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虽不知背后之人做这些事情的详细原因,终极目标,甚至手法。
可也不是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那些人是想要这件事按照前世的基本路子走下去,这点她早就看出来,可让江沐雪没有想到的是,那幕后之人是如此的想让事情按照前世的路子原汁原味的发展。
就冲唐僧今天说的话,拿出的血书,搬出的法明长老来看,江沐雪这样理解绝对没有错。
虽然她搞不懂幕后之人为何一定要这么做,但是她知道这样做法的后果便是漏d百出,分分钟都能捉一麻袋bug。
如此,事情就好办多了,江沐雪坏笑。
……
自打唐僧离开,十天半月很快过去,就在江沐雪想悄悄溜进金山寺寻找一探究竟时,唐僧再次登门。
这次如之前所约,他把法明长老请了过来。
但见一慈眉善目,留着长长的白胡须老和尚站在江沐雪和唐黎面前,让人一看就不喜。长的慈眉善目有什么用?笑的再慈祥又有什么用?
笑里藏刀,一肚子坏水儿!
江沐雪皱皱眉头,还是很涵养大方的与其打招呼,看座看茶。
“前些日子我小徒登门叨扰大人、夫人之事,老衲已经知晓,小徒若是说了做了让二位不愉快之事,还望谅解。”法明长老说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然后闭目养神。
唐黎心急开口要说话,被江沐雪一个凌厉的眼神给打回去。
某女一如上次,悠哉再悠哉的喝茶,对老和尚的话暂时不接。
过了好一阵子,法明长老见等不来音信,只好又悄悄的把眼睛睁开,然后笑对江沐雪。
某女这才放下茶杯,笑道:“若说叨扰,倒也没什么,只不过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让我好生奇怪。长老来的这一路想必有所耳闻,如今,全江州的人都在怯怯私谈那些话,有些茶馆儿都编成故事开讲呢。”
法明长老神色一顿,然后神色恢复正常,“老衲确实有所耳闻。”
“只是老衲不明白如此隐秘的家事,怎么会散播出去。”法明长老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江沐雪立刻接道:“当然是我命人散播的啊,现如今虽然太平盛世的,但难保一些心思坏透的小人兴风作浪,我夫君乃江州州主,有责任维护这一方水土百姓,把这等拙劣骗人手段散播出去,给民众当茶余饭后谈资的同时,也给他们提个醒免得将来上当受骗。”
江沐雪说的甚是猖狂,饶是法明长老镇定静坐,可面上还是受到“波澜”,江沐雪见他身子晃了晃,又一口恶气出来。
论别的本事她不敢自夸,这胡搅蛮缠以及骂人斗嘴的本事,她还是能掰扯一二。
“夫人好像意有所指?”法明长老见辩不过江沐雪立刻改话题,把当日唐僧回去之后说的情形讲述一遍,最后表情严肃道:“夫人一质问我徒儿身世,二质疑那血书真伪,是也不是?”
江沐雪凝眉,正襟危坐,“当然。我的儿子于十八年前被人掳走,这些年杳无音讯,突然有一天,冷不丁的有一个和尚近前哭着喊着说他是我儿子,我怎么着也得辨认辨认不是?”
“夫人说的在理。”法明长老点头赞许,“只是不知夫人辨认的如何?”
“想必当日情形小长老都已经和长老讲述,若是长老能解释一下我所提出的那两个问题,或许,我也可以给长老一个答案。”
江沐雪提出那两个疑问,一关于温娇求助的事儿,二就是把唐僧放江中任由他自生自灭的事儿。
“哈哈……”老和尚一听笑了,“这有何难?夫人既然想不通,那老衲就帮夫人想一想。”
说完,他还很郑重的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这一,为什么面对贼人刘洪多年霸占,夫人不去揭发他,反而心甘情愿受辱呢?是的,这些年,您完全可以装作屈服刘洪的样子,然后趁其不备,把自己的情况告知殷丞相乃至朝廷,可是千条万条明智之路,夫人一条都没选择,这是为何?”他念经似的把问题又提一遍,把唐僧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最后才笑着揭开谜底,“因为,刘洪是夫人的情郎。夫人与他相识相知,先于陈光蕊,老衲这样说,可对?”
话毕,他直直看向江沐雪,一副揭开大秘密的样子。
见江沐雪不语,又解释道:“您对刘洪情真意切,当然见不得他落得个凄惨下场,所以,这些年来,您不仅不去揭发他,还百般帮着他掩盖事情真相。是也不是?”
“啪,啪,啪!”江沐雪笑着鼓掌,“说的真好,长老不愧心明眼亮呐。”
法明长老刚才所说,完全是前世温娇的做派。江沐雪笑的不能自已。
老和尚如此守旧,可真有意思。
“那么第二条呢?”江沐雪笑着问道。
法明长老是真的没有料想江沐雪会这么快承认她与刘洪的真实关系,一时又懵*,不过,听见江沐雪问询第二个疑问,顿时恢复如常,再次按部就班的解释道:“第二,夫人为何要把江流放入小木盆中,任由他顺着江水走呢?如此这般,孩子生存可能大打折扣,若是您真想让这孩子存活,完全可以换另外诸多方式。可是您没有这样做,因为,您压根儿就不希望江流活着。”
在旁认真倾听的唐僧听见自己师父这样讲,顿时眼睁睁的看向江沐雪,他无法理解自己的母亲竟然这样狠毒,在他才半岁的时候,就对他下了那般毒手。
“您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