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九个装备了白银基座战甲的家伙就纷纷聚集到了车厢后门口,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就听药劲喊道:“打开红外线夜视仪!”我们大家纷纷打开了头盔里面内置的红外线夜视仪。
夜视仪刚刚戴上,我就看到了一个猴子的影像飞快的向这边靠了过来,我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右臂,就开火了。白银基座战甲的右臂上安装的加特林重机枪只有三根枪管,每分钟也只能发出大约四百发子弹,可即便如此。也不是那些魔化猴子能够抵挡的,那只魔化猴子很快就被我打成了肉泥。
“别聚集在一起,”药劲继续行驶他领队的权利,喝道:“大家散开,背对背围城一圈。别留死角!”扭头从车厢里面喊道:“里面的人负责接应!”
我们大家按照药劲的指示,背靠背围成一圈,一挨魔化猴子靠的稍近,立刻就用加特林重机枪猛烈的扫射。可是那些猴子远比我们见过的其他魔化动物聪明,借助着山体树木的掩护,穿插迂回,到底被一只猴子甩过来一枚手雷。
孙琪踏上一步,抡起来左臂上挂着的白银盾牌,当的一声就把那枚手雷磕了回去,一下子将那个魔化猴子炸的粉碎。
猴子虽然聪明。可是到底不懂得手雷拉响之后,要有数秒钟的安全期过了之后才会爆炸,它们往往是拉开手雷就扔了过来,我的脑袋上甚至都被一枚手雷打中了,幸好我的头上带了头盔,否则非得被那个手雷砸出一个大包不可。
就这样,我们九名白银基座战士在雨林之中和魔化猴子大战了一场,仗着武器先进反应敏捷,倒也没吃什么大亏,只不过我们几个却因为初次使用白银基座战甲。操作的不得法,往往没打到猴子呢,自己就先摔上一跤。
可是越到后来情形的发展就越对我们这一边不利了,一来汇聚而来的魔化猴子数量明显增加。二来我们这边的子弹存量太少,加上时间一长,能量格子很快就降到五个格子了。
我一边开枪,一边冲着药劲喊道:“老药,这样下去不行啊……”药劲扭头就冲着车厢里面喊道:“快点请求基地派飞机来空中支援,不然咱们可要完蛋了!”死胖子在车厢里面回应道:“别******催了。我都往基地里面发了八封电报了。”
我就瞪了他一眼,喝道:“那就赶紧发第九封!”死胖子无奈,只好让发报员继续发送请求支援的电报。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白银基座战甲的动力指示灯忽的就熄灭了,我还没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一枚手雷就不知道被哪个该死的魔化猴子扔到了我的脚下。我吓得心胆欲裂,急忙大喊:“快帮我!”那边药劲奋力提出一脚,将那枚手雷远远的踢了出去,“碰”的一声炸断了好几根小树。
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才想起来自己又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抬头对药劲说道:“这次可真的谢谢……哎哎吖,老药……”我还没说完呢,药劲就仰面朝天的跌倒了,他隔着面具向我苦笑:“我这个白银基座战甲也没电了……”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弯下腰,把药劲拉了起来。可是没有了动力的支撑之后,白银基座战甲软的一塌糊涂,药劲又没有小腿,更是连站也站不直,连累的我也跟着摔在了地上。
我心想完了,这回可真******要完了,赤手空拳的遇到这群魔化猴子,可能还有机会逃跑,现在我们穿着重达近百公斤的钢铁盔甲,想动一下都困难,现在只能是眼睁睁的等着魔化猴子把手雷扔到我们的身边来了。
身边的兄弟们一个接一个的停下不动了,最后我们九个人僵在当地,这哪里还是什么新概念武器,简直就是******新概念雕像啊!
还好这个时候傅滨洪的粒子束坦克又凝结起来了一点能量,连发两炮,把魔化猴子的攻势又压下去了一点。那两下爆炸声把后来加入战斗的魔化猴子唬的够呛,一时间不敢过分接近我们。
不过当年的孙悟空连天宫都敢大闹,看来今天我们是难逃厄运了。
我看了一眼药劲,苦笑道:“老药,咱们该写遗书了……你想写点啥?”药劲吃力的伸出了他的胳膊,在雨水的纷飞之中抓紧了我的手,笑道:“死就死嘛,谁人不死呢?这辈子能认识你。药某人死而无憾了!”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不是害怕死亡的泪水,是我突然之间意思到,最懂我的人。可能就是药劲。他和我一样机警狡诈,一样的天马行空,一样的热血豪迈……
我们都认命了,剑天寒跟王潇源楼在一起,虽然厚厚的钢甲阻挡了彼此的体温。不过我相信他们的心是热的,能够死在一起,是不是也算一种幸福?
区翔和静儿背靠背倚着,这两个家伙难道到死也只能背靠背,无法心连心么?
就在这个悲凉的时候,天边突然传来隆隆的战机轰鸣声,三架歼击机呼啸而来,飞在最前面的一架是歼11b,后面掠阵的分明就是两架歼20,三架战机发现了我们之后。立刻俯冲下来,分别在附近的山林之中射出了几枚导弹,顿时炸的地动山摇、草木横飞。
我笑道:“老药,看来咱们不必死了,救兵到了!”药劲也乐了,笑道:“好得很,正好我还没有被你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