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穿了套裙,从脚底下套上来,滑过紧实有致的长腿,再包裹住廷翘的屯部,最后将侧面的拉链拉上。
苏锦程对着镜子照了照,在平坦的小腹上拍了拍,这才满意地捞过一边的衬衫,抬臂套在身上,遮住那两峰饱·满。
从下往上开始扣扣子,然而扣子还没扣完,视线一晃,她就看见了静默立在门外的那个男人。
心里咯噔一下,苏锦程蓦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慌忙的扣扣子,可是越慌,动作反而越乱,扣了好半天也没扣上。
就在她心慌意乱的时候,后背猛然贴上一壁锐烫,成熟男性压迫人心的气息在转瞬间喷罩过来。
苏锦程的身子僵了僵,指尖用力,紧紧地捏住了衬衫领口,“薄……薄大哥,你怎么在家?”
低弱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慌乱,甚至还有一丝颤。
男人的双臂从她腰腹两侧穿过,最后紧紧圈着她的腰支,将那一壁锐烫往她脊背上贴得更紧。
苏锦程连呼吸都滞了滞,又低低唤了一声,“薄大哥……”
“阿酒,都四年了,你还要让我等多久?”薄渊爵的嗓音从第一个字的微哑到最后一个字的颤哑,他问,“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才迟迟不肯交付?”
苏锦程本能地想要推开他、最后却任由他抱着自己,僵硬着身子摇了摇头,“不,薄大哥你对我很好,再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了。”
薄渊爵却好似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圈在她要肢上的铁壁用了更大的力,似乎恨不能进到她的身体里面去。
实则,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进到她身体里面去,但他不能慌,他更想要她的心。
“薄大哥,你弄疼我了。”苏锦程蹙眉,原本捏在衬衫领口的一双手条件反射地就去推他烫而紧实的小臂。
那一方景蓦地暴露在眼前,让薄渊爵几欲迷蒙地视线迸发出滔天的火光,他的嗓音彻底哑了,一会叫她阿酒,一会儿又呢喃着唤她程程,他将唇片儿落在她颈侧,将她无限地向怀里压,似乎陷入一种不可名状的痴迷漩涡中。
他只是这样抱着她,却比作了任何事都让苏锦程觉得脸红耳热,要肢都快被他掐断了。
他绵密又粗重的乎吸喷洒,将苏锦程颈侧的那一大片肌夫都浇得生出疼痛。
“薄大哥……”苏锦程都有些呼吸不过来。
然而她的这一声低唤,打破了原有的持恒,薄渊爵的身子猛地一震,粗重的乎吸都暂停了那么一两秒。
苏锦程一愣,侧头去看他,堪堪对上薄渊爵情念喷薄的眸光。
他陡然将她翻转过来,几乎是提着她,将她抵在了衣柜上。
唔。
似乎箭在弦上了呢。