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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草原会有异动之后本来在雁门关驻守的墨家几人,心念一转将防守任务安排好就来到了草原之上,再多的消息不如见识一心草原真正的风情与战力。
而此时他们终于赶到了风暴的中心,正是渤海龙泉府。
看着这座草原周遭难得的丰腴之地,将要面临突厥铁骑的侵袭,墨家一众人亦不由的心生感慨。
不过他们很清楚自己这时候要做的事情,墨家虽说‘兼爱非攻’但是经过他们钜子的修改之后,他们知晓兼爱亦分为民族的,国家的,人类之种的视之不同而不同的兼爱,此时的墨家很清醒知晓他们所能做到的是什么对于靺鞨族亦是难以帮助。
尤其是在中原内有战乱,外部突厥随时有入侵之险的时候,以墨家势力亦难以坚固,尤其是靺鞨族那些为拜紫亭野心将要牺牲的平民。
墨家所做的也只有多一些渠道将不愿意遭受战火的靺鞨族民往中原迁移,至少不让此等族裔就成灭绝吧。
而距离龙泉之外数千里处突厥的牙帐终于移师至此了。
颉利虽然有自信心突厥的铁蹄无可抵挡,但是亦知道靺鞨族的骑军也不是易于的,尤其是在他们此时哀兵一心,的时候战力更是难以估计。
此时的颉利就需要获得自己手下可汗们的全力支持,至少也要让他们不得拖他的后腿。
只见得他授意的赵德言在缓缓开口道:“此次靺鞨族居然妄图行刺大汗,罪不容赦这回出兵必要将龙泉城踏为平地!以宣扬大汗的无上威严,各位可汗有什么意见么?”
左右可汗对视一眼目光集中在了突利身上,靺鞨族崛起就在突利部落附近影响的亦是他的利益所以最终的意见还是看他,而他本身亦是有许多人的支持菩萨、铁弗由和阿保甲的抉择都看他的决定。
而赵德言此番问话其实也是在询问试探突利的意见。
此时一直坐着并不惹人注意的突利在众人的注视下站起身来。
“大汗,据我听闻那伏难陀是献礼而来,并未有刺杀王架之举,是国师先见猎心喜出的手,最后五彩石被毁方才击杀了伏难陀是否是真的?”
赵德言闻得此言面上一惊眼神却毫无波动,对着颉利一礼就要开口,却被颉利挥手打断。
“那伏难陀妄图用精神幻术迷惑本汗,国师才出的手,如果不是为了刺杀如何会这样迷惑本王,哪怕是意欲迷惑大汗也够他死罪了,国师杀他有何不可?五彩石不过一个意外有什么关系?”颉利向着突利解释,却更像是质问突利,你!还有什么意见?
突利不知是没听懂颉利的潜台词还是装作不知继续问道:“大汗可是此时的靺鞨族可以称之为哀兵战力不可测度,如果贸然进攻怕是损伤不小,到时候大汗入侵南朝的谋划可能有所阻碍啊。”
颉利盯着突利半响眼中寒芒一现,却突然哈哈大笑:“难得突利你关心掠夺南朝的计划了,不过如果一个小小的靺鞨族都敢挑衅我突厥的威严,那这草原之上还有人愿意听命我们么?一个靺鞨都解决不了如何对付那城池坚固的南朝?”
“况且此战以我金狼军当先,勿要打出我突厥的威风,弱者也不配死于金狼军的刀下!”
“但是大汗....”突利还想说什么。
“再说一个强大的部族崛起是你们想看到的么?靺鞨族可就在你们的旁边啊突利,你能忍受一个如此强大的近邻,契丹呢?其他部族呢?”颉利目光一转看向阿保甲等人,意欲明显你不在意可是背后支持你的部族呢?他们不在意么?
此言一出突利感觉自己背后的几道视线,心内亦是苦闷想让颉利单独对上靺鞨逼出他的底蕴的计划顿时告终,他不能在失去基本盘信任的情况下强行给颉利制造麻烦。
于是他装出心悦诚服的模样一抱拳回到了座位上。
而颉利看着这个最大的刺头退回去,看着一片或真情或假意臣服的目光,终于满意的点点头,内心却在盘算着这次如果进攻南朝突利是一个必须要‘战死’的可汗。
此时颉利决议之后后顾之忧已经除,突厥铁骑向着龙泉疾驰而去。
而这边龙泉上下也知晓了突厥牙帐据此不远的消息,一座偌大的城市变得死气沉沉,机械的为了下场战斗做着准备,除了没有战力的女人与孩子,哪怕是白发矮矮的老人也拿上了长枪准备迎击。
不知是谁唱起了靺鞨族自古流传的神话歌曲,一时间大街小巷上皆相应和,一股玉石俱焚的氛围开始蔓延。
这天大雨弥漫,来观察突厥铁骑战力的墨家一行人亦是,有所感觉悄然离开龙泉城去,在一开阔的地带抬眼望去,在大雨之下漫山遍野的铁骑将孤零零的龙泉城团团围住,在大雨之下更见肃杀。
而汗旗一指之下,大雨之中突厥的铁骑就像着龙泉城如潮水般袭击而去。
靺鞨族自然不会这样任其进攻,借着大雨之下草地泥泞不堪,铁骑虽然壮阔却起速困难的情况下,龙泉城上防城的巨形弓弩开始在靺鞨族战士的使用下射出,灌满巨力的箭矢,一箭射出巨大的力道往往要贯穿十数名铁骑方能止住。
但是这亦难以稍稍阻止突厥大军的进攻,潮水依旧向着龙泉这座仿若狂浪中小舟的城市扑过去。
如此悍勇铁骑让暗中观察的墨家数人也不由的暗暗心惊。
不过靺鞨族既然准备如此之久自然不会这么简单,临近龙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