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要带我去哪儿?”走在街上,徐芷晴拍开韦小宝的手,问道。

“当然是去寻找药方啊。”韦小宝道。

“那你打算去哪儿?”徐芷晴不解,问道。

“随便逛逛。”

“随便逛逛就能找到解决办法么?”

“你有什么别的好的法子?”

“……”

“……”

“……”

“那还是随便逛逛吧。”

韦小宝自然不是无的放矢的乱逛,他也有自己的打算。有了一段路,韦小宝看到街边有一家布行,名为青峰布行,于是迈步走了过去。

“客官,请问您需要点什么?”一个打扮得体的店员迎了上来。

韦小宝环目四顾,这间店铺装潢还不错,规模算得上是中等大小。四面的柜台上,几乎可以看到所有花色的布。

“你们这里,有没有千锦缎?”韦小宝问道。

“客官买千锦缎是要做旗袍吗?”店员问了一声,然后把两人领到了一个柜台前,道。

“是啊,你们有什么推荐的吗?”韦小宝道。

“您是打算给这位小姐买布做旗袍吧,这位小姐身材真好,真是个衣服架子呢。”店员夸奖道。

“既然你这么说,”韦小宝道:“那就来一身吧,”给这位小姐做一身旗袍。”

“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徐芷晴道。

“这样不好啊。”韦小宝点点头:“店家,这位小姐这么不讲究,那就给她来一身最差的布吧。”

韦小宝一句话,徐芷晴差点气的把手里的奶茶杯子给扔掉。

店员站在一般,说也不是走也不是,一脸的尴尬。这种很明显是开玩笑的话,他可是不能真的接话的。

“把你们这里的千锦缎,拿出来看一下吧。”徐芷晴看出了店员的窘迫,主动解围道。

店员如蒙大赦,赶紧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店员就抱着一个千锦缎布筒走了过来,递给了韦小宝。

千锦缎是苏锦的一种,最适合用来做旗袍了。据说因为旗袍的出现,千锦缎的价格,也随着水涨船高了。

这也是旗袍出现的外部效应之一了。

“这千锦缎,价格怎么样?”韦小宝看了一样,装作很满意的样子,随口问道。

在之前看聂彩蝶账本的时候,韦小宝记得,千锦缎最初的进价,是一匹十两银子。后来涨价,上涨了三倍,是四十两银子。

“千锦缎本来就是很好的一种布料,最近又因为旗袍的出现,价格也涨了不少。”做足了前戏之后,店员道:“所以现在的价格,大概是十二两银子一匹。”

“哦?”韦小宝眼皮一跳,皱了皱眉头。

这个价格,可是和聂彩蝶所说的,价格上涨了三倍,完全不同啊。这家布行里的价格,和聂彩蝶账上的那家供应商相比,是不相同的。

他在店里买,是零售;聂彩蝶进货,走的是批发路线,照理说,零售价格肯定比批发价格高一些。

但是现在反而是批发价格比零售价格高了这么多,那可就难说了。

店员看到韦小宝的表情,以为韦小宝觉得价格高,于是道:“这位公子,您有所不知。我们青峰布行,是扬州城里最老字号的布行。虽然我们的规模不是最大的,但是论价格,我们是同类商品中最低的;论信用,我们是竞争对手中是最好。十二两银子这个价格,绝对是良心价。”

“喂,”徐芷晴捅了捅韦小宝,道:“这家青峰布行,我也有过了解,他们确实是一家口碑不错的布行。”

她以为韦小宝对这个价格不满意。

“我最近听说了一件事啊,”韦小宝拿着手里的布匹,随手问道:“最近蚕丝业歉收,所以布行的生意都有所影响,很多布行都选择了提升价格,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

“确实是有这件事的。”店员点点头道:“根据小道消息说,去年淮河沿线闹了洪灾,很多饥民流离失所。又恰逢西北大旱,粮食歉收,很多地方,都出现了饥荒的现象。所以最近苏州官府官批,要增加粮田的数量。很多官府和大地主家里的田地,都从桑田变成了粮田。桑田数量减少,苏州的布行,自然要涨价了。”

“那为什么你们的价格还是这些呢?我看就算有影响,价格变化也不大吧。”韦小宝道。

“因为苏州这个地方,本身就是粮田的集中区,绝大多数的田地,栽种的都是粮食。”店员道:“事实上,咱们扬州,才是整个江南地区,桑田最多的地方。放在以往,苏州的蚕丝业,基本上都是扬州的蚕农供应的,所以苏州的蚕丝歉收,对咱们扬州,并没有什么影响啊。”

“哦哦,我懂了。”韦小宝道。

如果这个时候,韦小宝还不明白事情来龙去脉的话,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很明显,聂彩蝶的那个老熟人,女人衣柜的唯一供应商,仗着自己的唯一供应商的权利,恶意提价。

在聂彩蝶还是一个裁缝的时候,单门独户和供应商们做的,都是一些数额不大的生意。这些供应商们,还能保持着表面的善意和友情,偶尔也会让一点点利。毕竟,聂彩蝶缝纫大家的身份放在那里,交好这样一个人,总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但是当聂彩蝶成了一间很火的成衣铺的掌柜,事情就不一样了。

女人衣柜的火爆程度,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这个时候,很多人都想插进来,分一杯羹。

当商人想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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