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雪面带微笑的走到自己位子上,扫一眼桌上等待她处理的资料、文件,思路大开,迅速的理出一条线,准备快速的把今天的工作完成,然后下个早班。````
如此,又可以给某些人一点警示,我曹玲玲从今天起按时上下班,除非上级有要求,否则绝对不加班。
坐下之后,不由得想起刚才的事儿,说起来,她也没用什么特别的方法,只不过为了转移柳霞的注意力,撒个小谎,使了个“障眼法”。
若是按照之前曹玲玲那套,就算今天不被批评,也肯定被柳霞所不喜。
咋来怎么晚?
起晚了。
不知道今天要上班?
知道。
知道你还迟到!不要给我讲任何理由,迟到就是迟到,扣钱。下次注意,再迟到一定扣双倍。
这话一点儿不假,前几天刚离职的那个女生就是因迟到被罚钱这件事与柳霞结下梁子,而后处处看柳霞不顺眼,只可惜,她没有看清自己的位子,后来被柳霞找个由头打发走了。
但是江沐雪上去就打破常规思维,把自己“与人吵架”的事情说了出来,在柳霞眼里,曹玲玲就是一个三脚跺不出一个屁的人,平时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更别提与人吵架。
这就叫反其道而行之,所作所为让人耳目一新,眼前一亮,而让人忽略事情本身。
再说后来,在柳霞还没反应过来时,江沐雪主动认错,这态度,即便柳霞之前真的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个方法很新鲜,但是只能用一次。
想完,江沐雪偷偷一笑,一次就够了。
就在江沐雪认真而迅速的工作时,谢东珍还在苦思冥想,但最后她还是没想明白缘由,抬头看一眼正在认真工作的某女,计上心头。
想不出来就试探嘛,总有路子的。
抱着这种心理,谢东珍拿着一堆资料走了过来,“玲玲,我今天的任务太重了,这些资料麻烦你帮我筛选一下,我下午要用,要求我已经写在纸条上了。”
她把资料扔下,转身就走。
前世,每每如此,曹玲玲都会小声的回一句好,可是这次,谢东珍快走回自己的位子了也没等来那声好。
不由得立马转身,“玲玲,我给你说话你听见了么?”
“嗯,什么?”江沐雪一副刚从自己工作中回神的样子,谢东珍看了那样子就气,不由得语气也不耐烦了,“我这有堆资料,你帮我筛选一下,下午我要用。”
江沐雪顿了顿,“那个,我手里还一堆呢,时间恐怕不够用。珍珍姐你再看看别人有没有时间。不好意思啊。”
说完,她继续埋头苦干。
谢东珍站在过道里,好几秒钟都没反应过来。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当然,分贝很小,谢东珍听不见,但江沐雪听了个一清二楚。
“你有没有觉得傻丫头今儿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嗯,是有点儿,知道拒绝别人了,好事儿。”
“对,就该这样,唉,看着她,就让我想起了过去,刚来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傻乎乎的,人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哎哎哎,快看谢东珍,脸都绿了。”
“活该!她以为她是谁,求人办事这个态度,就是看玲玲新来的,好欺负……”
“就是,你听刚才她那话,那语气,不抬头看看还以为是柳主管呢,真是,想拿架子,等爬上去再说。”
听到这儿,江沐雪自动关闭敏感的听觉系统,心满意足的接着干活儿。
如今,曹玲玲才来到这个杂志社两个月,还在实习期,接近转正,正是一个很微妙的阶段。
新人的新鲜劲儿逐渐过去,很多人仗着新人要接受杂志社未来筛选,而自己是老人,好像端着一个铁饭碗似的,所以,有时候就是那么有意无意的欺负新人。
作为新人一方,既不能反击太过,又不能隐忍不发,否则很容易弄巧成拙卷铺盖滚蛋,或者形成前世曹玲玲那样的局面。
所以刚才,就算是拒绝,江沐雪也是客客气气的,让人挑不出理儿,毕竟,谢东珍不是上司,她没有权力指使江沐雪。
谢东珍面上火辣辣的回了座位,两次受挫,新仇旧恨之下,心里把江沐雪骂了个死,“翅膀硬了,能耐了,那好,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宿主勇敢的拒绝他人第二次,系统第一层通关还差八人,请宿主再接再厉。”
机械声突起,把江沐雪吓的浑身一哆嗦,稍后才反应过来,无语的摇摇头,继续工作。
中午下班后,大家纷纷收拾桌子上的东西,然后掂着包三五个一起相约去哪儿哪儿吃饭。
以前曹玲玲软蛋,没有人肯和她一起玩,就算某天一起去吃饭,她也是永远沉默寡言的那个。
不过今儿不知为何,刚到下班点儿,便有两人邀请她一起去楼下新开的馆子吃饭,江沐雪头一抬,看来人是王莹莹和钱如意,她们两个也是杂志社的老人,比谢东珍来的还要早。
“他们家的饭好吃么?”江沐雪把语调稍微调高一些,恰好被谢东珍听见,立马惹来某女撇嘴瞪眼扭腰翘.臀的离开。
王莹莹扑哧笑着说了句,“别理她。”
然后把那家新馆子的特色菜全说一遍,江沐雪收拾一番跟着去了。
人家第一次邀请她一起,没有理由拒绝。再说,王莹莹说的她口水直流,想去吃吃看。
三人一起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