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从小家伙哭着离开已经三天了,张大力表面上跟没事人似的,可这心里啊可不得劲了,老担心了,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
从小家伙离开张大力这心里就没好受过,脑子里一直都是小家伙抹眼泪离开的伤心背影,挥之不去啊挥之不去。他该是回家了吧?他还会不会回来呢?
“张大哥,吃饭了”,正想着,小言从厨房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了。
“哎好,小言可真是贤惠”,额,该死又嘴欠了,不过说一个嫁了人的男子贤惠,应该没事吧。话说这孩子还真是懂事,又勤快,这几天熟识之后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了,家里的家务活都抢着干,张大力顾着他手上的伤,可他倒好什么都抢着做,完全不顾。
啊啊啊啊啊!躲在房顶上的宇文卿墨快要疯了!混蛋啊!贤惠贤惠哪有朕贤惠!从小到大朕给谁做过饭啦!混蛋你还不知足!混蛋五年前你还说朕贤惠呢,你还说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朕这么贤惠的人呢,朕刚刚离开你就说别人贤惠!啊混蛋啊。
暗卫二号赶紧抱住宇文卿墨的大腿,可怜巴巴的望着暴怒的宇文卿墨,无声的眼神道:皇上,淡定啊。
淡定个鬼!淡定不了,三天了,他躲在他家附近三天了,墙角,屋顶,厕所墙角跟,院子里的大树上……他受够了。这混蛋居然一点也不担心他一点也不想他反而整天跟这个贱人眉来眼去,气死他了。
那日冲动跑出去他本就不是真的想跑,他只是想张大力追出去哄哄他,道个歉。结果呢,他居然没追,呜呜伤心死他了,本想一甩袖就这么潇洒的走了让那混蛋伤心去,可是一想到那混蛋身边还有个贱人他就好不甘心,怎么能放心。于是他又回来了。可是就这么灰溜溜的自己回来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必须让他认识到错误让他知道后果,等他知道错了再回来。
所以……所以暗卫二号就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宇文卿墨真想掐死这俩货,真是废物两个,饭桶一双。
鱼唇的暗卫啊!!!可是最可气的还是下面那两位啊啊啊啊啊!!!
小言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张大哥,你快尝尝,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贱人就是矫情,宇文卿墨如是想。——鄙视的宇文卿墨。
“嗯,不错”,张大力嚼了两口,做的确实不错,看来在家里也是常做的,于是笑道:“小言在家了常做饭吧?”。
哼!你也说朕做的不错——愤愤的宇文卿墨。
“张大哥怎么知道?”。
“常不常做一尝便知,味道是不一样的,手法也不一样”。比如小家伙,虽然他很喜欢给自己做,做出来也很漂亮,但是一看就是没有经验的,很生疏。
啊啊啊混蛋,你以前岂不是在逗我?说什么好吃不错,骗子骗子骗子!——咆哮的宇文卿墨。
“是啊,很小的时候就会做了,那时候我还小,姐姐比我大几岁要跟着爹娘到地里干农活,所以就让我在家里做饭,有时候还要送到地里去呢”。
“这么小就会,难怪做的这么好吃了”,张大力夸道。
朕要是那么小就学肯定比他做的好吃。——不屑的宇文卿墨。
“张大哥做的也很好吃”。
两人你一言我一言,边说边吃,竟莫名的和谐,气的房顶上的某人牙根痒痒。
吃完饭,两人挪到院子里的大树下去乘凉,张大力体贴的给小言搬来竹椅,转移到厕所墙脚跟的宇文卿墨顿时气得眼里喷火,混蛋那个椅子是朕的!是朕的!!
暗卫一号急忙拿起一块香帕子给小皇帝捂住口鼻,这里……味儿有点大。
暗卫二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口鼻,见一号可怜巴巴的憋气,然后猛的吸一大口然后又憋气,额,想了想,二号犹犹豫豫的把闲着的那只手伸到了一号嘴边,一号立马双眼圆瞪。
额,兄弟,辛苦你了。
“哟!大力!娶媳妇了!”突然小院门口传来一声惊掉下巴的吼声。
“咳……王婶啊,不是,你别误会,这是……这是朋友的弟弟”,张大力尴尬的急忙解释,小言也是尴尬又慌张的手足无措。
“哈哈哈,瞧你慌张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是好事,到时候办喜酒可得通知婶啊”,王婶一脸“你不用解释也不要掩饰我都懂”的表情。
张大力那个无语啊,哭笑不得,“真不是”。
“行了行了,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婶是过来人,见的多了去了,你还瞒得住我?”,小样。
张大力哭笑不得。
这王婶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高兴,那叫一个激动啊“大力啊,要我说娶个男媳妇也好,省得你孤孤单单老这么一个人,你爹娘泉下有知也不得安生啊,嗯,不错不错,你这媳妇不错”,温温顺顺的,模样也不错,若是个女子,定能生个大胖小子。
“王婶,真不……”。
“行了行了,哈哈,我再说你媳妇儿脸都红了,不说了去干活了”,王婶扛起锄头就走,走的时候还不忘交代一句:“办酒的时候记得通知婶啊”,天哪,村里的大龄青年张大力终于讨着媳妇了,她要赶快把这好消息透露出去。
张大力瞠目结舌,回头看温言,可不脸红脖子粗了吗,可这是害羞的吗?这是急的吧。
“你别介意哈”,张大力尴尬道,可心里却在想,完了,不出半日,估计整个村都知道他要娶媳妇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