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地府中竟然还发生这种事情,来啊,传我的指令,立刻速查下去,不论牵涉到谁,不可姑息。”
地藏王菩萨发话了。只见地藏王菩萨脸色铁青,也不看阎罗王。
阎罗王顿时脸色大变,他知道地藏王菩萨是在怀疑自己办事不牢靠,正在责怪自己呢,如若真将一切过错都归在自己头上,岂不是冤枉。于是,他立即跪倒在地藏王菩萨面前,虔诚地解释道,“禀报地藏王菩萨,这其中一定有误,待小王立即核查清楚之后再前来禀报。”说完,他瞟了一眼一旁的白鹤童子。
白鹤童子自是知道他的意思。这其中,只有他一个外人,俗话说嘛,家丑不外扬,只担心他一人。于是,他不失时机地说道,“既有可能出错,也是难免的嘛,果真有挽回的措施,不妨自我消化掉,并将相应的弥补措施跟上去,不就结了嘛,”说到这里,又转向地藏王菩萨说道,“这一摊子事务的确烦杂,一点差池在所难免,好在发现及时,跟那女子做好安抚,同时加强内部整顿,以后注意就是了,又何必弄得人人自危,不得安宁,外生余孽来。”
地藏王菩萨是何等敏锐,哪有听不懂这其中的意思,当即表示道,“立即按照白鹤童子大仙的指示落实下去,还那女子母女阳寿,同时作好安抚工作。同时,鉴于情形特殊,务必注意做好保密工作,减少负面影响,保持地府对外的正面形象。当然,切不可掉以轻心,作好内省,不可再次发生此类低级错误。你那小小的笔一勾,轻松,却将凡间人的寿命一笔勾销,不是小事情。”
阎罗王赶忙称是,同时跪拜谢过便去了。
如此顺利且不用江成焕出面,是在他江成焕预料之外的,真可谓是皆大欢喜。只是如此一来,江成焕便没有机会责问师傅白鹤童子为什么一直不按照玉皇大帝的圣旨,出面帮助他攻打日和族系,却在这里躲避不露面。他几度冲动着想一问究竟,最后还是忍受了下来。
再说那阎罗王领着宁小丽去地狱核查生死薄,心中自是没有底。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清楚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却是必须要去。一路上,没有没有谁陪伴,就他俩,不觉胡思乱想来。他想着这小女子究竟是何能量胆敢独闯地府,面无惧色。又见这小女子果真有几分姿色,那心情自然而然起了变化,便有兴致同她聊起来。问她姓氏名谁,家住哪儿,家中还有什么人之类,大有没话找话说之嫌,却也有个落脚点。
再说那宁小丽一心只想着如何起死回生,便将身旁的阎罗王视为救命恩人,毕恭毕敬,根本无暇顾及别的。当被阎罗王问及时自是有问必答形同机器人,甚至,一同往前行走时,都生怕挡了阎罗王的道,总是本能地往一侧边上靠近去。
阎罗王见状,便由一开始的顾虑重重,转而有兴致和闲暇注意小女子的衣着长相和风貌,被她那独特的风姿吸引并想入非非来。
“唉,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就遭此厄运,也不知究竟哪儿造孽,真是造孽。”
“啊,”宁小丽听着一旁的阎罗王嘀咕着,一心只往虔诚里去,却不料阎罗王连续两个造孽,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觉疑惑,本能地啊了一声,“造孽?还不都是那可恶的谭唯。”
“嗯,什么?”宁小丽这么一反问阎罗王,反倒令阎罗王顿时醒悟过来,觉着自己刚才说话有点颠三倒四,不在谱子上,故作反问反状,“啊,难道不是嘛?”
宁小丽算是第一次跟阎罗王照了个正面,对视了一眼,心下不觉一凉,倒吸了一口气,“哟呵,原来,阎罗王是长成这个样子了,真是寒碜。”
宁小丽不寒而栗,但她强忍着心中的不良感触,勉强抱着虔诚的心态迎着阎罗王嫣然一笑,生怕有所闪失。“民女冤枉,被那等狂孽糟蹋了,蒙冤受屈落到如此下场,如今,只能指望阎罗王老爷救赎,还小女一个清白,重返人间。”
说完,她又是嫣然一笑,只是幅度更大。
就这一瞥,宁小丽那独特的丽影,那姿色果真令阎罗王为之一振,顿时失魂落魄来。当然,阎罗王心中虽说随之激荡起来,却还是有不同寻常的抑制力,不可能因为一个新魂小鬼轻易失态,乱了章法,便强忍着尽量表现出一派气度来,却不时盯着宁小丽一眨不眨。
还别说,这宁小丽在凄凉情形之下呈现出来的独特之美丽,的确惊天地,泣鬼神,令人神共奋
“阎王老爷,民女的身家性命就指望您了,只要还阳,叫小女做什么都行,”宁小丽似乎掌握到了切合点,往前走着便靠近了阎罗王,“小女这么年轻,真不想早早结束阳间的生活重新投胎。”
“噢,”阎罗王被宁小丽猛然碰撞了一下,眼前一晃,“是嘛,就看你在阳间可犯下什么有损福报的事来,要等一下子翻看了生死薄才知晓的。”
“阎罗王老爷,小女没有呢,我年纪轻轻哪有这等胆量做昧良心的事情,不敢哪,不敢。”
宁小丽脸色骤变,连声称道,显示出十足的小女状态。
“那就好,那就好哇,哈哈……”阎罗王见状,干脆大胆地直视着微微颤抖的宁小丽大笑起来。笑得宁小丽更显小女人状了。
转眼间,俩人便到了,阎罗王逐令小鬼打开尘封已久的黑色橱子,宁小丽报生辰八字姓氏名谁,小鬼很快便将那记载着宁小丽资料的生死薄子翻了出来,递给了阎罗王。阎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