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莲小心翼翼的抱起老二,放下床帐,这才撸起衣裳,****才往老二嘴边靠,他就小嘴动来动去的找,最后一口叼住****,就用力的吸起来,可吸了一会儿也没吸出来,老二急的直哭,边哭还舍不得丢了****。沈清莲看的直心疼,自己也边用手在两边揉,就这般弄了好半天,老二才吸出了奶水,只见他咕咚咕咚的吃得香,只是可能吸奶也很费劲倒累的他鼻子上都冒出了汗。
沈清莲忽然心里就涌起了一股感动,眼睛酸酸的,原来这就是做母亲的感觉,当自己身体内的乳汁流进了自己孩儿体内,这么真切的让她感受到血脉相连的心灵牵动,她的思绪不由飞远,不由自主的想到赵锦凌,也许他这一生都不知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两个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儿,过了这许久他大概已是把自己忘光了吧?她自嘲的笑笑道,自己怎么还没死心,想他干嘛?自己有这两个宝贝儿就够了。
思及此,沈清莲脸上又露出满足的笑容。
却说赵锦凌过年时回了一趟京城,过完年就又匆匆赶回了江洲,不曾想开过春老太太又捎来信说是生病了,把赵锦凌给急的快马加鞭的一路疾奔回京。
进了府就往祖母那奔,刚走进了院儿,台阶下他的奶娘李嬷嬷见着他就是一脸掩饰不住的惊喜,忙迎上前向他行礼道:“侯爷可是回来了,打从送去信儿的,老太太****都要问一声儿,就盼着侯爷回来,这不估摸着这几日侯爷也该到了,只嘱咐着老奴常出外看看,这不就让老奴给迎着侯爷了吗?”
赵锦凌打小养在老太太跟前,身边跟着的奶妈子婆子也都是老太太一手挑出来的,李嬷嬷奶了赵锦凌这些年,自然比旁人更有些体面,后赵锦凌去了江洲,念着她老人家年纪大了,这边也是孙儿孙女的一大家子人,便没带去,只让她在老太太跟前应些差事。
这会儿一瞧见奶娘在外迎他,忙上前扶起她,着急问道:“奶娘,祖母怎么样了,病的可要紧?还有奶娘你也是,这大冷的天在外头恐冻病了怎生是好,我又不是小孩子迎什么,还能丢了不成。”
李嬷嬷瞧着赵锦凌满脸慈爱的说道:“老奴的身子骨硬朗着呢,这点事不值当什么,老夫人也是太想念侯爷,总盼着早些见着。”
李嬷嬷却对老夫人的身体的事避而不谈。不过赵锦凌观李嬷嬷面色松缓,并无焦虑之态,想必老太太并无大碍,指不定是哄骗自己回来的。
李嬷嬷见赵锦凌就要往老夫人屋里去,忙拉住他又小声的说了句:“侯爷那林家庶女也在里头呢,想是听着了你要回来的信儿,这几日一大早就来了,在老太太身边磨蹭到这会儿也没见动劲儿。”
赵锦凌只漠然的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说起来,这林家庶女就是林婉清的妹妹但也不是她的同胞妹子,是隔着母的,乃是她父亲的侍妾所出,因排行再二,起名唤作二娘,这林二娘的亲娘虽是侍妾倒颇有些手段,比林婉清的母亲更有手段,在府里过的日子,比一家主母还要舒服,因此林二娘便不像其他府里的庶女那样没地位,在她父亲跟前也很是得意。
再加上自从赵锦凌报信说林婉清去庙里烧香遇上匪徒,奔逃途中坠崖而亡。
因这事,老夫人深觉对不住林家,当初又是她一力推举林婉清上江洲的,却发生这样不幸的事,就求了皇后娘娘,把林大人调来京城,并给他授了个很不错的官职。林大人自是没有异议,只是一个女儿而已,死就死了,因此得了实惠也算是死得其所。
只林夫人就这么一个女儿,哭得死去活来,她性子又一贯懦弱,不受林大人喜爱,日子倒过的还不如府里得宠的侍妾,自从听闻女儿噩耗以来,自此更是心死如灰,只在府里吃斋念佛的,万事不管。
林婉清死了,林大人也与赵老夫人提起过让赵锦凌续了林二娘过来,他是真真舍不得赵家这门姻亲,林父的算盘也打的精,他在京城根基浅薄,若能抓紧赵家,赵家有个皇后娘娘,虽无儿子可人家得皇上敬重,稳坐中宫之位,将来不管谁当皇上,她都是妥妥的太后。
老太太因对林家存在愧疚心理,虽觉着一个庶女有些配不上自己家孙儿,可当时倒也没拦着,只赵锦凌死活不应,林父虽想极力促成此事,可也不好勉强。
原先还说赵锦凌自来有个fēng_liú的名声在外,不定是瞧上谁家姑娘了,故此不应这门亲,谁想这一来二去到如今,都快一年过去了,也没见有什么动静,别说续弦,听说现在都不让妇人沾身,虽知好似是为了他府里的一个侍妾不在伤心了,颇有些心灰意懒的感觉,但他自个也是男人,怎不知男人的心思,便是再喜欢一个女子,过个一年半载的也逐渐忘了,难不成还能为她守一辈子不成,别说那还只是个侍妾。故此,原先心里的那个念头又动了起来。
再瞧如今的林二娘,比之前她姐姐还出落的标致,今年十七,正是花一般的年纪,且模样上越发有几分婉清的样儿,便让林二娘借机常来赵府走动,打听着赵锦凌的归期,又嘱咐她常陪老太太说笑逗趣。
赵府的这位老太太倒是不大中意林二娘,她是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什么人什么品性一般如何能逃得过自己眼睛,这林二娘虽长的fēng_liú妩媚,奈何一看就有些轻浮上不了台面,到底是侍妾教养长大的,难免小家子气些,加上脾气被娇纵的历害。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