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这一群悍匪果然不同凡响,即便是坐下的马匹,都装上了铁蹄,竟然由七八匹组成方阵,凌空轰向了城门!
莫高城的城池不大,所以护城河没有,城门的板子,更是薄的可以,所以又怎奈铁蹄轰击?
所以这也正是这群马匪选择小城下手的原因所在。因为只要他们的坐骑,组成方阵,轰向城门,就没有轰不破的时候!
于是两扇厚重的城门,便在如此轰击之下,轰然倒塌,扬起了无尽的烟尘!
“兄弟们!杀啊!一个不留,统统杀了,……”
人畏一声厉吼,所有的马匪冲过城门,奔着城内狂奔而去!
“放箭!放箭!……”
县令柳良指挥弓箭手纷纷射箭,但是这些缺乏训练的步兵,又怎能将这一箭,射得又远又准?
“噗!噗!……”
将近二百人将羽箭射来,即便那弓箭缺少准头,力量又不够,但途径城下的马匪,定然要折损一些,纷纷坠马,被身后的马匪踏做肉泥!
“哈哈!小小的步兵营,连禁军都算不上,还敢阻挡本大爷?……”
城墙之上,诸多兵丁,正在拼命的放箭,却不想就在这时,五道人影,竟然冲天而起,正是人畏、人种、人屠、人首,还有人蛋!
这五个兄弟,各个实力强横,皆有真气护体,手持一柄大刀便杀奔的城墙!
“噗!……”
人畏一刀之下,十几颗人头落地,当真称得上是人人畏惧!
“啊?这些都是三流高手?王捕头,你给我上,……”
县令柳良说让那王捕头上,但却上个屁了,这个家伙那早就没影了。而且即便他上了也没用,因为他根本就不入流,上去也是一个死!
“哈哈!你在叫谁?”
柳良大叫王捕头,却不想就在这时,那人屠已然杀到,接连砍死了二十多个兵丁之后,一把便掐住了那柳良的脖子。
“英雄,英雄饶命!我将我一声的财富,尽数送与英雄,……”
“呵呵!哈哈哈!……你说晚了,倘若你们早早的打开城门,迎我们进城,那或许还留有一线生机,而此时,城池已破,你已经没有用了,这城里的一切财富,那都是我们的了!……”
那人屠哈哈大笑,根本连多一句废话都没有,便将这柳良大头朝下,丢下了城墙!
三十多米高的城墙,大头朝下跌下去,想必这柳良不死,那当真是他家的祖坟冒青烟了!
“县令死了,我们快跑啊!……”
县令一死,那步兵营的兵丁,还有衙门内的捕快,拔腿就跑,没有一个人,有什么为国为民之心的,他们什么都没有,撇开两条腿,那就撒丫子跑了!
但是他们跑了,那人畏兄弟几个,却并没有放过这些人的意思。因为每每攻破城池,他们都要杀一个片甲不留!
有人说,这群马匪,是不是疯了?
其实马匪就是这个样子,他们是怕有人认出自己,然后露出了马脚。
所以他们各个蒙面,即便是遇到了自己的亲人,那都不会放过,统统都要杀死!
“小的们,将莫高城给我分做几块,杀他们一个鸡犬不留!老二、老三,你们去指挥坐镇,我带着人,去将那伊家查抄了,想必我们的本钱就有了!哈哈!日后有了歃血教做靠山,我们定然要吃喝不尽!……”
人畏大笑,却带着人首,人蛋,以及将近五十多名土匪,径奔伊家大院而去!
而此时的伊家呢?也早早的得知了消息,说是有马匪来了,但却舍不下这产业,毕竟伊家在这莫高城,可是占着大半的产业,不说富可敌国吧!想必也是资材颇丰!
“老爷,怎么办啊!我听人说,马匪杀进城来了,……”
“什么?杀进城里来了?那步兵营呢?”
“步兵营那些废物,平日里吓唬、吓唬百姓还成,真到了遇到悍匪,那根本不顶用啊!”
“不是还有王捕头呢吗?他不是高手吗?”
“老爷?那王捕头,就是一个拿小贼,吃闲饭的人,根本指不上!”
“那这可如何是好?”
伊老爷大骇,而就在这个时候,伊夫人却也跑出来道:“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啊?”
“想,想!我这不正在想呢吗?……那个老王啊!去将大门紧闭,就说他们要钱给钱,只要不进院子里伤人就可以了,……对了,不听说家丁们,都在练武吗?给我拿着家伙,把门顶住了,……唉呀!……”
伊老爷此时,烦恼得头都大了,只是希望,能躲过这一劫!
“砰!……”
这伊老爷的话音刚落,那老王管家,尚且未曾去传达老爷的命令,却见那原本拴着门闩的大门,竟然被人一脚就踹开了,而紧接着便闯进来大批的马匪!
“呵呵!哈哈哈!我人畏,早就听说了,在这莫高城内,有一个伊老爷,号称伊半城,有半城之富!怎么?伊老爷肯不肯,借点钱,给兄弟们花花?”
“就是!哈哈哈!借点钱,给兄弟们花花!……”
人屠大笑,而那些面罩黑纱的马匪,更是纷纷叫嚣,完全是一口吃定了伊家。
“这位好汉,倘若诸位能够退出寒舍,你们要多少钱,在下都给,只求您,放过我这一家老小,……”
“好啊!一百万两,你只要有一百万两,摆在这大门口,我们兄弟拿着钱走人!……”
此时,人畏这句话,绝对不能信,因为他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