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见说话的人是江沐雪立刻想她去死,强烈的复仇火焰下忍不住破口大骂,“贱人,谁在和你说话?”
原本古御还想听她唠叨两句呢,可听见她喊江沐雪贱人,还那般恶狠狠,古御立刻撵人。
程娇万分不甘,一个劲儿的拿古家的前程说事,古御冷笑,“古家如何,干你何事?与你何干?”
一句话将程娇噎个半死。
“既然你如此无情,就别怪我无义。”程娇撂下这句狠话决然离去。
古御在其身后冷笑,骂了一声不自量力。
三个月后,一场突如其来的金融危机漫卷整个南方市场,程家大部分企业都在南方,所以这场危机对其损害最为惨重。
程父和程坚等人通过各方面打听都没查出具体原因,他们不是没有怀疑过是古御的手笔,但是古家在南方主要是地产行业,在这场危机中更是损失惨重。
在这情势下,程家顾不得向古家报复,只一心一意各处奔走寻求救援。
程家有多少损失便有多少利润全部卷入古御的腰包。
相比之下,那些地产损失又算什么?对此,江沐雪不得不承认古御不是一般的腹黑、狠辣,他一面装着最受伤的模样,实际上却每天数钱数的手抽筋。
半年后,程氏集团四分五裂,宣告破产。
对此,江沐雪终于放下心来,这辈子,程娇绝无可能再嫁给古御,那么她本次的任务也算完成大半。
……
“臭不要脸!!!”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咒骂,把悠哉午睡的江沐雪吵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仔细一听竟然是程娇的声音,不由得洗把脸下了楼。
但见程娇疯似的抓住古御的衣角声泪泣下。
“古御,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好歹我们差点成为夫妻,你怎能……”
因为激动,倒在地上的程娇几乎说不出话来。
江沐雪看得目瞪口呆,这个古御,也真够猖狂,弄垮人家的家族企业就算了,这还放出声说是自己干的。
果然,只见古御冷哼一声,迅速扯走衣服也不管程娇倒不倒地上。
“我乐意,管得着吗?”
又是这句,程娇听了翻白眼儿。
“只管你们程家为所欲为,难道我古家就不能反击了吗?”
程娇昏倒前,古御又道。
听了这莫名其妙的话,程娇又重新打起精神,那副模样被江沐雪看见,简直要笑死。原来程娇还打着赖上古御的主意,只不过正准备装晕时古御又说了一句“奇怪”的话,程娇又不得不打起精神问那话什么意思。
可真逗比。
江沐雪捂嘴在旁偷笑,程娇看见也顾不上耀武扬威,再次问古御那话什么意思。
古御给旁边的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上前两步,很有礼貌的把程娇搀扶起来,而后,把程家几个月前的不轨举动全倒出来。
程娇听傻了眼。
连连摇头,嘴里嘟囔着“不可能”。
助理却又道:“程小姐不要再装模作样了,您对令尊的行为了如指掌。在这之前,是您主动把自己的fēng_liú韵事散播出去,为的就是让令尊、令兄把仇恨怪到我们古总身上。因为您的行径,这才有后面的一切。”
啊呀,江沐雪点头,原来如此。
怪不得程娇的“艳门风”会不胫而走,原来是她自己放出去的。
啧啧,这才叫真正的坑爹呢。
铁证面前,程娇不得不认。
“说起这件事,我还要问问奇小姐呢!”程娇忽然冷冷的盯向江沐雪,吓古御一跳,连忙把江沐雪拦在身后,仿佛只要他一不小心程娇就会伤害到她。
江沐雪主动从古御身后站出来,“问吧。”你要说什么?
她的那份淡定看的程娇更加不淡定。
“我要说什么奇小姐该知道吧?”回想起那晚的情景,程娇浑身都止不住的发颤,“那明明是你的房间,为何后来躺在床上的人是我?”
她大声质问。
江沐雪噗嗤笑道:“我怎么知道?毕竟那里是程小姐的家,我一个客人,半夜起来喝了杯水,房间就进不去了我还奇怪呢。”
“你撒谎!”程娇不信,“屋里的灯全部被破坏,这你又怎么解释?”
“这我更不知道啦,我走的时候好好的。说不定是程小姐为了方便做什么事情才命人把灯弄坏的。”
“……”程娇快要气疯,捋了捋发沉静片刻,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摆着胡搅蛮缠,自己可不能上当。
“既然奇小姐一心把什么屎盆子都扣我头上,那我倒是想问问,假若我真的想找男人完全可以在自己房间,我为什么没有?为什么要跑去你的房间?”
呃,江沐雪扶额,“我怎么知道你咋想的,想知道答案问自己不就好了。”
程娇一声冷笑,我可是三所国外著名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连拿三个硕士头衔可不是吹的。
等下我辩死你。
于是她又冷静道:“好,就算我有特殊癖好,为什么偏偏选你的房间?那么多空房子我不选,偏偏领着一群男人去你房里,我明知道有人,还这样做,请问我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江沐雪皱眉,只觉得这女人傻的彻底。
“……”她用沉默来表达她的无语。
“就算我神经病,认定了你的房间,那请问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下楼喝水?假若你一晚上不出房间我是不是还要走进去把你拽出来然后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