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要去截杀太师府的家眷?”吴双问,“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儿,并且还要来暗杀我们?”
“截杀太师府的家眷,是崔三爷让我们去的!”杨鑫说,“上这里来暗杀俩位大侠,也是崔三爷让我们来的!”
“听你这么说,这个崔三爷倒好像很有派头!”吴双说。
“他就是圆月客栈的老板崔州平,”张山忽然说,“这家客栈也是洛阳都城最大、最豪华的一个客栈,并且,生意非常好,三教九流的人都喜欢往他们家客栈里去落脚。”
“那这个崔三爷,他在洛阳都城又有什么背景?”吴双问。
“人们只知道他与当朝尚书甘子铜和员外郎胡为交情甚密,至于其他还有些什么背景,我就不太清楚了!”张山说。
吴双又问杨鑫:
“那你们应该很清楚!”
“我……我……”杨鑫只是犹豫未决。
因此,吴双将眼睛一瞪:
“嗯!你难道还是想……”不等他把话说完,杨鑫不迭连声地说:
“我说,我说!可是,我说了之后,吴大侠你们一定要为我们保密啊!”
“这一点你放心!”吴双说,“我们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不是那种嚼舌根子的人!你就快说吧!”
“崔三爷正在与当今朝廷甘尚书、胡员外协同九王爷密谋造反,事成之后,推举九王爷为新君,而参与谋反的人,一概lùn_gōng行赏;目前,朝廷的大臣之中,也就太师徐良最难对付,因此,他们才会出此下策,让我们兄弟五人,拦截他们回京的家眷,至于,他们为什么要让我们俩个,来暗杀俩位大侠,我们就真的不知道!”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万分惊讶,谁也没有想到,这里面原来还有这么一段耸人听闻的惊天大阴谋,吴双又看着他问:
“你说的可是实话?”
“句句属实吴大侠,”杨鑫说,“如果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那好,那我再问你一件事情,你可得如实回答!”吴双说,“河南巡抚王植的府邸,又是谁将他查封了的呢?”
“河南巡抚!”杨鑫茫然地说,“这件事我是真的一点不知道!”
“不知道?”
“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吴双又问:
“刚才在状元桥对面的茶房里,那个带队骑马的青年将军是谁?”
“吴大侠,这些我们都不清楚啊!”杨鑫惶恐地说。
“你又知道些什么?”这时佘刚问站在他面的施举山。
“我、我、我知道的,我们杨大哥也都说过了!”施举山呐呐地说。
“你们是不是有五个人?”无双忽然又问杨鑫。
“是的。”
“那还有三个人去哪儿了?”
“他们也像我们俩个一样,都去执行任务了!”
“执行什么任务去了?”
“也是去杀一个人!”
“杀谁?”
“当今朝廷的五品都统赵恒!”
“赵恒!”
“你知道他们去哪里刺杀他吗?”
“风度酒楼!”
“赵都统在风度酒楼吃饭吗?”
“是的,今天是他母亲的七十大寿,赵都统在风度酒楼宴请宾客,为母亲祝寿!”
“你现在愿意听我们的话了吗?”吴双忽然郑重地问。
“我们愿意!”杨鑫说。
“那,去刺杀赵都统的三个人,他们会不会听你的话呢?”
“唯命是听!”
“那好!”吴双说,“那你们现在愿意帮我做件事吗?”
“非常愿意!”
“很好!”吴双说,“那你们俩,现在带我们去风度酒楼!”
“您要去风度酒楼?”
“是的!”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得出发!”
“对,现在就出发!”
寒夜凄凄,秋风阵阵,洛阳都城却灯火荧煌,到处一片繁华景象,每一条街上,都像白天一样,人来人往,热热闹闹;尤其在风度酒楼一带,这里有风景宜人的护城河,有隔河相望的皇家禁城,有各种大型商号的总商会,有闻名天下的月圆客栈,有屈指一数的满园春妓院和天下最大,赌法最齐备的赌坊。在这样的地方,不论春夏秋冬,也不论白天黑夜,这里的人们仿佛不知疲倦,他们争分夺秒享受人生,追求乐天逍遥的生活。
所以说,天子脚下遍地有黄金!这句话,其实,是那些有头脑的生意人编出来的,他们在这样繁华的都城,随便经营一些小生意,也可以养家糊口;至于,有些大买卖,大商人,他们的收入,就非常惊人的了,可谓,夜以继日,日进斗金啦!然而,对于穷苦人而言,那就是梦幻之都了!因为,残酷的现实,让他们望而却步!
在这样的地方,对于没有钱的穷苦人而言,活着还不如官家养的一头狗,更气派,更有尊严!
奇怪,今晚赵都统母亲的七十大寿,为什么不去对面崔三爷的圆月客栈里大排筵席呢?
原因很简单,赵都统一个比较有个性的人,他在落雁城为官的时候,也就跟王植最合得来,至于,像胡为这样的同僚,他是不屑于顾的!所以,跟胡为过从甚密的崔三爷的圆月客栈,对他也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
可以说,在当时,在都同朝为官的人,几乎很少有人,没有去过月圆客栈的了,在月圆客栈,那里面的每一个招待都是妙龄姑娘,并且,也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美女胚子,她们的任务不但是端茶送水,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