经举起屠刀了,还这样假惺惺的发什么感慨啊,你这是在给谁看啊。梓涵说得对,要想走出我们这些人的人生低谷,我们不需要感慨,我们只需要勇气和智慧,一种要吃人的勇气和智慧。
哑然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么做的目标是什么,更明白在这严酷的现实面前,要想改变自己的生存条件就不得不这么去做,成功的强者都是能够主动去掠夺的那些人,仁慈和善良永远属于弱者。仁慈和善良对强者来说,那只是挂在嘴上口头秀,为的是能够更好地掩饰自己的强盗行为。社会在发展在进步,强盗行为也需要用文明来做掩护,用仁慈来掩饰和装点,这就是不能公开的秘密。谁要是明白了这些,谁就能改变自己和自己的生存环境了!
一早胡海就接到了李江打来的电话,拿起电话一看是李江打来的,胡海的心里就骂了一句,这个老王八蛋又要耍什么鬼花样了,这才安静了几天,他又耐不住了啊。就听得电话里李江哈哈笑着说道,胡老板啊,一大早给你问个好,我这里有一份资料是和你有关的,你想不想过来看看啊?
胡海很不高兴的对着电话说道,李老板,我没有闲心和时间和你说笑,你手里有什么资料能和我有关,你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