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哈哈大笑:“没有妞儿的话比较难办,现在不是有妞儿么?放心好了,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老朋友重逢,分外开心,老药也暂时把那些成长的烦恼抛弃掉,跟我一起来到食堂,喝了一下午小酒。我们两个相差了近三十岁,不过没关系,这忘年交还是没有什么隔阂的。
我向老药吹嘘了一番我们分开之后的各地经历,老药听的目瞪口呆;老药也向我复述了他在日本以及海上的所见所闻,我听了也是瞠目结舌(有关药劲的这次日本之行,以后有时间补写一篇外传好了,这里暂且打住不提)。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一高兴,就难免有点喝多了,我还能勉强走动,老药直接被四五个日本妞儿抬走了。冬季北方天短夜长,外面的天色虽然都黑了,可是我看了看手表,才下午五点多钟,心想现在就睡觉未免太早了……再说万一真睡着了,让九哥空跑一次就更可惜了。
心理面想着,脸上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总部的卫兵们都是些选拔出来的女孩子,看我一边爬楼梯一边傻笑,也都用戏谑的眼神看我。我拉住其中一个:“静儿呢?怎么没看见她?”
那个女战士笑着看了看左右,悄声说道:“天还没黑呢,就跟区翔出去了……说是要研究研究怎么打慢枪。”我同意,点了点头:“射的太快了是没意思……”那小姑娘就白了我一眼。
我晃晃荡荡的爬到三楼,见九哥抱着小鱼儿,正跟张庆满老爷子在一起围着桌子看地图呢。我脚步踉跄的挨过去:“张老爷子,我都想你了。”张庆满笑着把我扶住,坐下,拉着我的手:“小花啊,你可真能干啊!这次横扫西欧中非,可是给咱们中国人长脸了。”
我点了点头,心说你要是知道我们当时被海族和魔化鬣狗撵的多狼狈,你就不会这么说了。苏婉抱着小鱼儿,指着我:“来,小鱼儿乖,这是你花爸爸。”我愕然的看着小鱼儿:“她会说话了?”
小鱼儿看了我半晌,脆脆生生:“花你爸爸。”我皱了皱眉头:“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在骂我?”苏婉讪笑:“我忙于公务,几乎没有时间教导小鱼儿……”扭过头去口传面授:“不是花你爸爸,是你花爸爸。”
我也乐了,伸手把小鱼儿抱了过来:“对啦,不是花你爸爸,我是你花爸爸。”小鱼儿似懂非懂:“花你爸爸花。”我满头黑线,问苏婉:“她占我便宜?”苏婉生怕我失手摔了小鱼儿,一边用手扶稳了,一边失笑:“小孩子刚刚学说话,说不清楚也正常。”
我摸了摸自己的秃头:“可能她爸爸比我头发长……”苏婉干咳一声:“别提那些了,以后你给她当爸爸吧。”我点了点头,抱着这个小小的婴儿,心理面忽然无比安详,多好的小生命啊。
苏婉叫小鱼儿叫爸爸。这次小鱼儿倒是学的很快:“爸爸……”我一听就乐了,想了想:“光有爸爸还不行啊,还得有妈妈……”小鱼儿用小手一指苏婉:“苏妈妈……”苏婉满脸通红的把小鱼儿接过去,告诉我:“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张老爷子还有一点事情要谈。”
我望着苏婉的大红脸会心而笑,跟张老爷子告辞,一步三摇的往楼上走,到了四楼的时候,忽然想起毁灭妹妹了,就没再上楼,沿着走廊一直来到了关押毁灭妹妹的那间屋子之外,就听到屋子里面有人乒乒乓乓的拍打着什么东西。
我楞了一下,推门而入,只见两只双头奇美拉幼崽正伸长了脖子打架呢,搞的乌烟瘴气,小萝莉护士方敏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看到我,马上跑过来求救:“老花,怎么办啊,它们总打架。”
虽然只有半个月大,可是小双头奇美拉已经长的比我还高大了,我看到两只小双头奇美拉像斗鸡一样互相瞪视,其他小双头奇美拉都吓得往墙角躲。虽然小双头奇美拉打架,打的并不凶,可还是搞的乱七八糟的。
我叹了口气,挥手把电灯的开关闭了,再点上辅助用的小灯,房间里的视线一下子昏暗了许多,两只正在打架的小双头奇美拉这才罢休,互相瞪视几眼,各自回到角落里去睡觉。
方敏愕然半晌:“老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笑了:“你不知道么?一般的鸟都有夜盲症,光线不好的情况下,它们的视力会直线下降……看都看不清楚了,还调什么皮?”方敏愕然点头:“你还知道什么?赶紧一起告诉我。”
我想了想:“别的也没什么了……哦,对了,不能让它们看见红色的东西,它们会误以为是小虫子,会引起围攻的。”方敏哭丧着脸,看着墙角仍着的一顶红艳艳的帽子:“你不早说。”
辞别了方敏,找到了真正的关押毁灭妹妹的房间,推开门一看,毁灭妹妹和妙慧小和尚两个,正笼子内外呆坐呢。马长安马老爷子一看我进来,就从大长椅上坐了起来,我跟他打了招呼,就问道:“这是怎么了?”
马老爷子就叹了口气,说道:“刚刚有人把另外一只美女蛇抬进来了,两只美女蛇好像认识,说了几句话之后,那只美女蛇就被抬走了……这个妞儿就不说话了。”我点了点头,过去拍了拍小和尚的秃头,小和尚回头一看是我,立刻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