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玄重新握住慕清秋的手,慕清秋想躲却并没有坚持。火然 ?文 ?.ranen`
“好了,秋儿不气了,要不秋儿打我一顿出气?”元玄一本正经的给慕清秋出主意,慕清秋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俏脸微红,眯眼嗔道:“看不出来啊!你也会耍无赖!”
慕清秋笑了,元玄终于松了一口气,就势将人拥进怀里,点了点慕清秋的额头道:“真想敲开这小脑瓜,看看里面装的什么,怎么总是胡思乱想。”
“才没有!”慕清秋打死不承认,胡思乱想?开玩笑,她才不是小心眼!言语间带出几分娇气。
这情形要是被熟悉的人看到,非得大跌眼镜,可真是遇强则刚,遇到柔情立马变娇娇娘啊!
偏慕清秋的样子,元玄全方位喜欢。
小插曲阻了慕清秋表露心迹,两人的关系却反而更加亲密。
元玄甚至肆无忌惮的宣布,他就是慕清秋的表哥未婚夫。
连婆婆等人闻言恍然,怪不得瞧着这少年公子的眉眼有些眼熟呢!原来头几年来过。
慕清秋家一派和乐,慕家那边却炸开锅。
慕清喜青天白日着单衣,又是露脖子又是露胳膊,没吸引到元玄,却吸引了其他人。
偏偏那日慕清喜恼怒孙慧娘打她,独自跑到爷爷奶奶搬走后收拾出来的空房子里,她伤心透了,哭了很久,连晚饭都没吃,迷糊睡下,睡到半夜,突觉身上有人。
吓的慕清喜想叫,却被人捂住口鼻,撕了衣服……
次日一早,担心女儿的孙慧娘煮了些米粥,端给女儿,刚一敲门,门却吱呀一下自己开了。
一进门就看到慕清喜眸光涣散、衣衫不整、脸颊青肿、嘴角挂血,抱着被子缩在炕角。
孙慧娘都是当外婆的人了,怎会不知这是什么情况,当下一口气没提上来,眼眸一黑,晕死过去。
手里的碗摔在地上,‘砰’的一下,碎裂声惊到了慕清喜。
慕清喜浑身一抖,猛然抬眸,惊魂起身,踉跄着摔下炕,顺着被孙慧娘推开的门,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
这一日清晨,竹山村人都看到慕清喜衣衫不整,疯疯癫癫。
要不是慕清海听到动静,追出去拉住慕清喜,恐怕等孙慧娘醒来,连女儿去那里都不知道。
孙慧娘清醒后,不哭不言,拉着女儿,给她洗漱,给她梳发,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定好模式的木偶。
整个过程中,慕清海始终守在门口,他不知道姐姐发生了什么,但却本能的感觉不是好事,他心里很难过,却无可奈何。
等收拾齐整,孙慧娘又重新给女儿煮了粥,还加了几枚她省下来的红枣。
孙慧娘煮粥的时候,一双儿女都在厨房,慕清海陪着姐姐,他从小嫌二姐骂她,总羡慕慕清暘的姐姐和颜悦色,可是现在他家二姐不骂他了,一直笑一直笑,他却看着想哭,他真哭了,眼泪淌在脸颊上断了线,怎么擦都擦不干。
娘们几个在厨房做吃食,期间慕成仁进来,嫌弃的看了女儿一眼,撇下一句:“伤风败俗!”转身出门。
……伤风败俗啊……
这一句惹的孙慧娘终于哭出来,抱着女儿嚎啕大哭,慕清海也跟着哭。
慕家孙慧娘母子三人齐声大哭,声音之大传了很远。
一向朴实的村民们,原本厌恶慕家作为,此时也纷纷默了,有些上了年纪的婆婆,跟着抹泪,一句叠着一句的念叨:“作孽啊!”
慕家作孽啊!
自从慕家着火,死了孙女,休了两媳妇,慕家二老又被慕清秋接走。
慕家孙子辈,慕清槐考上秀才长期在外求学。
慕清元兄弟三,平日都在镇上帮工,也鲜少回来。
而慕清海,自从上次跟着慕清秋去过一次天都府后,特别用功,平日都住在学府。
孙慧娘私下跟儿子说,让儿子在善堂学府好好念书,想娘了托人稍口信,她去看儿子,让儿子不用惦记回家。
孙慧娘是聪明人,当年慕家苛待慕清秋姐弟时,她看不过眼,不帮衬,只护着自家儿女,不看,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如今又用上同样一招,他知道慕家已毁,不想儿子频繁回家沾染上亲爹叔伯的坏脾性。
要不是慕清秋这几日刚回来,慕清海心里想亲近堂姐一家,这几日也不会每日回家了。
回来一趟偏偏遇到这种事。
慕清喜被糟蹋,行那畜生之举的能有谁?一个屋檐下,左不过慕成贤、慕成孝罢了。
……亲叔伯啊!简直畜生!
孙慧娘娘三抱头痛哭的时候,慕成孝被二哥慕成贤拿着木棒追着打,兄弟两一对瘸腿,追的好不艰辛,打的好不惨烈。
加上早几年,慕成孝和慕瑶儿也曾出过丑事。
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众人框定畜生是慕成孝。
可是慕清喜疯了,夜半三更黑灯瞎火,到底是谁,谁又知道。
慕清秋听了此事,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人畜生成那样,也够登峰造极的。
心说,慕家那几个都是祸害,原本想着放在眼皮子底下,由着他们耍怪,也翻不出大浪,可现在看来,她还是妇人之仁了,慕家哥仨,尤其是慕成贤和慕成孝,都不能留了。
过一阵来一出,长此下去谁受得了。
慕清秋让人找来西山脚下石料场总工头,此人也是善堂出来的。原先那个提拔过张大成的工头,几年前督促采石时,遭石头砸伤,在炕上躺了几个月没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