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就讶异的问道:“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去警察局的武器库拿?现在警察局里面又没有警察了,还不是像自己家一样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啊!”
苏婉苦笑着说:“你以为警察局的武器仓库是用纸糊的哪?军火重地,肯定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有人看守,而且仓库的大门上都装备了高级电子锁,就算现在没有人看守了,那些电子锁也不是普通人能打开的,你会开电子锁么?你要是会开的话,用不着大粽子给我们送,咱们自己去挑岂不是更方便?”这话听的我心里一动,知道苏婉又在刺探胖子的底细了。
没想到胖子居然叹了口气,说道:“电子锁我还真不会开……”话还没说完呢,萧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苏婉脸色一变,急忙问道:“怎么啦?那边也有粽子攻击么?”萧摇了摇头,说:“婉姐你快过去看看,张老爷子能翻译那个西班牙人所说的话。”
我、苏婉、胖子,我们三个人一起楞了一下,要不是萧突然提起,我们都差不多把那个西班牙“黑洞”的事情给忘记了。
苏婉看了看这边的粽子们一时之间也不会再玩出什么花样儿了,就吩咐胖子继续带队坚守,带着我和萧一起回到了南侧。
到地方一看,黄海贺、白无葭等人都伏在窗户附近向楼外监视着,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再看张老爷子,正手拿铅笔,借着手电筒照出的亮光,一边听广播一边做记录呢。
我走上前去问道:“怎么样?老爷子,有什么发现?我可真没想到您还会西班牙语……”心想这老头子可真没白救,简直是个老经验匣子。
张老爷子点了点头,示意我们不要说话,又听了一会儿,记下几个单词,然后就把收音机关闭了,对我们说道:“我跟你们说过我是教师,却还没和你们说过我是什么教师……恩,我是大连外国语学院的退休教授,我以前是专门研究西班牙语和葡萄园语的,至于平时教学,倒是很少,毕竟这两门外语不是应用的那么广泛。至于说手语,那完全是因为我老头子退休之后闲的无聊,去聋哑学校当义工时学会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们几个恍然大悟,苏婉就问道:“张爷爷,那个西班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他的口气那么吓人呢?”
张老爷子就摇了摇头,说道:“我必须告诉你们,像我这样在学校里面研究外国语言的人,不大有机会去国外长期考察。一般情况下,做个官方的外语翻译,虽然还可以,不过很多学术领域的词汇非常晦涩难懂,我也不能尽数都能明白。”看来这个老爷子秉承了他们那个时代的一些做人原则,不夸大、不虚浮,实事求是。
我知道语言这个东西虽然都是从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可是两种外语之间的差别还是很大的,全世界的语言一共分为八大语系几十上百个语种,再加上各地方言简直就没办法数过来。而每一种语言又都博大精深,语法、语气以至于词句组合千差万别。就算是你本人的母语,当一个特有领域的词汇被提出来的时候,你十之八九也是听不懂的(写到这里突然想搞点恶作剧,我的读者兄弟们,你们谁知道‘掉头’是哪一个行业的术语,这个术语的意思是什么?呵呵,我看看有没有老花的同行——答对有奖,龙套名字一个)。因此所谓的英语四级六级,也只不过指普遍交流领域的语言能力,绝不是说到了最高级之后就什么话都能听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说老爷子您就说吧,哪怕您只听懂了十分之一,也比我们这些土鳖强多了。萧就瞪了我一眼,说你才是土鳖呢,回头催促道:“张爷爷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那个西班牙人到底说的是什么?”
老爷子干咳了一声,很严肃的说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个,那个收音机里说话的人不是西班牙人,而是墨西哥人。”
“啊!”这一下倒是真有点意外,不过我马上就释然了。就像英国陆续的把美国、南非、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地占领一样,西班牙也是老牌儿的资本主义国家,在那场史无前例的跑马占地般的殖民地开垦大潮中,西班牙人也没闲着,当年的墨西哥就是被西班牙人占领的,最后成了西班牙海外最大的殖民地。不过后来各个国家的海外殖民地相继独立,墨西哥也在其中。当然了,国家虽然独立了,语言却没办法改变,西班牙语也一直就是墨西哥的官方语言。
本来我对这段西班牙语的广播就不报有什么希望,毕竟西班牙距离中国也太远了些,中国和西班牙分别位于亚欧大陆的最东面和最西边,就算他们能够给我们提供用之不尽的武器弹药,可是却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倒好了,一杆子又支到了大洋彼岸的墨西哥,更是跟我们风马牛不相及了。如果西班牙没有陷落,那么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徒步走到西班牙去,虽然这个馊主意更离谱,不过起码在理论上还说得过去。可墨西哥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们还能一路“狗刨”游过太平洋么?
我估计我这个想法苏婉也知道,所以我听到她平息了一下呼吸,问道:“张教授,墨西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看来她是想借鉴一下墨西哥人的反粽子策略了。
张老头严肃的说道:“那个人说他叫瓦尔乐?库班,他看到玛雅太阳金字塔崩塌了,塔基之下是一个大洞,很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