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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鹤向情绪激动的缪汉武看了一眼,说:“宋青阳此乃咎由自取,与旁人无干……”
缪汉武面色潮红,恼怒不已,道:“话虽这样说,但是他毕竟是我推荐给天王做事的,不知进退,弄到了这步田地,谁的脸上能有光?”
“这只能怪他自己。”
“不说这个不通世务、狂妄自大的书呆子,一提起他我就来气。”缪汉武忽觉一阵眩晕袭来,便卧倒在枕头上。
林放鹤关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缪汉武感激道:“承蒙大人关心,没事。唉,还是让我们回头接着再谈那些金银之事吧……”
“据《伴虎行》记载,蒙古人当时为了将这批款子运回京城,特地抓了不少壮丁,并由五百名铁骑负责押运。”林放鹤提示说,“可是当队伍走到横涧山这个地方时,就像遇到了鬼怪,竟然凭空消失了?”
“这世上哪有鬼怪,就算有,也都是人搞出来的?”
“缪将军这话大有玄机。”林放鹤心中惊骇。
缪汉武皱眉细想,喟叹连声:“其实早在一天之前,我们就得知了元军要运送金银回京的消息、及准确的行走路线……”
林放鹤愈发惊疑:“这属于绝密情报,元朝方面一定要千方百计封锁。你们又是从何而得知呢?”
“得自一个神秘的黑衣人。”
“黑衣人?”林放鹤疑心自己听错了,张大双目,问道:“什么样的黑衣人,姓甚名谁,竟然有这般大的神通?”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他从来不透漏自己的姓名,每次与我们相见,都穿着一身黑袍子,面部被宽大的斗篷严严实实地遮住。”
林放鹤又问:“那你们最初是怎样接洽上的?”
缪汉武捻须,徐徐道:“是熊大经将他引见给缪天王……”
林放鹤一怔:“熊大经?”
“他和我一样,也是缪大亨帐下的一员部将。”缪汉武解释说,“此人在没有加入队伍前,是个盗墓之人,专擅钻营坟墓。所以认得一些稀奇古怪的朋友。”
林放鹤听罢,不觉呆了半晌。心想从城南云接寺开始,抓获陈裕德,解救缪汉武,本以为只是一场民间的谋财案。想不到最后剥茧抽丝、层层递进,牵连竟然如此广阔?他又问:“那个熊大经认识这人吗?”
“他们是相识的。”
“那他有没有说过这黑衣人叫什么名字?”
“熊大经也不清楚……”
“这不是一伙糊涂人吗?”林放鹤甚觉奇怪,连声问,“他们两个人既然见过面,又有交往,怎么可能不知道姓名?再说了,如果你们什么都不了解,这样一宗大事,怎么敢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走?”
缪汉武抬起头,茫然地望着林放鹤:“我们也问过,原来熊大经是有一次凑巧挖了一个汉代古墓,从里边得了一袋子金币、和两枚符印,想找个好买家,所以才七拐八绕,和这个人搭上了关系。他说此人阴沉谨慎,口风极紧。只从别人的嘴中得知这个黑衣人绰号为‘混江龙’……”
“原来是这样。”林放鹤推开椅子,起身在屋子里走了几步,忽然停住,转头又问:“既然你们对这个黑衣人一无所知,为什么要跟他合作,谋取元军金银,难道你们不怕他是……官府的探子吗?”
缪汉武面色阴郁,慢慢开言说:“为了这笔款子,我们也曾一起商议过,当时各种猜疑都有,七嘴八舌,拿不定个主意。最后还是缪天王一手敲定。不论死活,****一票!”
“是因为这笔治河款项数额巨大吗?”
“正是。”缪汉武痛快应道,“三百多万两白银,八万两黄金,他奶奶的,咱这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林放鹤转了回来,又坐于椅子上,两手抱膝:“恕我直言,你们只是一支由民间各类人等拼凑起来的部队,虽然人数庞杂,但无论从装备、训练、以及野战能力上,都无法和昔年驰骋天下的元军铁骑相比。请问,你们怎么会有那么大把握,一定得手,劫下这批金银呢?”
缪汉武答道:“因为在此之前,这个黑衣人布置停当,已经将一切都计划好了。”
“唔,你说说看。我对这个人现在越来越感兴趣了。”
缪汉武喉咙里咕噜一声,又端起茶盅饮了两口,润润嗓子。放下茶盅,他慢慢说:“从滁州城到横涧山,一共有一百二十里路程。最后三十里是山路,不但狭窄、而且陡峭难行,所以当运载大队走到横涧山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赶了一天路,人困马乏,又累又饿,所以他们必定在市镇上最大的一家饭店‘鹿鸣春’打尖,吃点东西再继续赶路……”
“难道黑衣人打算在饭菜中做手脚吗?”林放鹤打断了他的话。
“嗯。因为这个黑衣人也早预料到,单凭我们这支部队的战斗力,是绝对无法抗衡那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蒙古兵。而一旦不能速战速决,迁延时久,局势就会千变万化!“
“只要稍有作战常识就能明白,从地势上看,只要大队人马过了横涧山,再往前就是一马平川,坦荡大路,直通京畿。即使有变,只要这些蒙古兵能抵挡半个时辰,驻扎在京郊的卫戍部队就能赶来增援!黑衣人走的这是一招险棋……”
缪汉武抬起头,对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