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发愣,苏婉又悄悄说道:“现在不是北极熊的冬眠期么?”我愕然惊醒,赶紧说道:“对啊……现在北极熊不是正处于冬眠期么?怎么会提前跑出来溜达?”栾晓婷一边摇晃着苏婉的胸罩,一边撇嘴道:“那还用说,一定是这次全世界爆发的病毒,导致了北极熊生物钟的紊乱,提前就醒过来了呗。”
我张大了嘴巴:“要是这样的话,那西伯利亚上的原住民可就要倒霉了。两万只北极熊啊,它们要是冬眠的话,一身皮下脂肪还够维持生命周期的,可是一旦醒来,就需要不断的补充食物……现在的北极还有什么食物?驯鹿、海豹、黄羊什么的,要么跑回了南方,要么游去了夏威夷小岛。”
栾晓婷也无语,随手放下了苏婉的胸罩:“现在北极地区根本就没有什么食物可以供给雪暴熊吃了,它们只能去攻击粽子,或者是幸存的人类。”她能把那个胸罩放下,真让我呼出一口气。没想到说完了那些话之后,她又把胸罩拿了起来,继续摇晃:“我们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国内的直升飞机都是毛子货,性能不稳定,前几天我们就摔了一架,幸好没伤到人。”
我听了也叹气,这个事情我倒是在公文邸报上看过了:“你还有什么别的主意?”栾晓婷想也不想:“我看,必须调过来一批黑鹰直升机了,那东西适合在苦寒条件下飞行……还有就是我们要想办法尽快收集一点老毛子的雪地车……”
我点了点头:“雪地车,就是那种机器雪橇,有了这些装备,我们才真的有能力经略北极……”栾晓婷点了点头,结果一眼睛看到了手里拿着的东西,不禁愕然,下意识的用手捂胸,脸红的就像大苹果:“我什么时候脱的这个……”
我张大了嘴巴,不知道怎么说,栾晓婷怔了怔,赶紧把胸罩藏到身后,羞羞的笑道:“我没别的意思啊……我明明穿在身上的……怎么会跑到手上了?”我一听,才明白感情她也穿着一件一模一样的粉红色胸罩呢。
我一看事情要糟糕,赶紧打马虎眼:“恩……天色不早了,要不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栾晓婷神色尴尬的站了起来:“哦,哦……我是该走了……”低着脑袋走出去没两步,突然停住了,低着头看地上的一个小小的透明纱布……我也赶紧去注意那个小小的纺织品,断定不是我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我可也猜不出来。
栾晓婷用两根指头捏起来,展开一看,我就晕了:情趣内裤一件……真难为苏婉了,连这个东西都穿来了,可惜我们两个刚刚抱在一起一顿乱脱,我都没注意到她居然还穿了一件如此********诱惑的小内裤。
栾晓婷盯着手里的几根细绳和一巴掌大小的透明纱布,又回头看了看手里的粉红色胸罩,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胸脯,立刻就知道这些东西都不是自己的了,再看看地板上仍的到处都是的衣服,再傻她也明白了,立刻凶巴巴的握紧了拳头,瞪着满腔怒火的大眼睛,冲我一扬下巴,就要发作。
我靠,她可是典型的母老虎,万万不能让她发威,我赶紧悄悄的摆手,用一根指头指了指藏在被窝儿里的苏婉,然后挥了挥手,叫栾晓婷快走。
虎妞儿愕然,用手指给我比划了一个数字九的样子,看到我点了点头,也明白了九哥正光溜溜的躲在我的被窝儿里呢。我哭丧着脸,赶紧给她作揖,求她赶紧离开,不管怎么说苏婉的身份摆在那里呢,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谁知道栾晓婷呆了一小下之后,又冷着脸走了回来,往椅子上一坐,随手拎着胸罩和情趣小内裤,撅着嘴巴说道:“相公,我还没跟你商量机器雪橇和黑鹰直升机所需要的数量呢。”这妞儿肯定是心情激荡了,连话都说的不是很利索。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应和着说道:“你看需要多少的好……”苏婉闷在被窝儿里,看不到我和栾晓婷之间打的手势,不过栾晓婷去而复回她还是知道的,也不敢再说话了,就用一根手指在我身上划了个问号,问我怎么回事。
这一下可苦了我,我虽然不是很怕痒,可是冷不丁的有人在腋下划问号,还是呲牙利嘴的笑了起来,虽然我强行忍住,可还是“吭”的一下,把大鼻涕都憋出来。栾晓婷冷冷的看着我,皮笑肉不笑:“哎呦,相公,你冻着了吧……看看,鼻涕都出来了……”就用苏婉的小内裤把我的鼻涕擦掉了,我晕。
我看着她手里那个挂着我鼻涕的小内裤,心里这个别扭啊,哭丧着脸看着虎妞,做无可奈何状,只盼着她顾全大局,别再胡闹了。
事实证明女人从来是不管什么大局不大局的,女人感性,只做她们想做的事情……栾晓婷瞪着我和躲在被窝儿里的苏婉半晌,转了转眼珠,随手仍了手里的胸罩和小内裤,一边动手把大红色的外套脱了,一边说道:“经营西伯利亚是个非常困难的事情,不过有一点很重要,相公你想过没有?”
我头脑早就短路了,哪还有什么主意,听她这样没头没脑的发问,只好跟着说了一句:“什么事情那么重要?”栾晓婷就说道:“你想过没有?我们要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