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是有些奇怪。大老虎谁不喜欢看,今天怎么没人看了。田里也没多少人,是不是有啥事咧”吴镇略有当心的道。
说着他们三个就飞快的跑到吴镇吴涛家,发现三叔根本没在家,甚至连三婶也没在。吴镇当心道“他们会去哪呢,按道理说祖母是在家的咧”有点搞不清方向,因为冬天并不是别的季节,是农闲的季节。可以排除他们是去农忙了。
然后吴衡让吴镇去隔壁看下吴八侄子在不在家,结果吴镇回来说找了几家都没人呢。吴衡他略有思考道“或许他们是去祠堂了,只有祠堂集会时候才全村不在”
“对咧对咧,就是集会去了,可能村里有啥事咧。叔,我们要不要去看”吴涛很兴奋的附和道,感情是他说出来的一样。
“我们也去看看,谁叫你叔也是族里长老,有发言权”吴衡用手甩了甩脸颊旁的鬓发,笑呵呵说道
吴涛吴镇此时心里一阵鄙视,谁让吴衡是他们这房的长子长孙。也就是说他可以代表他这房的十几户人家说话的。
吴衡他们把老虎说尸体放在吴镇家厨房里。然后他们三个又勾肩搭背的晃荡晃荡的向族里的祠堂走去。
他们踩着积雪嘎嗞嘎嗞的,本有丝丝睡意,但是一阵阵寒冷刺骨的晨风把他们吹得biu倍爽。那个激灵劲,把他们睡意搞的全无,冻的直抖索。
“镇哥儿涛哥儿,我先跑去祠堂咧,冻死我了”说着吴衡就踏着他那破草鞋麻溜的飞奔过去。
“唉,叔,等等我啊”吴镇那双大脚踏在雪白如玉的大雪上,脚印那是相当的大。吴涛看到他俩跑起来了。连忙搓了搓手,呼了口气。就撒开丫子的追了上去,边跑边叫骂道“俩个兔崽子,敢不等我。小心我揍你们。。。。”
当然吴镇也同样跟他一样在回骂,不时还向吴衡问道“叔,你说这村里今天有事大事咧。也不用怎个村子人”
“滚犊子,我怎么知道咧”吴衡自己思考了一分钟,然后暗想道‘跟我关系不大,我不过十六岁一书生,在后世不过初中生’然后就没想到底有什么大事了。;
大概跑了五六分钟,终于见到了一个院子,院子围墙都砌着青砖,围墙顶上盖着一排排黑瓦。门口还卧着这只巨大的石狮,大门是朱红色,门上刚好九十九个大铜钉。门上两个小狮子门把虽是黄铜但是岁月却留下黑黑的印记。
吴衡理了理头上的鬓发,挺直腰板,然后用手拍了拍他的衣角,捋了捋胸前略起褶皱单薄衣服。
‘嘎吱’三米三的大门被他们三个慢慢打开。不打开不要紧,就见一院子的人呆呆的看着他们三个,院子里静得一点声音都没。..
他们三个愣了下,虽然都是很熟的乡亲,但是众目暌之下露脸还是有点压力的。吴衡最先反应过来,来了个他标准的笑容,呵呵道“乡亲们都在啦,呵呵”说着便钻进人群了。实在是有些尴尬,又没啥说的。
吴涛吴镇则没有说啥,大手大脚的自然走进人群。就一下乡亲们又喧闹起来,就像是一个热闹的菜市场。平时也难得在一起唠嗑,就见一大婶说道“这林员外真黑咧,我们的东西就想一直霸占咧。希望族长为我们庄子做主”
“放心吧,他五婶,我家老头子会给村子里想办法的”一老妇人略有激动说道但是语气中更是他家老头子几个字。
几个妇人就叽叽喳喳的说起来,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这里有上百号女人。
这里不得不说吴家确实是个大村子有五百多号人大大小小加一起,在南方的乡村里足够算是中等偏上村子了。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拉了拉吴衡有些急忙的说道,脸上的汗都哗哗的往下流。“叔,可算找到你了,我是满村的找你啊。把你屋子都找遍了。”呼呼,,,喘了口气。
“慢慢说”吴衡拍了拍他背部道。看着他气喘吁吁的也是一阵心疼,因为毕竟这青年是他的同房是他这边的人,平时关系虽然没吴涛吴镇俩兄弟亲,但是也算是吴家庄玩的上道的人了。
“是族长让我去找你咧,说这必须全村人参加,他们六房的主事人都在那里了,就差你一个了。你可要好好的为我们房露露脸啊”青年缓了口气笑嘿嘿的说道。
“你个笨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啥事咧。刚从山上下来”吴衡郁闷的拍了怕青年的头。
“哎呀,简单来说就是林员外他想用底价继续租我们村的田。五年前那是我村没办法才被迫租给林员外的。五年到期了本来是说今年要还的,可是你看看,他既然还想霸占我们村的,那可是整整一百亩啊”青年夸张的语气夸张说道
“快点快点,族长他们在大厅里等着你咧”说着便硬推着吴衡进入大厅。大厅里早已正坐着六位老头,明眼一看就发现三叔也在这里。
吴衡看到这些人都正襟坐着,虽然没有崭新的衣服,但是可以看得出这里的每一个老头都是刚换的衣服,因为都很干净,甚至连补丁都很少的。
坐在首座的老人脸色严肃,看到吴衡迟到这么久就有些不高兴了。连三叔都有些脸色沉下来。
左右个坐着三位老头,只是左边的最后一把椅子空了下来,显然就是吴衡的位子。青年人把吴衡推到大厅门口就乖乖退下了。吴衡只好硬着头皮进去,就看着七位老头脸色阴沉的看着他。
吴衡脱口而出一句“各位不好意思,小子迷路了”说着便要退下。这时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